四人上樓直接要了一個大包間,服務員拿來菜單,唐心讓他們兄妹倆點菜。。 更新好快。
雖然看得出來兩人對于菜單上印着的許多東西都是很想吃的樣子,但兩人卻都非常的克制,隻點了最便宜的牛排,還是唐心笑着說這裏有最低消費,點不滿就‘浪’費了,兩人才各自加了一杯飲料。
最後唐心實在看不下去,借助上洗手間的功夫偷偷告訴服務員,讓她把這裏最好吃的全部上一份,然後就把服務員給支了出去,自己也走到‘門’外,笑着靠着‘門’,把空間留給了裏面的兄弟妹三人。
廖煌坐在兩人對面,隻感覺心髒不争氣的噗通噗通‘亂’跳,屋子裏一股非常尴尬的沉默。
半晌,廖煌才道:“你叫廖爍,你叫廖汐,對不對?”
兄妹倆古怪的對視,之前你不是已經知道了?
廖煌有些苦澀的一笑:“你們……家裏過的好嗎?”
兄妹倆更加古怪了,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就問這個問題的?!
唐心在外面實在受不了了,雖然廖煌聲音不大,但是她當然是能聽清楚的,卻沒想到廖煌竟然問這種古怪的問題!
她隻好回到屋裏,坐回廖煌身邊,笑道:“我們和你們的大哥關系匪淺,所以你們倆對我們不用那麽客氣。你們大哥廖煜跟我們說過家裏的情況,所以我們知道你們家裏不是很富裕。不過你們如果有什麽難處的話,可以跟我們說,不用擔心,這是還你大哥的人情。”,說着,她在下面偷偷掐了廖煌一下。
“是啊是啊!”廖煌反應過來,連忙道:“你們……大哥跟我是好兄弟,基本上也跟親兄弟沒什麽區别了。所以你們就是我的弟弟妹妹,你們跟我千萬不用客氣,如果有什麽需要的盡管開口。唔,我這裏有支票本,先給你們開五百萬怎麽樣?”
說着廖煌就從乾坤袋裏拿支票本和筆,他的乾坤袋放在包裏,也不擔心别人會看到。而至于支票本,作爲煌清公司的全股掌控者,廖煌豈能沒有這種東西?!
眼看着廖煌二話不說就在支票本上寫了五百萬遞過去,廖爍和廖汐都吓的傻了,唐心更是翻了個白眼,一開始說的還‘挺’靠譜,可怎麽轉眼就拿錢出來了?這兩個小家夥估計這輩子連上萬塊錢都沒見過,怎麽可能見過五百萬?!
這不是會引起反效果嗎?!
果然,廖爍一把按住這張支票,冷冷的道:“你們不是我大哥的朋友吧?或者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求我大哥幫忙?他不願意才找到了我們?!哼!這種小伎倆就不要使了,妹妹,我們走!”
廖汐也果斷的站了起來,點點頭:“二哥,我們回家。”
廖煌這會兒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看着兩人毫不猶豫的就要往外走,隻好求助的望向唐心。
唐心歎了口氣,身形一晃,就攔在兩人面前,道:“你們誤會了,哎,先回來坐吧。”
看到唐心的身手,兩人吓了一跳,廖爍下意識的把妹妹擋在身後,目光如電,冷聲道:“好厲害!你們果然不是普通人!不過我們要回家了,有事的話,等我大哥回來你們直接找他說吧!”
這小子到底是真的‘挺’警惕的。
唐心無奈,看向廖煌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要不要現在就相認?
可是廖煌卻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唐心心中歎氣,不過也知道這會兒的确不是相認的好時機,因爲這對兄妹現在對他們明顯産生了懷疑,就算廖煌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又不能對他們倆動粗,唐心隻好歎了口氣,摘下了臉上碩大的墨鏡。
“你……”
“唐……唐……”
廖爍和廖汐兩兄妹當場就震驚了,看着唐心的臉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唐心微微一笑,戴回墨鏡:“沒錯,我是唐心,我們現在可以坐回去好好聊一聊了嗎?”
然後唐心就坐了回去,兩兄妹對視一眼,大概是覺得劍舞‘女’神的人品值得信賴,于是也都走了回去坐下。
唐心笑道:“現在你們該相信,我們對你們沒有任何惡意了吧?這張支票你們收着,放心吧,我們真沒有什麽要求到你們的地方,隻是因爲廖煜的關系,知道了你們的家境。這些錢是我的一些心意,隻是希望你們以後可以過的更好一點,完全沒有任何要求,你就收着吧。如果你還有擔心,以後但凡我們提出任何的要求你都可以回絕。”
“這……”兩兄妹猶豫了一下,廖爍搖搖頭:“對不起,我們不能要。”
“爲什麽?”廖煌着急了,一把抓住廖爍的手,道:“你看看你的手,上面全是死皮老繭!這哪裏是一個十六歲孩子的手?!這是你練習小擒拿手,又沒有堅持使用‘藥’水泡制的原因吧?!窮文富武,你要練武的話,‘花’費是巨大的,不然隻會傷及根本!你現在連泡‘藥’水的錢都沒有了,爲什麽不收下我的好意?!”
廖爍驚訝的看了廖煌一眼,但還是搖頭道:“這位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爸爸說過,我們廖家人雖然窮,但是要有骨氣。我們家裏的确缺錢,你說的‘藥’水我已經很久沒泡了,因爲我和妹妹就連上學的學費都是湊出來的,實在沒錢買那些昂貴的中‘藥’,但是,别人的錢我不能收,這是原則。”
“你……”廖煌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驕傲,郁悶的一巴掌把桌子上盛水的玻璃杯拍飛在地上。
唐心驚訝道:“你們連學費都是湊的?你們過的這麽辛苦?!”
廖煌回過神來,盯着廖爍:“你家裏現在到底什麽情況,說給我聽!”
兩兄妹爲難的又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因爲這涉及到家庭的**。不過他們也能感覺到,眼前這個長頭發的大哥言語之中滿滿都是關切之情,這是做不了假的。
于是廖汐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其實我們家裏現在不是很好。爸爸一個月就隻能拿兩千多的工資,媽媽是教師,拿的稍微多一點,大概有三千塊錢的樣子吧,大哥每個月也都會寄兩三千塊錢回來,本來應該是夠‘花’的。可是爸爸身上有傷,這些年好像越來越重了,每個月都要吃很多的‘藥’,所以起碼要‘花’很多錢。加上我和二哥要上學,所以,家裏的錢一直都‘挺’緊張的。不過還好,我們生活還是夠用的!”
廖煌當場鼻子就是一酸,以莫大的毅力才沒讓眼淚掉下來,顫抖的問:“爸……唔,你們爸爸現在身體不好?!”
“嗯。”廖汐點點頭:“媽媽說,爸爸早年在戰場上受了傷,一直沒治好,所以一條‘腿’一直不方便。而且這幾年好像更重了,有一次我見到爸爸在咳血……”
“什麽?!”廖煌站了起來,拳頭握的緊緊的:“咳血?!”
兄妹倆都默默的點了點頭。
廖煌深吸一口氣,突然拿出手機,撥打了焦滿勝的号碼,電話剛通,那邊還沒來得及說話,廖煌就怒吼道:“焦部長,你什麽意思?!”
焦滿勝一愣:“小廖,你這是怎麽了?!”
廖煌強壓着怒火,低吼道:“我……嗯,我問你,廖蒼斐當年爲了你們國安出生入死,臨老落下一身的傷,你們國安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讓他現在隻拿着一個月兩千多塊錢的工資?!我問你!兩千塊錢現在夠幹什麽的?!嗯?!夠幹什麽的?!夠不夠你們這些官僚平時一頓飯的?!他當年爲了你們受傷,退休了以後你們就不管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廖家現在過的有多辛苦?!每個月光是醫療費就要‘花’多少?!廖蒼斐現在還在吐血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有過功勞的人嗎?!”
廖煌二話不說一通咆哮,看的旁邊兩兄妹都驚呆了。
等好不容易他罵完,那邊焦滿勝才苦笑道:“小廖,你不要這麽大的火氣啊!關于你……嗯,關于廖蒼斐的事情我已經查過了。的确,你說的不錯,他是爲國家流過血受過傷的功臣,他退休以後,其實國家對他每個月都是有三千塊錢左右的補貼的,還有專‘門’的醫療保險,可以報銷大部分看病的錢。隻不過他受的是内傷,你也知道,西‘藥’對内傷的調理效果不好,而中‘藥’這一塊又要用到當‘門’子、野山參、犀角、虎骨這一類的昂貴中‘藥’。這些材料你也知道,價格比較貴,我們已經很盡力的保證他的‘藥’物供應了。隻是這些珍貴的‘藥’物,确實數量很少,而且價格昂貴。光是每年給他提供這些珍貴‘藥’物,差不多都在十幾萬左右。但是小廖,這已經是我們能做的最大的極限了,因爲像廖蒼斐這樣的傷員,可不止他一個啊。”聽焦滿勝這樣一說,廖煌的火氣才小了點,因爲焦滿勝說的不錯,一年十幾萬左右的‘藥’物,堅持這麽多年,的确已經算是不薄了。但是一想到一些‘肥’腸滿肚的人整天山珍鮑魚,而像廖蒼斐這種爲國家做出傑出貢獻的人卻隻能清貧的過日子,廖煌心中就覺得有一股氣在堵着。這時焦滿勝道:“正好,小廖,我還想問你呢。剛剛我接到消息,你要對付璋能重工的董事長謝昌舫?這個人是怎麽招惹到你了?”--31954+dsuaahhh+2565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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