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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都看向唐心,馬功振笑道:“小丫頭,你說簡單,那怎麽個簡單法?”
唐心也不怯場,微微一笑:“其實,這個年紀的男生留長,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覺得留長帥氣,可以吸引更多的眼球。(百度搜索:,看小說最快更新愛美之心,可不僅僅隻是女孩子才有的。而學校不讓男生留長,也是有一定原因的。學校是覺得男生留長頭,就好像馬校長剛剛說的那樣,流裏流氣,無精打采,焉不拉幾,甚至性别取向不分明,這也是有的……呵呵,還有害怕學生過多的将心思放在自己的頭上,從而影響了學習。”
馬功振笑容更甚:“說的不錯!”
唐心笑着看向馬功振:“那馬校長覺得,廖煌同學這般頭,是流裏流氣呢?還是性别取向不分明呢?”
馬功振一窒,瞪了唐心一眼,唐心也不害怕,隻是嘻嘻笑。
唐心這樣說之後,幾人這才仔細打量了廖煌一般。
就連鄭啓紅都不得不承認,廖煌這種淡定的氣度,以及他的臉型身形,留這樣的長的确很好看,而且,更是給人一種很合适,很搭配的感覺。
至于流裏流氣焉不拉幾這樣的詞,的确用不到他的身上。
馬功振也無奈,卻又不能昧着良心,隻得道:“這個小夥子配上這樣的頭,的确很有風度,這一點,老頭子我承認。”
唐心嘻嘻笑:“您老直接說但是就是了。”
馬功振又瞪了她一眼,自己也笑了:“但是……”
他這話一說,就連龔雷松和鄭啓紅也都笑了,門外幾個偷聽的高三學生更是險些笑出聲來。
馬功振咳嗽了一下,肅容道:“但是,可不是任何男生留長頭都能有這樣的效果的,我看啊,其中不倫不類,如我之前所說的那般狀況,隻怕要占了多數!”,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絕大多數!”
鄭啓紅連忙接道:“是啊,所以廖煌,老師我不是針對你,而是說,我們這是一個學校。在學校當中,就要一視同仁。比如說有的學生非常聰明,他哪怕上課睡覺,看小說,跟别人聊天,但他的成績一樣可以很好。可是呢,作爲老師我還是要教育他,因爲他的這種做法,無形當中就會影響到别人。所以,他能做的事情,别人未必能做,但是這個壞榜樣卻是立了起來。”
她這般解釋,更多是解釋給馬功振聽的。
果然馬功振點了點頭:“就是這個道理,我承認,你這個小夥子留這個頭挺帥氣的,也挺陽剛。但是一旦我們允許你留這樣的長,自然就不能阻止别人也跟你學習,到時候一群人東施效颦,看在别人眼裏,會怎麽說我們學校?”
廖煌微微點頭,他不是不講理的人,對于這個解釋,他還是蠻心服的。不過心服歸心服,他也沒有要将頭剪掉的意願,隻是打算說出自己的苦衷。
這時候唐心卻笑道:“老爺子,您也知道東施效颦啊?”
“胡鬧!”馬功振如今退了下去,對學生的态度也好了許多,隻感覺唐心親切的有些像自己的孫女一般,所以雖然闆起了臉,但卻一點都沒有生氣,隻是故意闆着臉:“小丫頭懂什麽?我以前可就是教語文的!”
唐心嘻嘻笑:“那老校長您卻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哦?什麽事?”
“東施效颦的結局啊?”唐心笑道:“其實我剛才也說了,這個年紀的學生留長,無非是愛美之心作祟,更有些想吸引别人目光的打算,畢竟人人都想成爲别人眼中的焦點嘛!但是呢,老爺子剛剛也說了,不是所有男生留長都好看的,一弄不好,就會變成東施效颦一樣了。那老爺子可以猜一猜,有多少人,會像那東施一樣,惹的别人都吐了,還不知悔改呢?”
衆人都是一愣,門外偷聽的幾個高三學生險些叫出好來!
正如唐心所說,年輕人留長頭,無非是爲了好看,爲了吸引别人的目光。
但是并不是每個人都适合長頭的,可一旦留長頭不好看,被其他同學鄙視了,他們還會繼續留長嗎?
更何況若是沒有參照也就算了,可如今有廖煌珠玉在前,他這個樣子配上這樣的頭,無論是誰都不得不在心中贊上一句,覺得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帥了。
其他男生若是跟風,但卻自己沒有這個底蘊,隻怕辛辛苦苦将長留起來了,反而會成爲新一代“東施效颦”的笑柄,這樣一來,又會有多少人還會留這樣的長呢?
唐心看着衆人的表情,緩緩的做了總結:“學生們自己親身經曆的失敗,比在做這一件事情之前,老師一萬句的勸阻都要刻骨銘心!”
“說的好啊!”門外偷聽的幾個高三學生,忍不住大聲贊道。
當然這一聲贊歎引起了屋裏的注意,龔雷松皺眉道:“誰在外面?”
幾個高三學生驚叫一聲,飛快的往樓下跑去,等到龔雷松開門的時候,門口早就連隻蒼蠅都見不到了。
幾個高三學生跑到樓下,現上面沒有人追下來,都是拍着胸口呼了幾口氣。
一個人看向葛楠楠:“你說的真不錯,這次來的這兩個學弟學妹,可都不是一般人啊!我看要不了一個星期,他們兩個就會在全校成爲知名人物了!”
另外一個人也道:“真不得了!小小年紀,竟然就敢在老校長,教務處主任和班主任面前侃侃而談,毫無懼色!而且句句在理,這兩個學弟學妹可真不簡單!”
“尤其是那個廖煌,真的是好帥啊!你們猜他會不會是哪個高官的兒子?不然怎麽這點年紀,就養成這樣一幅骨子裏面高高在上的脾氣?”
“你拉倒吧!咱們學校裏面高官子弟還少啊?有誰能夠有他那般風骨的?難不成人家是從帝都來的?”
“不大可能吧?帝都的高官子弟不好好在帝都享受他們的高考特權,跑到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幹什麽?隻不過那個廖煌的确如楠楠說的那樣啊,看他樣子很平易近人,一點都不倨傲,但唯有跟他接觸,聽他說話,卻就能夠感覺到他的傲氣全在骨子裏。一般人家哪能培養出這樣的人物?”
“可這也不好吧?他這樣出風頭,隻怕會有人看不過眼。就好像咱們年紀那個李勁抒,還有聽說高二也有幾個一言不合就能開打的主。這個廖煌學弟勢必會搶了他們的風頭,到時候他們會這麽容易善罷甘休?”
“别提那個李勁抒了,他爸不就是公安局副局長嗎?你看他牛氣的那樣!”
“好了好了,都别說了,小心禍從口出。”
“反正事不關己,隻不過這次老校長出面了,說不定是要動真格的了。我也不求多,隻求我們最後一年的高中生活可以安安穩穩的度過也就行了,而度過之後,誰還管149中學以後會怎麽樣啊!”
“就是就是……”
幾個高三學生在下面讨論了一會就散了,但他們卻沒有聽到,此時在樓上教務處主任的辦公室裏,唐心已經将廖煌的“身世”說了一遍,不過這次就更加精簡了,沒有提到他的道士師父,更沒有說他是剛剛才來到現實世界。隻是簡單的說他從小就是個孤兒,被叔叔撫養長大,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當然最後還是強調了那句“身體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馬功振若有所悟,鄭啓紅有些後悔,一開始馬校長說她的态度簡單粗暴,她還很不服氣。但是現在想來的确如此。一個孩子爲了紀念自己從沒有見過的父母,按照古人的規矩留着長。自己卻是連原因都沒有問就讓人家把頭給剪掉,這不是簡單粗暴又是什麽?
無形之中,鄭啓紅對于廖煌的感觀就好了一些,隻是對于他之前的頂撞,還是有些難以釋懷。
可龔雷松就有些郁悶了。
如果說廖煌是個孤兒的話,他憑什麽能夠說動田秘書出面?難道隻是因爲旁邊這個叫唐心的小女孩的關系?還是說,這個廖煌其實是田秘書,或者更大的人物的子侄輩?
思路無比達的龔主任甚至想到了當年那場浩劫,心想廖煌莫不是那場浩劫當中某一對被迫害緻死的夫妻的孩子?但算算年紀完全對不上啊!
最後還是馬功振拍了拍廖煌的肩膀,道:“好好學習,别人的流言蜚語不要去理會,以後149中學,就是你的家!好了,你們兩個先去教室吧!”
廖煌苦笑謝過,跟着唐心一起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而兩人關門的時候,還聽到馬功振的聲音:“我們必須要讓所有149中學的學生,都把這裏當做是他們的家!所以哪怕是以後他們畢業了,也能夠常回家裏來看看!所以我們的教育方法一定要改進……”
兩人相視一笑,唐心拉着他的手:“我們去教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