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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堂課是社會學概論,是社會學的基礎,不光是廖煌所在的社會學系要上,其他三個系都要上,這樣的課目一般稱之爲“大課”,而像一些課程,比如“勞工社會學”就隻有社會學系單獨會上,“人類學研究”就隻有人類學系的學生會上——這一類單獨的課程稱之爲“專業課”。
不過大一的時候,還是“大課”比較多,專業課隻有寥寥的兩三種。
這堂課的教授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人,叫做劉平,研究生導師,國内著名的社會學專家,講課也是非常的風趣,一口帶着京腔的普通話更是清晰利落。
社會學原本就是一‘門’非常廣泛的理論,研究人類在社會當中的各種活動、‘交’往、工作以及社會結構、發展、現象和問題的總結。
所以想要當好一名社會學的老師,知識淵博、博引旁征是必須的。
而這位劉平教授顯然就是其中的翹楚,他的講課非常的風趣而且簡單,對于課本上每一個知識點,他都能夠找到相應的事例來舉例,而且天南海北古今中外似乎無所不通,可以從明朝那些事說到剛剛結束的世界杯,從王小‘波’說到‘豔’照‘門’,無論是關于政治、經濟、體育,還是娛樂、社會、科技這些闆塊的新聞,完全是随手拈來。
不光廖煌聽的是津津有味,其他學生也都是一樣。
因爲社會學系就是這樣,光是看書本上的内容,其實大都是很枯燥的理論,教科書上的這些東西,上過學的基本上都是懂的,一個簡簡單單的名詞,解釋起來往往要老長一段廢話——而你又不得不這樣回答,因爲不按照書本上回答就沒有分數——但是這樣的名詞解釋其實在未來工作的應用當中,卻又是最最沒有用的東西!
所以這樣的純理論的課程,如果沒有一個優秀的可以博引旁征的老師的話,如果隻是單純的按照課本上來朗讀的話,那是非常非常悶的一件事情。
但是,這位劉平教授輕輕松松說了一堂課四十五分鍾的時間,大家卻都還覺得很有些意猶未盡!
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風範,廖煌自認自己很少服人,但是這一堂課之後,他就對這個教授深感佩服,同時深深的覺得來創想大學是自己一件非常明智的選擇。
不光廖煌有這個看法,其他學生也是如此,接下來第二節課,課堂的氣氛更是熱烈,劉平教授也很會和學生之間進行互動,經常抛出一些問題讓學生們搶答,并且送出去了一些電量的獎勵,這使得學生們的積極‘性’更高了。
一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社人學院的新生們都還在讨論着教授風趣的講課方式。
“劉教授的講課實在是太牛了,我上學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麽有趣的課程呢!”
“就是就是,人家不愧是研究生導師啊,講的通俗易懂,下次劉教授的課一定要選前排!”
“第一次聽課聽的這麽有趣。”
“可不是嗎?難怪都說創想大學和其他學校不一樣,我哥暑假裏跟我說,他們上大學就是點名,睡覺,要不就是找寝室的人代點,現在想想他們真可憐。”
“大學四年就這麽荒廢了啊!我們可不能學他們,看看今天坐在教室最邊上那幾排的,顯然就是去年沒通過考核的留級生。我爸都說了,我要是留級了,回家他就打斷我的‘腿’!”
學生們‘激’烈的邊吃飯邊讨論着,廖煌端着飯盆,随便打了幾個菜,坐在那裏有些糾結。
因爲雖說創想大學的大鍋飯無論是份量還是味道,據說在高校中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但他還是覺得有些難以下咽,畢竟吃過上清天内出産的東西以後,凡間的美食他都覺得一般,更不要說這種食堂大鍋飯了。
可是他又不好單獨溜出去到“婷煙‘私’房菜會所”裏自己開小竈,因爲放學時方卓君和田靜卉等人都找上他,說是中午在食堂吃飯時,碰頭開個班幹部小短會。
眼看着田靜卉、方卓君、沈琦和其他兩名‘女’班幹打了菜以後坐過來,廖煌奇怪的問道:“有什麽事情要大家碰頭嗎?”
“當然是有了。”沈琦第一個道:“現在軍訓拉練已經結束了,除了接下來每周要上的軍事基礎課程以外,我們的大學生活就算是正式開始了。那麽按照慣例,我們班幹部就應該開始進行一些關于班上學生們特長的統計。”
“統計這個幹嗎?”
“拜托你啊,”沈琦白了廖煌一眼,那眼神中很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我說班長,你的思想不會還停留在高中時期吧?我們現在可是已經進入了大學,這才是真正生活的開始啊!許多高中時老師嚴令禁止的東西,現在反而是需要大力提倡的。在大學裏可不僅僅隻有學習,學生活動是很重要的,而且有助于賺取電量,所以作爲班幹部,我們要做的就是發揮每一個學生的特長。”
看着沈琦的樣子,方卓君和田靜卉在一旁偷笑。
其實所有社人學院的新生都知道,沈琦一開始和廖煌很不對付,因爲廖煌用一句話就搶走了原本屬于她的大班長的位置,這讓從小就是天之驕‘女’的沈琦非常的不忿。但是在接下來的軍訓當中,廖煌用他自己的表現征服了所有的學生,證明了他是一個合格,不,應該說是非常優秀的領袖。而這些人當中,自然也包括了沈琦,隻不過沈琦自己嘴上卻是不肯承認的。
隻不過,雖然服氣了廖煌的能力,但是在沈琦看來,廖煌偶爾從骨子當中透出的那種懶散的态度,實在是讓她恨的牙癢癢。尤其是,廖煌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甩手掌櫃,隻要有活,就直接扔給下面幾個班幹部來負責,比如體育方面的直接找方卓君,文藝方面的就找田靜卉,至于其他雜七雜八的事情,就全部扔給了沈琦——誰讓她是組織部長呢?
如果隻是光幹點活也就算了,沈琦其實是一個很有表現**的人,從心理學上來說這種人希望通過做更多的事情來獲得别人的贊揚。
但問題是,軍訓這一個月,沈琦的活是沒少幹,但是‘私’底下卻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了一句話,說像她這樣的,以後畢業了絕對會是一名極其優秀的秘書,因爲她總是能夠把一些繁瑣的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這樣的能力,再鍛煉一下,是個領導就喜歡,将來無論是商場還是官場,都可以‘混’的如魚得水,青雲直上。
這話是好話,老實說沈琦當時聽到也有些沾沾自喜,但配上另外一句話以後,沈琦就高興不起來了。
因爲另外一句話是形容廖煌的,是這麽說的——如果說沈琦是一名優秀的秘書的話,那麽廖煌絕對是當老總的人才,因爲他本身就很有能力不說,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如何給一個人安排最合适的工作。
當時沈琦聽了這番話以後氣的跑到學校超市買了一大堆零食,足足‘花’了她半個月的生活費——這是沈琦發洩怒火的一種方法。
靠,憑什麽啊?!
憑什麽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工作,換來的結果就是一秘書,可那個廖煌懶懶散散的,卻能當老總?!
這不公平!
更讓沈琦郁悶的是,她打電話給自己老爸訴苦時,把這段評價告訴了老爸,卻沒想到她老爸對于“秘書”那個說法非常的贊同,讓她努力向那個廖煌學習,不然獨當一面可以,但總攬全局卻是差了幾分火候。
連最了解自己的老爸都這樣說,沈琦當時氣得差點沒把手機給砸了。
所以,接下來她看廖煌還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女’生那點事在‘女’生寝室裏就沒有秘密,所以現在看到沈琦對廖煌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方卓君和田靜卉就忍不住偷笑。
沈琦瞥了兩人一眼,繼續道:“廖煌,你可别忘了你當初競選班長時說的話,西區的男生已經被叫了幾年的小受受了,主要是因爲男生太少,在運動方面實在不是其他校區的對手。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是一項或者幾項運動,而是全部的運動!現在剛剛開學,所有學院都開始發掘新生的潛力,無論是足球隊、籃球隊,還是其他的競技運動,最多不用一個月,甚至可能隻有半個月,等他們初步磨合以後,肯定就會想着找我們西校區的隊伍練手了。其他學院我不關心,但是我們學院現在不開始準備的話,到時候難道還是一敗塗地?”
廖煌點點頭:“你說的沒錯,那按照你的意思,應該怎麽準備?”
沈琦立刻來了‘精’神:“很簡單,在下午上課前,所有學生都到教室以後,需要你上講台宣布一下,讓有特長的學生到你那裏登記,無論是足球也好、田徑也好,總之,先湊足一個隊伍再說。”廖煌笑了:“這種事情哪裏需要我出面?既然你已經有了腹稿,那麽你去宣布就是。”田靜卉和方卓君當場笑噴了出來,廖煌果然還是這麽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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