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爾的那個秘書漢斯,是個古闆的日耳曼人。 品★文★吧
那次他親眼看到上清天裏出産的水果,一個蘋果就足有一個小西瓜一般大小,可把他給吓壞了,雖然蘋果的味道極好,但是他還是認爲這個蘋果當中說不定是打了某種激素,甚至是某種轉基因的食品。
雖然這種說法很無禮,但是廖煌也知道西方人的習慣,本着以德服人的态度,就讓漢斯拿了一些水果去化驗。
于是漢斯當時找了好幾家檢測機構,其中還有一家是國際知名的化驗機構——以緻于當天默爾帶着維姬來到南都,他都沒有随行。
可最後化驗結果出來以後,漢斯整個人就傻了。
因爲幾家檢測機構的結果都大同小異,這些水果當中不但不含有任何的人工激素、農藥,也絕不是什麽轉基因的食品,而且這些水果當中所含的各種氨基酸、維生素、胡蘿蔔素等等有益于人體的成分,都要比普通水果要高出十倍以上!這絕對是世界上最爲健康、綠色而且營養的水果了!
當時幾家檢測機構就瘋了,追着漢斯問他水果的來源。
漢斯這才心服口服,追到南都,親自向廖煌鞠躬道歉。
而接下來,随着維姬的漸漸好轉,廖煌建議默爾也不需要繼續留在這裏了,他已經爲了女兒奔波了九個月,落下了很多生意上的事情,現在也應該去處理生意了。
默爾現在已經把廖煌當作是上帝一樣信任,所以立刻從善如流,第二天就帶着漢斯回到了美國處理生意,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再飛往九州,看看他的女兒。
哪知道僅僅半個月的時間,女兒的情況就大大的改觀,從一具皮包着骨頭一樣的骷髅,變回了之前那個美豔少女的影子,這種恢複的速度着實讓默爾驚歎不已,大呼奇迹!
因爲之前他回美國時,拿了女兒的病曆去找一些專家詢問,專家們告訴他,維姬之前失去的營養太多,接下來的恢複必然是一件非常漫長的過程,必須要精心調養,并且準備各個階段的恢複計劃,他們并不認爲古老而且落後的東方能夠有這樣的營養學基礎和條件,所以這些專家們建議他把維姬帶回美國,施行他們的康複計劃。
卻沒想到,維姬現在的恢複速度如此之快,僅僅半個月的功夫,就達到了美國專家們起碼一年以上的預期!
這讓默爾對廖煌更是感激了!
畢竟之前大家約定好的,僅僅隻是廖煌治好維姬的病而已,按照美國人的習慣,說什麽就是什麽,沒說的,那就是附加的。
所以現在維姬恢複的這麽好,默爾幾次表示,需要給廖煌增加酬勞。
廖煌被他纏的實在無奈了,他不是不需要錢,因爲眼前的十億雖然解決了,但是今年還有四十億的任務呢!但是按照他的想法,維姬現在的恢複也是他分内的事情,于是這筆錢就不好要了。
兩人還因爲酬勞的事情差點吵起來!
默爾也郁悶了,他第一次遇到給别人酬勞給不出去的情況。
這就是東西方文化的一種差異。
最後還是唐心打了圓場,唐心對于維姬的那個睡眠艙很感興趣,反正當維姬好了以後,這個睡眠艙對她而言也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唐心就做主,把這個睡眠艙要了過來當報酬。
這個睡眠艙價值三千萬美元,老實說這個報酬的份量可是不輕,但默爾卻爽快的同意了,這讓廖煌覺得自己好像又欠了他一筆人情,隻好給這個老小子一瓶固本丹,交待他一個月吃一粒,慢慢吃,就當作是自己的補償了。
不過說心裏話,廖煌對于這個睡眠艙還真的很滿意,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它能夠測試出一個人的睡眠質量,并且很直觀的用數據來表示。
自從學會了現代數學以後,廖煌就對數據有一種莫名的好感,因爲這些數據很直觀,所以他又忍不住想起之前交給郁楠的那兩幅能夠探測出一個人所謂生命力量的眼鏡,頓時又是一陣激動。
因爲昨天郁楠老師打電話過來說,對那兩幅眼鏡的破解已經完成的七七八八了,但是想要摸清楚其中的原理,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但是這無所謂,因爲郁楠說最多兩三天的功夫,廖煌就可以将其中一副眼鏡帶回去了。
廖煌想想就興奮,一門十七院士的郁家果然高手如雲,按照郁楠的說法,他們已經破解了那副眼鏡的硬件,要做的事情不過就是拆掉眼鏡上面的定位系統和終端聯系,然後再加以翻譯,眼鏡中顯示的文字竟然是拉丁文,這種文字已經很多年沒有人使用了,所以翻譯起來稍微有些麻煩。
而且郁楠也說了,過兩天不用廖煌去帝都了,她會來南都一趟,因爲五月二十号是如今郁家當家老爺子郁建國七十大壽的日子,這對于整個郁家來說可是大事。因爲郁家的祖上就是南都人,祖墳都在這裏!所以這一次老爺子七十歲大壽,決定回到南都祭祖,幾乎所有郁家人都會過來,所以她現在正在加班加點完成最後的破解工作,到時候來南都祭祖,正好把眼鏡帶給廖煌。
這可是郁家難得的盛會,雖說大壽時祭祖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是想想也能明白,如今郁家衆人分布在九州各條科研戰線上,光是挂了少将軍銜的就有七八個——雖然是文職。這些可都是國寶級的科學家,平時工作繁忙想聚在一起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隻有老爺子郁建國七十大壽這樣的特殊日子,大家也才都能夠請掉假,好生的聚上一聚。整個郁家一家團聚,順便來南都祭祖,也可以理解。
不過說到郁家祭祖,廖煌倒是想起淮右市東郊的鬼王郁建軍了。
他可是正宗的郁家人,更是郁楠的爺爺輩,這次郁家大祭祖,按說應該有他一份,但問題是,他現在已經成了鬼,屬于被祭祀的那種,不知道他要是得知了這個消息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
廖煌曾經幾次想在郁楠面前提起郁建軍的事情,但是又害怕郁楠接受不了,但或者,郁建國這老頭子還能認識他兄弟?廖煌覺得自己于情于理都要跟郁建軍說上一聲,至于他如何打算,那就由他自己選擇了。
“廖少?廖少?!”
胡剛的聲音把廖煌從沉思中喚醒,他愣了一下,笑道:“胡大哥,有事?”
“唔,是這樣。”胡剛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廖少。”
胡剛這個人太講禮貌了,雖然廖煌早就告訴過他,大家年紀相差不多,輩分各論各的,好不容易才讓他不稱呼自己爲“前輩”,但是胡剛卻無論如何都不敢直呼其名,最後隻好折中,以“廖少”來稱呼,顯得尊敬。
對于胡剛的性格,廖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好由着他,聽他要問問題,廖煌點頭道:“什麽問題,請說。”
“是這樣的,”胡剛抓抓頭,有些腼腆的道:“我認真研究了一下維姬小姐的恢複記錄,尤其是關于她的受損神經的恢複。同時我也研究了一下其他的一些神經損傷的病例,我發現,維姬小姐的神經受損程度很嚴重,但是恢複的速度卻是快的恐怖,這簡直不可思議,因爲根據我的知識,現在不管是中藥還是西藥,對于神經的損傷作用都不明顯,廖少您雖然那給維姬小姐服用了固本丹,但是那種藥物也僅僅隻是恢複元氣的,對于受損神經的恢複效果應該也沒那麽強。所以我大膽的猜測,維姬小姐恢複這麽快,是不是因爲每天進入到‘龜息’境界的原因?我對此很好奇,所以找廖少您請教一下。”
廖煌笑了,這個胡剛的确是個很認真的人,不過對于這個問題,他也不是很清楚,想了一下以後道:“據我所知,我們的**其實非常奇妙。你是鄭家主的高徒,應該明白,我們的身體有很大的潛能,但是平時根本沒有開發出來。而我們的修行,其實就是對身體潛力的一種開發。”
見胡剛認真的點頭,廖煌繼續道:“龜息的狀态,古來有之,被普遍認爲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恢複性法門,尤其是對于内傷的恢複有神奇的效果。而在我們九州,我們對于身體内部的損傷一概稱之爲内傷,而神經方面的損傷,也應該算作是内傷的一種。所以我也僅僅隻是知道這些,至于爲什麽會有如此的神效,我也隻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胡剛臉上露出微微失望的神色,他知道這是東方修行界的弊端,很多修行的方法,長輩都告知說你隻要這樣做就行了,卻沒有讓人明白,爲什麽需要這樣做。
看到胡剛的神色,廖煌心中微微一動,笑道:“胡大哥,你對這些東西很有興趣?”胡剛不好意思的抓抓頭:“是有些興趣,但是師父說這些西方知識都是歪門邪道,不如我九州上古傳承這般,才是正道。但我覺得,西方的這些學說其實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空閑時研究一下,兩廂印證,倒是能得到一些啓發。”廖煌大喜:“胡大哥,你也這樣覺得?那你知不知道,我其實正在準備一個實驗室,就是打算将東西方的長處結合在一起,找尋出一條新的道路出來,既然你有這方面的興趣,不如我跟鄭家主說一下,讓你來幫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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