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晚輩苦無,拜見前輩!”
修真者達者爲先,苦無和尚要以晚輩自居。·首·發
“家師正在閉關潛修,無法親自相迎,故此由晚輩招待前輩!”苦無和尚一邊說着,身子一側,把張帆讓了進去,同時詢問道:“敢問前輩如何稱呼。”
“阿彌陀佛。”張帆打了個佛偈道:“在下藍神佛宗,張帆!”
“張帆?”苦無和尚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張帆一下。
“聽說紫霄劍宗有位天才弟子也叫張帆,不過此人身上沒有半分紫氣東升的氣息,乃是純正的佛法。”
苦無和尚立刻打消了疑慮,隻是突然又想到了一點,道:“前輩說自己是藍神佛宗的人?那是不是修煉的《藍神慧道經》?”
張帆愣了一下,心中生出疑慮,道:“正是!”
“那就巧了!”苦無和尚露出笑意,道:“在下有位弟子,叫張大山,不知道前輩認不認識。”
“大山?”張帆露出驚喜之色,連忙道:“認識,當然認識!”
當年張大山與王傑外出遊曆,一去不複返,張帆頗爲擔心,隻是平日裏都有事情,根本沒有時間尋找,想不到在這裏碰到了reads;。
“果然認識!”苦無和尚點了點頭,随後看了身旁的弟子,道:“去,把淨山與淨傑師兄叫來!”
“是,師父!”
小沙彌立刻去了。
不久之後,一個身材魁梧的大和尚走了進來,面容依稀就是張大山。
“居然出家當和尚了?”張帆詫異了一下,随後向着大山身後看去,發現王傑同樣剃了光頭,身披佛衣。
“大山以前心灰意冷,甚至都想死了,出家也有可能,但是王傑應該不會。”張帆心中疑惑,卻也沒在意,畢竟分别這麽多年,還是可能發生一些事情的。
“大山、王傑!”
張帆連忙走了過去。
隻是大山卻退後了一步,道:“阿彌陀佛,貧僧法号淨山,俗家的名諱就不要再提了!”
張帆身體一頓,仔細的看了張大山一眼,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立刻打開系統,查看他的信息。
張帆之前也查看過,不過隻是大緻看了一下,看張大山與王傑是否還活着。但是現在仔細一看,卻發現了變化。
張大山的功法已經改成了大佛山的《佛陀本悟經》,而在介紹的最後,又多了一行注釋。
“即将受到魔功度化,發生背叛!”
張帆看過之後,心中狂震。
“忠誠度滿值如果背叛,可就會被系統抹殺的!”張帆露出擔憂之色,同時也浮現出一抹殺,道:“受到魔功度化?大佛山不是佛門麽?怎麽會受到魔功度化?”
張帆心中想着,有查看了一下王傑的介紹,發現王傑的介紹下方,并未有大山那樣的提示。
“王傑情況還好reads;!”
張帆不由得看了王傑一眼,發現他神色平靜,并無異常。
“前輩,你們多年未見,就去叙叙舊吧!”
苦無和尚立刻帶着身後的小沙彌走了。
等到他們走後,張帆立刻詢問道:“大山,你當年的事情不是已經看透了麽?怎麽還出家,難不成又出了什麽事情?還有你,王傑,你怎麽也出家了?”
“阿彌陀佛,佛門修身養性,遠離凡俗疾苦,乃是人生一大美事!”
張大山說着,又開始講述佛法,更是勸說張帆加入佛門。
張帆越聽越是陰沉,眼前的張大山已經徹底換了一個人,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佛門弟子。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救他,不然被系統抹殺就完了!”
張帆心中焦急,随後看了一眼王傑,卻發現王傑不動聲色的沖他眨了下眼睛。
“王傑還清醒!”
張帆心中大喜,随後又聽大山胡扯了一番,就說自己一路勞累,要去歇息了。
來到大佛山爲他準備的客房,張帆立刻用幻術布置了一下,制造出一個幻影替代了他。
随後,張帆使用出無影術隐藏了自己,悄悄的走出了客房,去分别的地方尋找王傑。
很快,張帆就找到了王傑與大山。
隻是這兩人并沒有回去修煉,而是走到了寺院的後方,來到了大佛山的腳下,對着大山誦經。
張帆四處看了看,發現不隻是大山二人,還有許許多多佛門弟子,甚至還有十多個化神修士,坐在大佛山腳下,身軀上滿是泥土、鳥巢,單獨放在一處都會被誤認爲是泥胎塑像,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動過了。
每日禮佛,乃是大佛山每日的内容,之後陸陸續續有僧人過來誦經,誦經之聲越來越大,形成一股禅音,遠遠的傳遞出去,讓大佛山更顯神聖reads;。
在他們誦經之時,張帆卻發現了古怪的事情。
大山等人的身上,有一道金光升起,飛入大佛山之内。
對于這個景象,張帆倒也熟悉。
隻是大佛山上,也會返回一道弱小金光,融入大山等人體内。
“願力,這是他們的願力。難道整個大佛山都是收集願力的容器?而且還返回了一股力量,難道就這這股力量,控制了大山?”
張帆心中驚訝,随後心中一動,連忙看向王傑。
隻見王傑誦經之時,身上也有大量的願力出現,然後也有少量的願力返回。
“王傑也有力量返回?看來并不是這裏的問題!”張帆否定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帆聽着衆人的經文,無比的煩躁,就好似在火爐上烤,煎熬難耐。
足足等候了2個時辰,王傑與張大山禮佛完畢,起身返回寺院,各自回到了靜室修煉。
張帆連忙跟上王傑,随後穿牆而入,來到了王傑的房間。
王傑聽到聲音,立刻露出戒備之色,随後看見闖進來的是張帆,焦急道:“張帆,你怎麽還沒走,你們看到我給你使眼色麽!”
張帆沒有回答,而是在房間内布置下一座陣法,隐藏了聲音與氣息,連忙詢問道:“王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大山怎麽變成那樣子了?”
王傑神色有些緊張,看向四周。
“放心,我布置的陣法很強,旁人聽不到!”張帆道。
王傑聽了微微安心,随後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道:“哎,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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