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大學,比不上清華、北大之流,卻也是華夏國一流學府,占地4000多畝,師資力量雄厚。
張帆2人下午來報到,大部分人都報到結束了,但是因爲新生開學,不少家長開車來送孩子,導緻校園擁堵異常,排了1個多小時,蘇敏才找到一個停車位。
下了車,兩人一起去辦理各種手續,途中都有大2大3的學姐接待。
“大學果然跟高中不同。”
張帆看着學姐們穿着吊帶短褲,裝扮火辣,毫不吝啬的秀出美胸長腿,青春*麗,9月的汴京氣溫炎熱,少女們身上汗水流淌進深深的乳溝裏,看的他吞了吞口水,眼睛都直了。
兩人辦理完各種手續,領了校服與床被,張帆展現出男子漢氣概,扛着蘇敏與自己的東西,輕輕松松的把蘇敏送上了樓,看得旁邊的同學眼睛都直了,大叫猛男。
“哇,這個是你男朋友麽?好帥,好man。”
蘇敏宿舍裏三個妹子早就到齊了,正在叽叽喳喳的閑聊着,突然看到一個人扛着2個人的東西進來,瞠目結舌道。
“大家好,我是蘇敏。”蘇敏一邊找到自己的床鋪放下東西,一邊友好的介紹着,“這個是我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張帆,我們隻是好朋友,他也是今年新生,信息系的,怎麽樣?夠man夠帥吧,他可還沒有女朋友哦,看上的趕緊下手。”
3個妹子也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就圍住了張帆。
“蘇敏,他真不是你男朋友?你若是不要,我可就下手了。”
“真是,你看這肌肉,真結實。”一個膽子大的妹子捏了捏張帆的手臂,驚歎道。
“咦,還真是啊,帥哥,你是練健美的麽?”
“呦,還臉紅了,一看就是個處,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吧。”
妹子們一陣嬌笑。
“各位美女你們聊着,我先回去把東西放下。”張帆一陣窘迫,瞪了蘇敏一眼,扛着東西逃也似的下樓去了,隻聽得後面傳來蘇敏4人得意的笑聲。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了,這年頭都流行女的調戲男的了。”
張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跟旁邊一位路過的學姐打聽了一下,很快找到了男生宿舍樓。
5号公寓,1227室。
張帆進來,發現裏面2人在聊天。
一個穿着短褲,光着膀子的矮個子少年,露在外面的皮膚黝黑發亮,肌肉也很紮實;另一個穿着白色襯衫的少年,帶着黑色金屬框眼睛,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有種書香門第的味道。(.)
“大家好,我叫張帆,汴京人,以後大家就是舍友了。”張帆介紹道。
“我跟你一個姓,也是汴京人郊區的,叫張大山。”矮個黝黑青年聲線粗犷,上來接下張帆的肩上床被,問道:“兄弟,你哪個床位的?”
“謝謝,我是3床。”張帆看了一下,2号床位還空着。
“真巧,我4床,你在我上邊。”張大山把床被放在了3号船上。
“王傑,四川人。”眼睛男說話很簡潔,雖然是外地人,普通話口音卻比張大山還标準。
張帆把校服等物放入櫃子裏,然後翻身上床整理床鋪。
“哇,兄弟你這動作真麻利,我從小經常上樹掏鳥蛋的動作都沒你這麽麻利。”張大山看着直瞪眼睛。
王傑也推了推眼鏡,上下打量着張帆。
“沒什麽,隻是經常鍛煉身體。”張帆随口道。
張大山眨了眨眼睛,好奇道:“鍛煉能有這樣身手?難道是你們城裏的健身房?”
“不是,我是自己鍛煉。”張帆鋪好了床鋪,翻身下來,道:“我看你也不錯麽,一身的肌肉。”
“我這是幹農活幹出來的,不是跟你吹,我從小就幫着家裏幹活,你們城裏人根本沒我這麽大的力氣。”
跟3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沒過多久,宿舍門再次推開,又有3個人走了進來。爲首一人身材高挑,頭上染着黃毛,左耳上帶着耳釘,兩手空空,後邊兩個同樣染着黃毛的家夥給他拿着東西,這3人一看就像是社會上的混混。
“這家夥還是混社會的太子不成?”
張帆皺了皺眉眉頭,他父親是警察,所以他本能的排斥這些人reads;。
“東西放這,給我鋪好,你們可以走了。”爲首的瘦高個黃毛指了指2号床位,那2個小跟班放下東西,給他鋪好,然後對着他一陣低頭哈腰,轉身走了。
“哥幾個都來這麽早,齊了啊!”瘦高個黃毛從屁兜口袋裏掏出一包小熊貓,又拿出打火機,道:“有人抽煙不?”
“我,給我來一根,我就抽過爺爺的大煙袋鍋子,幹農活累的時候可解乏了,還有就是紅梅了,今天也嘗嘗鮮。”張大山眼睛冒光,要了一顆煙。
瘦高黃毛給他點上,又給自己點上一隻,“你們兩個呢?都不抽?”
張帆搖頭拒絕,王傑也擺了擺手。
瘦高黃毛收齊小熊貓,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排排又圓又大的煙圈,道:“介紹一下,我叫秦浩,在外面大家都叫我浩哥,黑龍幫的浩哥就是我了,你們以後遇到什麽事,隻管報上我的大名。”
黑龍幫這個名字張帆聽過,是汴京一個很有勢力的社會組織,爲首的是3兄弟,老大黑龍王,老2鐵徒,老3李飛,據說都很能打,手上有不少的人命,尤其是老大黑龍王,據說是雇傭軍出身,真是殺人不眨眼。
随後,張帆3人再次報上了名字,也開始聊了起來。
4人從高考成績聊到高中的學習生活,再談到兒時趣事,從陌生逐漸熟悉起來。
也不知道誰開的頭,4人聊着聊着,居然扯到了恐怖片上去了。
“你們說這個世界上有鬼麽?”張帆突然道。
秦浩嗤的一聲笑了出來,“當然沒有,現在什麽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
“我到時覺得有。”張大山說完,沉默了一下,才接着道:“我家鄉有個大廟,裏面種了幾棵槐樹,文革的時候廟裏的和尚和後來關押在裏面的人有不少都在那顆槐樹上吊死了。文革結束後那裏就改成了小學,但是幾個月之後不少小孩都說廟裏有鬼,不敢上學了,後來村裏沒辦法,隻能另外選了個地方建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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