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精美的房間裏,寬敞舒服的大床上,一對青年男女,并排着躺在枕頭上,蓋着一張被子,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彼此可以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溫度。
羅大成的手,輕輕地握住那女孩柔滑的手掌,不讓她在自己身上亂摸,輕輕地喘息着,心裏有些茫然,不知道爲什麽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孩會在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時候,就決定要與自己發展出一段孽緣來。
不過,她現在已經是自己的人了,作爲她的第一個男人,終究應該負起責任來。而這負責任的第一步,就是先知道她的名字再說。
但他沒有來得及問,身材健美,充滿青春氣息的黨項少女,已經在喘息中清醒過來,翻過身壓在他的身上,富有彈性的溫潤嘴唇輕吻着他的臉龐,帶着一絲饑渴,尋找着他的嘴唇。
羅大成伸手攬住她的纖腰,感覺着她肌膚的滑膩誘人,雖然皮膚微黑,卻充滿了彈性的滑膩,果然是西域的黨項女子,身體與漢人女子就是不一樣。
他低下頭,将唇印在她的紅唇上,教導着她,讓她領會接吻的技巧。
她學得很快,大概是天性聰明的女孩吧,很快就将全部心神都沉浸在熱吻之中,纖美光滑的身體整個都趴在羅大成的身上,摟緊他的脖頸,與他進行甜蜜的熱吻。
當她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羅大成的嘴唇,将唇湊到他的耳邊,用黨項人的語言,輕輕地問道:"你是誰?真的是盜賊嗎?"
羅大成苦笑道:"我不是賊,我是仰慕你的美貌,所以才不遠萬裏,來此尋找你的...還沒有請教,你叫什麽名字?"
前面的話,讓那黨項少女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聽到最後一句問話,咬牙輕哼一聲,卻又忍不住好笑,趴在他的耳邊,輕咬一口他的耳垂,這才答道:"我叫衛慕青羊,下次說仰慕我美貌的時候,先記住我的名字再說!"
耳朵上有些疼痛,羅大成心中郁悶----并不是因爲那些微的疼痛,而是因爲她的姓氏,以及心底升起的,隐隐的不祥的預感。
羅大成無奈地呻吟道:"衛慕青羊...你爲什麽不幹脆叫衛青算了...原來你是衛慕家的人,衛慕山喜是你什麽人?"
"他是我父親,怎麽,你認識他嗎?"少女瞪大烏黑發亮的美麗雙眼,好奇地看着他。
羅大成搖頭苦笑道:"不認識,可是聽說過。衛慕家的族長,威名赫赫,怎麽會有人不知道...可是又李元昊是你什麽人?"
"他是我表哥!"衛慕青羊幹脆地回答道。
這個回答毫無意義。衛慕山喜的女兒,自然是李元昊的表妹,因爲李元昊的母親,是衛慕山喜的親姐妹。
看着羅大成不肯放松盯着她的雙眼,衛慕青羊一絲不挂的身體在羅大成的身上慵懶地蠕動着,直到選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趴在他的懷中,将臉貼在他的頸間,舒舒服服地說:"看來你知道了,他還是我未來的丈夫!"
羅大成的臉色有些發白。李元昊的第一任妻子,是衛慕山喜的女兒,這在曆史書上都看到過。不過那位史書上的女子,現在正趴在自己的身上,這事情可就大條了。
想不到自己也能登上曆史啊----或者是被曆史壓在身下。羅大成苦笑着想道,突然看到衛慕青羊擡起臉來,驚訝地看着他,失聲叫道:"糟了!将來他要是娶了我,知道我和你的事,會不會很生氣?"
羅大成苦笑道:"不一定吧...也許他天生寬宏大量,根本不在乎這點小事呢..."
實際上,他并不知道李元昊是不是真的這麽寬宏大量,不在乎自己的王後被别人預先睡過。不過史書上好象寫到過,因爲野利家的女兒,李元昊的另一個王妃誣告衛慕青羊給别人生了孩子,所以李元昊才大怒,把衛慕青羊賜死的。
想到這裏,他不由心虛地向下面看去,目光射向衛慕青羊的小腹,結果當然是什麽也看不到,他們的身上還蓋着被子,即使沒有被子遮擋,現在當然還不到時間,看不出有什麽不一樣來。
可是衛慕青羊卻似乎相信了他這毫無根本的安慰,用最舒服的姿勢趴在羅大成的身上,光滑的手臂攬住他的脖頸,毫不在意地說:"可能吧。反正我們不告訴他,他也不會知道的。"
羅大成不知道這女孩是純潔無知,還是天生神經大條,什麽事都不放在心上。隻能歎息着,随口問道:"你現在多大了,還沒有成親嗎?"
女孩将臉頰貼在他的身上,側着臉随意地回答道:"他好象在練習什麽功夫,不能太早結婚。我父親就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見别的男人,真是讨厭死了!"
事實上是,李元昊所修功訣讓他不能在功成之前近女色,因此與表妹訂婚之後,一直都沒有成婚。而衛慕山喜生怕女兒長大之後,和别的男人有什麽不清不楚的事情發生,惹惱了李家,于是把她養在深閨之中,不讓任何男人接近她,不小心違犯者砍手砍腳,也因爲她而禍害不少人了。
不過這就象對待洪水,越堵越容易決堤。女孩家本來就是善懷春的年紀,這樣把她象囚徒一樣關着,越容易引起她的逆反心理,時而憤憤不平地跑去酒窖偷來美酒,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裏面喝掉,對于父親爲什麽要如此對待而自己百思不得解。
今天這麽湊巧,看到一個男人出現在自己床上,又在醉意之中,衛慕青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把羅大成做了,如此看來,羅大成也是頗爲無辜,隻爲了想看到地道那一端是什麽人,才落到這般田地。好奇心害人,此事便可作爲例證。
事實上,羅大成也是不明白,爲什麽找尋通道那一端的樓蘭王族後人,卻會落到衛慕家大小姐的床上。
直到後來,他在詳查寶藏某口箱子中的相關記載之後,才推斷出,這裏所處的懷遠鎮,在許多年以前就存在,大概還是樓蘭王的後代在這裏建造的。這一處大房子,那時就是他們的居所,因此和地下宮殿連通起來,也沒有什麽可奇怪的。
不僅如此,懷遠鎮的地下,四通八達,到處鋪設着地道,原本也是樓蘭王後人想以此作爲興國後的都城,預先布置下的。誰知他們最後竟然被人毒殺,這一處鎮子荒廢,又被不怕鬼的李德明在此築城,稱爲興州。
他自己蓋了嶄新的宮殿,一家人住在裏面,這處前人留下的大房子,就賞給了衛慕山喜。
衛慕山喜在原來的部落中也有居所,隻是要住在興州,須得有一個落腳地,就把這一處房舍笑納了,并把這個房間給了女兒,讓她住在府第的最深處,不讓任何男**仆進入内字,也免得她跑出去惹事生非。
羅大成摟着身上的女孩,心中郁悶惶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處理此事才好。
那少女又在向他吻來,柔軟溫暖的手在他身上款款撫摸着,顫抖的紅唇貼上他的嘴唇,興奮地深吻着,纖美的軀體在他身上揉弄翻滾,刺激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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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羅大成在第一縷晨光射到窗戶上時,就已經醒來,看看身邊一夜瘋狂後的黨項美少女,此時正甜甜地睡着,性感紅唇邊還帶着一絲甜美的微笑。
羅大成起床穿好衣服,将她的被子蓋好,順着原路返回去,一路上将所有暗門都按原來的樣子關好,免得那少女尋找時,能從這裏鑽進地下通道網絡之中。
又一次燃起火把,羅大成在遍布地下的網絡通道中走着,隻朝着地下宮殿的方向走回去,再無勇氣去探查其他的地道岔路。
終于走回了地下宮殿,在那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黃金宮殿之中,羅大成到處搜尋,将每一個箱子都打開,卻未曾看到寶刀利劍,不由大爲失望。
他前來尋找寶藏,其中一個目标就是要找到能夠克制耶律化哥的彎刀、并擊破護體罡氣的神兵利器,結果在這裏卻找不到,不能不讓他感到失落。
不死心地在宮殿中尋找了許久,終于在一個寶箱的最底部,發現了兩張地圖。
他伸出手,拿起那兩張地圖,仔細地着。
看着那地圖,他可以确信,自己所想要尋找的武器,應該就在這裏面記載着;而且,攻陷興州的機會,也因此而握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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