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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聲音,衆人都是一驚,難道有人敢在這學生活動樓上耍流氓不成?而且大家更是聽出這個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不過一時半夥之間卻來不及細想。
當然,現在也容不得細想了,四大天王第一個沖出門,任萱緊随其後,徐娅也連忙站了起往外跑。
唐心和廖煌對視一眼,也走了出去。
到門外,隻看到遠處樓梯口,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憤怒的看着面前兩個男生,雙手抱胸,滿臉驚怒,而面前書本散落一地。
還真是認識的!
看那條幾乎占了身體三分之二的長腿,不是跟廖煌他們同一個班的的美女方思靜又是何人?
再看她面前的那兩個男生,嘿,竟然也認識!
就是上次來找廖煌麻煩的李勁抒,旁邊那個跟班上次也來了——而高三的學生們都認識他,因爲那家夥是李勁抒的死黨,也不是什麽好鳥,名叫雷東。
隻看到方思靜臉上滿是驚怒,雙手抱胸,而對面兩個家夥一臉的不善,這幅場景太容易讓人想的偏了。
方思靜也是校學生會文藝部的成員,而且還是文藝部的骨幹,精通拉丁舞,身材又正點,被視爲是任萱的得力幹将,下一屆文藝部部長的接班人選。
任萱見到她這幅樣子,又看到是李勁抒兩人,立時大怒,第一個跑了過去,沖着那兩人吼道:“李勁抒,雷東,你們兩個膽兒肥了是吧?!竟然敢在學校裏面調戲女生?!”
不怪她這麽說,看到那三人的樣子,誰不會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原因?
看到任萱沖過來把方思靜攔在後面,毫不客氣的開口就罵,李勁抒的臉色原本就不怎麽好,立刻也火了,擡高聲音道:“任萱,你胡說八道什麽?!我調戲她?!你有沒有搞錯!我幹什麽了我就調戲她了?!”
任萱看向方思靜滿臉鐵青,都快哭出來的樣子,怒道:“你還說沒有?剛才我們在屋裏都聽到了!不然人家幹嗎罵你是流氓?!”
李勁抒一副要瘋了的樣子,罵道:“我怎麽知道我幹什麽了?!這個女人是神經病!”
一旁的雷東連忙道:“誤會,完全是誤會!”
“什麽誤會!”任萱不依不饒:“都這個樣子了還叫誤會?!”
“怎麽回事?”徐娅從後面走了出來,皺眉看向李勁抒,有些愠怒的道:“李勁抒,你太過分了!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在這裏調戲女生?!這次我一定要告訴李叔叔,讓他好好抽你!”
李勁抒都要瘋了:“我他媽調戲誰了我?!徐娅你看到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就說我調戲?!我調戲誰了?她?就她?”,他指着方思靜:“我剛剛就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怎麽我就調戲她了?怎麽我就流氓了?!你讓她自己說,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方思靜怒視着他,狠狠的咬着牙,卻也不說話。
任萱怒道:“這種事情你讓人家女孩子怎麽說?!李勁抒,我沒想到你竟然人渣到了這個份上!”
徐娅也怒道:“李勁抒,立刻道歉!”
“我沒做……”
“立刻道歉!”徐娅幾乎臉色鐵青的吼了出來:“你要不道歉,我這就打電話給李叔叔!”,說着就要作勢拿手機。
李勁抒滿臉的郁悶,幾乎都要郁悶死了,看着徐娅鐵青的臉色,他郁悶的大吼一聲,怨毒的死死盯了徐娅一眼:“你他媽的愛打就打!老子不管了!”,然後撥開衆人沖了出去。
衆人面面相觑,雷東苦笑:“徐娅,剛剛真的是誤會。我跟勁抒正在邊聊天邊上樓,沒有注意前面的情況,而這個女生就快步走了過來,勁抒避讓不及,撞了她一下,她就大喊流氓,這真的是千真萬确的事情,勁抒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這調戲女生吧?”
衆人都望向方思靜,但看她還是面色鐵青,似乎是遭受到了什麽天大的侮辱一樣,可看着雷東的樣子,卻又不像是在說假話。
雷東歎了口氣:“随便你們信不信吧,我這就去找勁抒了!”,然後就要轉身離去。
在他轉身的瞬間,廖煌突然心中一動,那是一種心血來潮的感覺,似乎預感到接下來可能會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廖煌突然超前一步:“不管是不是誤會,你們把這女生的書撞掉在地上總是事實吧?于情于理也該道一聲歉,幫她把書撿起來。”
雷東身子一窒,怨毒的轉過頭盯着廖煌。
廖煌哪裏會在意他那般無關痛癢的目光?平靜的注視着他:“把書撿起來,道歉。”
徐娅也陰着臉:“廖煌說的不錯。”
雷東雖然也是高三年級出了名的愛打架生事的混子,但是他的嚣張都是建立在跟李勁抒關系鐵的份上,事實上他自己家境很是一般,有幾次事情鬧的大了,都是李勁抒幫他擦屁股。
而在李勁抒都不敢炸刺的徐娅面前,雷東就更沒有那個膽子了。
他怨毒的看了廖煌一眼,也不說話,彎下身子把地上散落的書本一本本撿起來,然後送到方思靜的面前。
方思靜也不理他,他就将書放在了地上,而回頭路過廖煌身邊的時候,在徐娅看不見的角度,他給了廖煌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開。
可他卻不知道,就是在這個時候,廖煌以沒有人能過察覺的速度和動作,偷偷的将一張黃色的符紙塞進了他的褲子口袋裏,連雷東自己都沒有能夠察覺的到。
唐心有些奇怪的看着廖煌,以她的了解,廖煌可不是那種喜歡出頭的人,難不成是爲了報複之前這家夥跟李勁抒來找事的仇?可如果廖煌真的要報仇的話,那動作可就不會是這麽一點點而已了。
廖煌感應到唐心的目光,對着她笑了笑,眨了眨眼,也不解釋。
事實上,剛剛他塞入到雷東口袋裏面的,是一張他自己畫的傳音符,其功能倒是有些像手機,隻不過隻有有靈力的人才能使用,而且使用的範圍不超過五十裏。
這張傳音符放入到雷東口袋裏,接下來隻要雷東跟周圍的人說話,所有的聲音廖煌都能聽到。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剛才在李勁抒離開的時候,怨毒的看了徐娅的那一眼,讓廖煌突然心血來潮,預感到似乎接下來會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所謂心血來潮,并不是普通人那樣突然生出一個念頭,而是修行之人心中突然爲某種預兆所動——心血來潮者,心中忽動耳。
廖煌如今的修行還不足夠,是以還不可以占蔔問卦,測算天機。但是他靈覺非凡,但凡有事要發生之時,就會有這心血來潮,十次之中,怕是有九次會靈驗。
是以廖煌也不敢怠慢,他猜測這預兆可能會應在李勁抒和徐娅的身上,而雷東是他的死黨,所以他偷偷的在雷東口袋裏藏了一張傳音符,這樣的話起碼可以知道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麽。
這時候任萱和徐娅都在安慰方思靜,唐心也走了上去。
幾個女人湊在一起,終于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由得苦笑不已。
原來,李勁抒還真的是冤枉的,他真的沒有故意調戲方思靜。
但問題是,也不管方思靜反應那麽大,因爲她被李勁抒撞到的地方,正是她那一對高聳的胸部。
于是方思靜就以爲李勁抒是故意這樣的,所以大發雷霆,但剛剛當着衆人的面,尤其是那麽多男生在,她也不好明說。
當然有更深層的原因,那就是方思靜是個女同,她連男人碰過的東西都不願意再碰,就更不要說自己最寶貴的地方被一個男人狠狠撞了一下了。
得知事情的起因竟然是這樣,徐娅和任萱都有些皺眉,雖說李勁抒是有錯在先,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的确不是故意的,這可能就是個誤會吧,當然,錯,肯定是李勁抒做錯了。于是她們也隻好對方思靜好一陣安慰,心中卻也都有一些哭笑不得,雖然隐隐感覺到方思靜的反應似乎大了點,但是想到李勁抒在學校裏的名聲,也難怪會以爲他是故意占便宜的,這也隻能算是李勁抒自己活該,誰讓他名聲那麽差的?!
不過出了這事,接下來大家也不好聊下去了,正好晚自習即将開始,于是接下來衆人也就散夥去上晚自習了。
而在路上,唐心把晚上跟周玉說的事情與廖煌說了一下,得知唐心磨了半天的嘴皮子才讓周玉同意,廖煌搖頭道:“這個周玉,真的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不要這樣說周姨嘛!”唐心有些不悅:“畢竟除了我,别人誰會這麽相信你啊。”
廖煌想想:“那倒也是。”
這時候他突然停住了腳步,面色也變得嚴肅。
唐心大奇,道:“煌哥哥,你怎麽了?”
“噓!”廖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拉着唐心走到一邊路旁坐下,然後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遞給她,“放在耳邊,仔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