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小太監爲三人各自斟了一杯千日醉。
張帆端起酒瓶一看,這千日醉色澤金黃,聞之就讓人醺醺欲醉。
“仙釀,到真是第一次品嘗。”
随即張帆一飲而盡,還未來得及細細品味,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這酒勁頭有點大呀!”
說完,張帆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張道友,這千日醉名字來源還有一個由頭,号稱凡人喝了要沉睡千日,雖然誇張了些,但是的确一杯就倒,大睡數日方醒,仙人都不列外。”
看着張帆醉倒後,清河微微一笑,随即把自己與古月王那杯酒倒回了酒壺,對小太監吩咐道:“回頭把這壺酒倒回酒壺裏,送給張仙師。”
小太監答應了後,端着酒壺下去了。
“清河道友,寡人這麽做,會不會不妥?”古月王有些猶豫,道:“若是張仙師到時候仍然不同意,豈不是害苦了我的女兒?”
“陛下,張仙師可不是一般人,那法寶汽車、皇陵的陣法,哪一樣都是稀奇之物,可見師門也不簡單,我們一定不能放過這樣的人才,這事,值得堵上一把。”
清河道人頓了頓,看着沉思的古月王,又道:“況且陛下千萬不要以爲祈雨成功,古月就沒事了。要記得還有敵國環視,一旦旱情解了,我估計吳國必定來犯。
吳國雖然在旱災中也有損失,但是旱災位置位于邊界,沒傷到根本,一旦旱災解除,正式吳國入侵的大好良機,況且我聽說吳國又招攬了一位了不得的仙師,加上他,吳國已經比我們多了3位仙師了,若是在打起來,古月恐怕支撐不了多久,所以一定要留住張仙師,我們才有一絲勝算。”
“這個我明白。”古月王歎了口氣,“隻是委屈了我那女兒。”
“大王此言差矣,月瑾公主如果不嫁給張仙師,以後也要嫁給王孫貴族,甚至以後還要做個流亡的公主,那更加委屈了,而且跟了仙師,以後公主應當也能修煉成仙,這一點,我看公主自己更明白。”清河不由得想起月瑾公主主動勸說張帆時候的樣子,這個公主可不甘于平淡的,從小就纏着他學仙法。
古月王歎息一聲,想起了民間一句話,‘舍不得女兒,套不住仙師’。
在這個世界,可有不少人家都把女兒嫁給仙師,以求得仙人庇護,甚至賜予仙丹,延年益壽,爲此,甚至不惜把女兒嫁給仙師的奴仆。
“來人,宣公主進來。”
古月王吩咐道。
不久之後,月瑾公主走了進來。[.超多好看小說]
“女兒啊,他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父王。”
月瑾點了點頭,随即宮女人搬起了張帆,一起出去了。
第二天大早,張帆感覺通體舒泰,許久未提升過的身體素質,居然又提升了2成。
這仙釀提升不了他的修爲,但對身體素質的影響卻實實在在的。
“這仙釀真是好東西,不過就是勁頭大了點,一杯就醉了。”
張帆感概了一下,随即想要揉眼起床,但是手臂一動,發覺有個東西壓着。
“什麽東西?”
他低頭一看,發現是個女人的腦袋,正枕在他的手臂上,女人面容嬌好,氣息平穩,身上有種讓人心醉的香味。
“啊!”張帆看到這番美景,無心欣賞,卻傻眼了,驚叫了一聲,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道:“這是什麽情況。”
月瑾公主被他的驚叫吵醒了,皺了皺眉眉頭,睜開了眼睛,道:“仙師,你醒了。”
“公……公主殿下,我怎麽會在這裏。”張帆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仙師昨晚喝醉了酒,對本殿下……”說道這裏,月瑾公主罕見的紅了臉,耳垂都仿佛要滴出血來了,道:“總之,你已經是本殿下的人了。”
“啥?”
張帆徹底傻眼了,這話說反了吧?怎麽好像是公主要對他負責人似得。
随即,張帆又覺得不對勁,他又不是沒喝醉過,自己的酒品還是不錯的,喝醉了頂多是倒頭大睡,還不至于借酒行兇,況且那酒宴上,月瑾公主根本不在場。
“陰謀,這是古月王的陰謀。”
張帆立刻明白過來了,神色陰晴不定。
月瑾公主看着張帆神色陰沉,道:“仙師若是想要始亂終棄,本殿下也不敢對仙師怎樣,隻能默默忍受,一個人爲仙師守節,至死不渝。”
張帆一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感覺說‘是’或者‘不要’都不對勁。
“仙師不說話,本殿下就當夫君同意了reads;。”月瑾公主微微一笑,翻身起床,從床拿起内衣穿上,柔聲道:“那麽,奴家伺候夫君穿衣。”
張帆心道完了,這公主怎麽練稱呼都改了。
月瑾也不理他,随手把被子拉起來,看到他的強壯的身體,臉蛋一紅,但還是大大方方的拿過張帆的衣服,伺候他穿上,如同一個賢妻良母。
張帆一邊身體僵硬的享受公主殿下的伺候,同時看了看床被,又看了看公主,感覺到不對勁,“怎麽這作案現場這麽幹淨?難道皇宮裏做完那事,還要換床被不成?”
随即,他又想起剛才公主穿衣服的時候,好似也沒有感覺到異樣。
“公主,我們昨晚做了什麽?”張帆厚着臉皮問道。
月瑾聽了,臉蛋更紅了,害羞道:“還能做什麽,當然是奴家伺候夫君休息了?”
“除了休息沒别的?”
“還要做什麽?”月瑾公主疑惑道:“難道我落下了什麽?不會呀,我問過母後了,一切都對。”
“你母後是怎麽說的?”
“母後以前教過我,成婚當晚,讓我伺候你寬衣,然後自己也脫光了,之後男方自然而然就會主動了。”月瑾公主雖然害羞,但是怕遺忘了什麽,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那是男人清醒的時候。”張帆心裏想着,卻沒有說出來。
“怎麽了?夫君,我做的難道不對?”月瑾擔心道:“可是,昨晚你睡的很香,應該很滿意才對。”
“沒什麽,挺好的。”
張帆笑了笑,也放下心了,兩人隻是睡了一晚,正事沒做,同時,心裏居然還生出了一陣惋惜。
這畢竟是個國色天香的美女,同床共枕一晚,居然什麽也沒發生。
“難道我是柳下惠轉世?坐懷不亂?”張帆不由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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