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陣,那咱們怎麽辦?”子泉詢問道。複制本地址浏覽%6d%65
“放心,仙陣對我來說不是難事!”
張帆露出微笑,走到仙陣之前觀察了一番,随後露出了驚訝之色。
“怎麽了?難道破解不了?”
子泉連忙詢問道。
張帆繼續盯着陣法,輕聲解釋道:“不是破解不了,這座陣法很簡單。”
“那是怎麽了?”
子泉疑惑道。
“這座陣法有一個特殊之處,留了後手,如果有特殊印記或者信物的人,應該能夠進去!”
張帆道。
“特殊印記或者信物?難道這裏還是一個傳承不成?”不死冥尊啞然到。
“傳承之地?難道那些魔頭,都是看守傳承之地的麽?”子泉也震驚了。
“也有可能!”
張帆點了點頭,變得更加慎重了。
用如此巨大的手筆布置出來的傳承之地,肯定不簡單。
随後,張帆使出了幾道法決,把大陣破去,再次前進。
連續破了十多道禁止之後,張帆就能發現出規律了,每繞着大山走一圈,就會出現一道陣法,阻擋了去路。
“你剛才說破了三個陣法?”張帆回頭對子泉詢問道。
“嗯,我用了十多年,才破了三個,記憶深刻!”子泉肯定道。
“我們找到你的時候,已經繞着大山走了7、8圈了,看來在你之前還有人進來過!”
張帆肯定道。
不過這件事情他們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鎮魔古洞存在時間太久了,有人進來過也正常。
“洞虛祖師駐守太上道這麽多年,肯定進來過!”
張帆心中想着,繼續前進。
一路無話,三人足足經過了60多道大陣,最終來到了一個血紅色的密室之前。
密室外的血腥之氣已經達到了極緻,簡直就是一座殺機凝聚出來的密室,密室周圍并沒有大陣,隻有層層的血浪,仿佛一隻巨大的魔胎。
“如此濃郁的殺機,這密室裏,不會有一隻地仙級,或者仙人級得魔胎吧!”
子泉露出驚恐之色。
即便他有《修羅魔決》,不懼殺機,卻也感覺到一種恐懼。
“管他呢,即便是仙人級的魔胎,我也不懼!”
張帆一抖手,把整套獄界龍神幡都取了出來,随後把禹王古鼎托在身前,走向了密室。
不死冥尊也是如此,18杆獄界龍神幡懸浮在頭頂,隻要情況不對,就要召喚出大魔下屆。
子泉本就膽子大,見二人如此,也不在畏懼什麽了,連忙跟了上去。
張帆來到了血色密室的跟前,青光閃爍,封閉密室的血水立刻分開,随後張帆一推密室大門,發出一陣吱呀呀,讓人牙酸的聲音。
随後一用力,碰的一聲,大門徹底的打開。
嘩啦啦。
密室之内,滿是殺機凝聚出來的血色靈氣,彙聚在一起,如同血液。
張帆皺了皺眉眉頭,禹王古鼎上的光芒急速閃爍着,驅散了血液,照亮了密室,讓三人能夠看清密室内的情況。
看清之後,張帆神色微滞,露出震驚之色。
血色密室别無他物,隻有在中間位置,停放着一口血色的棺材,棺材已經被血水沁透,分辨不出材質了,而且其上也沒有任何的花紋,但是憑借其上傳來的氣息,張帆清晰的分辨出,這口棺材乃是一件魔器。
滴答滴答。
在禹王古鼎青光的照射下,血棺内滴出血水,落在地上,形成斑駁的痕迹,随後在禹王古鼎力量之下,逐漸被驅散。
張帆三人對望了一眼,感覺事情變得無比的詭異了。
“難道這棺材裏有個死人,而這死人的氣息,凝聚了整個鎮魔古洞百萬魔頭,恐怖的殺氣?”
不死冥尊震撼到。
他的不死冥泉也能轉化百萬修真者,但是這可不屬于他的力量,與這裏的情況完全不同。
“能有如此力量,這裏死的恐怕是一個大魔,仙界的人物!”子泉道。
“仙界的人物,居然死在了修真界!”不死冥尊露出驚容。
修真界,連地仙都很難殺死了,更不用說仙人了。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鎮魔古洞百萬魔頭的力量,都是因他而生!”
張帆沉聲道,拖着禹王古鼎,小心的走到了血棺之前。
因爲血棺表現的太詭異,力量也太恐怖,張帆不得不格外的小心,圍繞着血棺轉了幾圈,再次發現了陣法的痕迹。
“這座血棺不僅在釋放出殺機,同時也在通過整個黑山,甚至是整個鎮魔古洞,在不斷的吸收殺機!”張帆皺眉分析着,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道:“整個鎮魔古洞,以這口血棺爲中心,形成了一個循環,讓棺材内的力量不斷的分散、彙聚,永不消散!”
“永不消散,形成循環?”
不死冥尊露出驚訝之色。
人死之後,力量會消散,重新歸于天地,即便是修真者也是一樣。而這裏的布置,等于強行把棺材内死人的力量留了下來,打破了自然規律。
當然這隻是理論上,因爲外人能夠進來,而且鎮魔古洞打開之後,殺機也會散出去,所以鎮魔古洞的力量還是在持續流失,隻不過緩慢了許多。
“恐怕是要傳承力量了!”
張帆猜測着,青光裹住手掌,抓住了棺材蓋上,微微用力,咣當一聲,棺材蓋被掀了起來。
頓時,撲鼻的血腥味襲來,密室内的殺機再次暴漲了三倍,而棺材之内也滿滿的都是血水,看不清血水之下是什麽。
“幸好找來了這尊禹王古鼎,不然就算有骷髅大軍,也很難探查黑山!”
張帆心中想着,用禹王古鼎的光芒驅散了棺材内的血氣,神色再次怔了怔。
“沒有屍體?”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驚疑之色。
“難道是腐朽了?”子泉道。
張帆也露出沉思之色,轉瞬就明悟了,道:“不是腐朽了,而是所有力量都化爲了殺機,連血肉精華也是如此,然後形成了循環。”
“豈不是說,整個鎮魔古洞才是他的屍體?好惡心的感覺。”子泉愕然道。
“你非要這麽理解也可以!”張帆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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