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3人開車立刻前往别墅,路上,張帆也讓微型探測器播放了别墅内的情況。
别墅裏有10多個人,都帶着槍支,不過都是小口徑,威力不大,但通過畫面也能辨認出來,這些人可都不是普通人,全都是武林高手,手腳敏捷。
“咦,這兩個我認識,是南京蘇家的蘇鐵手和蘇明,可都是絕頂高手啊。”黑鷹神色突然一凝。
“南京蘇家,他們怎麽會打身體修複儀的主意?難道是有人受傷需要這機器?不對呀,以他們家的财力勢力,不應該是做這種事的人。”
郝志嘯也疑惑了,他們本來猜測這事是境外人做的。
“怪不得軍方查不到線索了,原來弄錯了目标了。”
2人神色一沉。
“南京蘇家?”
張帆神色一狠,他可不管對方是什麽人,若是敢搶他的身體修複儀,定要讓其覆滅。
很快,3人來到别墅外,把車停在了角落裏reads;。
爲了歐家姐妹的安全,張帆決定先救出2人。
“黑鷹叔叔,你們先在這裏等着,我先進去把人質救出來。”
張帆說了一句,就要下車,卻被黑鷹一把拉住。
“小帆,你沒搞錯吧,我們可是特勤組的,你又是我們保護的目标,這種營救行動應該我們去才對。”
“黑鷹叔叔,不瞞你,我也是絕頂的高手,而且我也有特殊的手段,潛進去比你合适。”
張帆說着一抖手,居然捏住了黑鷹的手腕,稍稍用力,黑鷹眉頓時皺了皺眉。
“喝,好大的力氣。”黑鷹驚駭失聲,道:“你說自己是絕頂高手?你才多大年紀,我也是修煉了40多年才有了絕頂高手的實力的。”
“實力跟年紀大小可跟年紀沒有必然聯系,黑鷹叔叔,你就聽我的,在這裏等着。”
張帆說着就下了車,身體如同一隻兔子般靈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翻牆進了别墅。
“怎麽辦?”郝志嘯詢問道。
“我看他說的是真的,真是絕頂高手,既然他有這麽大的把握,咱們就先等等吧。”黑鷹搖了搖頭,又啧啧有聲的道:“好家夥,剛才那力氣跟你都有的一拼了,我看不是絕頂高手,更像是用了s級基因藥物。”
郝志嘯也好奇不已,随即又跟上司彙報了這件事情。
張帆翻牆進了别墅,又化爲鬼魂形态,潛入了别墅。
“哎,這2個女人還真嘴硬,這都3天了,還問不出玉佩的消息。(.)”
張帆一進來,就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發不耐煩背着手徘徊着,通過黑鷹之前的辨認,他知道這人是蘇明,絕頂高手。
“哼,這樣關着,不行刑逼問,能問出來才怪呢。”一個方臉的大漢滿臉的怒氣,這人是蘇鐵手reads;。
“沒辦法,誰讓大少爺看上這2人了?要帶回去先享受。”蘇明苦笑道。
“這個大少爺就是個纨绔子弟,做事沒有輕重緩急,也不知道是女人重要,還是玉佩的事情重要,回去之後,定要跟家主說道說道。”蘇鐵手怒道。
“若是明年老祖來了,我們獻不出100件貢品,那大家可就慘了。”
蘇明也搖頭歎息。
“玉佩?不是爲了身體修複儀麽?”
張帆聽到後愣了一下,但是這2人卻沒有了說下去的意思。
“先去救歐家姐妹。”
張帆當即潛進了地下室,地下室裏有一個穿着休閑服的青年男子坐在歐家姐妹的對面,一邊不急不躁的抽着香煙,一邊審問兩人。
“雲華,你就說吧,那玉佩到底在哪?我讓人查過了,警局收繳的賊王在贓物裏,沒有那塊血玉。”
“血玉?賊王?難道是那塊?”
張帆突然想到從馬東那裏搶來的血玉,現在想起來,這塊血玉裏的死氣要比一般明器強太多了,比他買到的那些明器都要濃厚。
一念至此,張帆也沒有着急現身。
“我說過了,我真不知道。那塊玉佩,可能在擒拿匪徒的時候遺落了也說不定。”歐雲華皺着眉頭道。
“哼,還不老實交代。”青年一瞪眼,“你們警方不是一直要抓賊王麽?我告訴你,你們再也抓不到了,他現在早就被我們抓到,活埋在郊區的地下了。哼,這家夥敢搶我蘇家的東西,真是不知死活。”
青年說完,頓了頓,狠厲的一笑,道:“這就是跟我蘇家作對的後果。”
“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不知道。”
歐雲華咬着牙,也感覺到深深的恐懼,其實她覺得那玉佩應該在張帆手裏,但她可不是出賣朋友的人,更何況張帆還救過她reads;。
“好,夠義氣。”
張帆暗地裏也點了點頭。
青年神色驟冷,緊跟着又松了下來,微微一笑,道:“你不說也不要緊,隻要你們2個答應做我的女人,這件事我替你們扛了。”
“你做夢,我們才不會做你的女人呢。”歐淑華駁斥道。
“我說你們兩個就從了我吧,回去乖乖的做我女人,雖然沒有名分,但我保證不虧待你們兩個。”
青年不死心,繼續勸說道。
“滾,你這個披着人皮的畜生,我們才不會跟着你,我們就算死,也不會做你的女人。。”
歐雲華怒罵道。
男子神色微滞,沉聲道:“我好言好語勸了你們三天了,耐心也快耗盡了,若是在不停從,我也不介意用強。”
“你别做夢了,我們誓死不從。”
歐雲華臉色蒼白,但沖動的脾氣仍然改不了,根本不想後果。
“哼,誓死不從,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被綁着,如何誓死不從。”
青年也怒了,雙眼噴火,站起來就要用強。
“你幹什麽?不要過來,滾。”
歐淑華驚叫道,但是身體被綁着,根本動不了。
歐雲華瞪着眼睛,嘴唇都咬破了,身體也顫抖了起來,她隻是嘴硬,心裏可怕的要命。
但是下一刻,她的眼睛就瞪了起來,隻見青年的身後突然站起來一人,不由分說,一把拗斷了青年的脖子。
“垃圾。”
張帆随手把青年仍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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