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樣的技術說也就是他來幹合适,如果換個人來不見得比他幹的好。
印尼局勢的日趨緩和讓戴笠憂心仲仲。一旦印尼共和政府與荷蘭人達成協議,那他的處境就大大不妙了。
同時他對印尼的。非常之失望,竟然放下了武器與印尼“右翼”搞什麽聯合政府。暗罵曆史比中國凝。還要悠久的印尼凝”怎麽就這麽沒骨氣呢?
“革命”這兩個字在國際國内被廣泛的應用了,國内的國民黨先革掉了滿清王朝的命,接着革掉了北洋政府的命,現在輪到田來革國民黨的命了。
印尼的“革命”很具有印尼特色,他們去年也“轟轟烈烈”的搞了一次“八月革命”不過他們的“革命。就是從日本人手要接過了武器和政權。
很顯然他們的革命取得了成功,與英荷聯軍打了一仗之後,讓剛剛從納粹手裏複國的荷蘭女王知道了他們的厲害。
韓立國網轉過來的電報讓快絕望的戴笠,仿佛看到了一盞黑暗中的明燈,立即将親信成毓傑叫了過來。
“毓傑,現在印尼的局勢對我們很不利,我們必須對他們即将開始的和談進行破壞。我準備成立一支精銳的特種部隊,由你來擔任指揮官怎麽樣?”戴笠靠在椰樹上說道。
成毓傑的确是個值得信任的人,他和他的哥哥一起回國參加了抗戰,但他的哥哥卻死在了抗戰的戰場上。
“葉先生,我堅決服從您的命令!但我不太懂您所說的這個特種作戰,就怕耽誤了您的大事啊!”成毓傑擔憂的說道。
戴笠撣了撣身上的泥土,笑着說道:“這個你不需要擔心,你現在就去挑五十名好手,明天晚上乘船去廣州。那裏有人接應你們,并對你們進行嚴格的特種作戰練
成毓傑興奮的妾正說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你們這支部隊就叫紅尖特種部隊,取紅色尖刀的意思!将來一旦暴露了,還能讓人以爲是印尼。。的秘密武裝。到達國内的練基地後,你們的練肯定會非常艱苦。但我要求你們爲了一百多萬印尼華人的将來,必須服從教官的指揮,學好本事再回來!”戴笠嚴肅的說道。
“請葉先生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一定不會讓印尼的同胞們失望!”成毓傑鄭重的保證道。
接到命令之後。成毓傑便跑出了椰樹林,來到了海邊的秘密營地。并大聲喊道:“劉偉、羅迫、周軍、馬蘭、麻鑫,你們快給我滾出來,有新任務了!”
聽到連長的喊叫聲,正在幫助難民們搭建臨時窩棚的五人,立即跑了出來。
“連長,有什麽新任務啊?是不是國内又來了人,需要我們去接應啊?”劉偉奇怪的問道。
成毓傑看了看周圍沒人,然後嚴肅的說道:“不是,咱們這次是回國參加特種作戰練。你們分别去挑九個身手好的兄弟,明晚跟我出回國
6月出日之後的一連十幾天,國内的局勢徹底的惡化了。延安總司令的“劉上尉退出内戰義舉,标志着全國人民,争取和平、民主、獨立**到來!”迅被全面内戰的消息給淹沒了。
摩拳擦掌幾個月的第五、第六餒靖區官兵,在蔣主席的一聲令下,開始了對中原李念部的包餃子。很可惜早有準備的李念部,在延安“保持實力就是勝利。的命令下,分兵突圍了。爲了盡快結束内戰蔣主席命令在越南的第一方面軍,全部撤離河内乘船回國參戰。
蔣主席雖然忙着與。開戰,但國内的内政也沒給拉下。他還忙裏偷閑的進行了一次人口普查,得出了全國人口有4心出醜的精确數字,天知道他是怎麽普查到解放區裏有多少軍民的!
随着**整編刀師占領了中原李念部的老巢宣化店,全國各界那些天真的名流們,又開始了上書請求和平的**。
當然,社會輿論并不是一邊倒,上海教育會、總工會、市婦女會等各界組成的反内戰同盟,電請蔣主席趕快用兵,消滅田。并通電全國,請一緻響應。
而内戰的全面爆,讓琉球群島迎來了展的機遇。随着第一批置業觀光團的返回,又迎來了第二批六百多人的觀光置業隊伍。很可惜!川制。的邀請。更不會獲得那枚夢寐以求的紀念李大老闆兩耳不聞窗外事,不是在和諧号上觀看聖騎士們的練,就是去合成練場了解猶太團的卞練進展。
“老闆,昨晚民主同盟中央委員李公樸先生,在昆明被特務給暗殺了!”
李浩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亞丁教授練中那笨拙的樣子,就被匆匆趕來的賀鳴給打攪了。
暗殺!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代,暗殺再正常不過了!曆史沒學好的李浩還沒反應過來,便随口問道:“哦!那個李公樸是幹什麽的?”
賀鳴連忙解釋道:“老闆,你怎麽連他都沒聽說過啊?他是辦報紙的,據說是什麽社會教育家。”
李浩還是半知不解,接着又問道:“社會教育家是幹什麽的啊?跟教育家有什麽區别嗎?”
這個問題把賀鳴給難住了,想了想之後苦笑着說道:“我也搞不明白,反正通電裏是這樣說的。據說他到處辦報紙,诽謗國民政府、攻擊蔣主席!應該就是教育大家反對三民主義的教育家吧?”“這就對了嘛!好好的呆在家裏誰會去暗殺他,難道子彈不要花錢買嗎?怎麽沒人跑來暗殺我們呢”。李浩不屑一顧的說道。
說到這裏,李浩突然想起有這麽叮,人,好像課本裏還介紹有個叫聞一多的也被暗殺了。他突然站了起來,大聲的問道:“賀鳴,你知道一個叫聞一多的人嗎?他有沒有被暗殺啊?”
“老闆,這個名字聽着耳熟,他又是幹什麽的?”
見賀鳴和自己一樣的無知,李浩立即跳上了吉普車說道:“走,咱們回基地指揮部
電話聯絡了沖繩的曹老爺子後,李浩這才知道聞一多還活着。不過那個聞一多僅僅是個詩人,而且還腦袋一根筋。到處反對國民政府就算了,竟然連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一起反對了。
他多次在公開場合抗議上海美國總領事卡寶德,以及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對中國人民的誣蔑和侮辱,爲了表示中國人民的尊嚴和氣節,斷然拒絕美國具有收買靈魂性質的一切施舍物資,無論是購買的或給予的。并呼籲大家拒絕購買美援平價面粉,一緻退還配購證。
李浩暗想:連你的好朋友化都吃聯總的面粉,坐聯總的汽車,你怎麽就這麽死腦筋呢?
對于這個離死不遠的老頑固、偏執狂,李浩非常的頭疼,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手相救。他甚至認爲中國缺的是科學家,而不是這樣的詩人。
不救自己良心上說不過去,如果救了,那就是吃力不讨好的救回一個麻煩來。李浩暗暗的勸自己不要婦人之仁,國共内戰一天死那麽多的人,有的是**抗戰英雄,有的是敵後堅持的勇士。要救的話他們才是自己應該救的人,何必找這個麻煩。
下午半天,李浩的内心裏進行着激烈的鬥争。當他興步走到家屬區,看到那些天真無邪的孩子們時。
李浩暗罵自己:“李浩啊!怎麽就變的這麽冷血了!人命關天,自己不知道就算了,自己沒能力阻止那也算了。但現在既知道他會死于暗殺,又有能力拉他一把,怎麽就對此無動于衷呢?。
然後又想到這個具有“民主之神”之稱的老頑固,如果能活到呐年。他在新政權成立後與他的。朋友會如何相處,會不會對新政權的民主失望,李浩壞壞的笑了起來。
回到指揮部的李浩,一邊等着張小山到來,一邊幻想着聞一多将來對着窯洞裏那些人指手畫腳的樣子。
“老闆,這麽急找我有什麽事兒?是不是有任務了
李浩給大汗淋漓的張小山扔去一條毛巾,并笑着說道:“你馬上挑二十個精幹的兄弟,乘美軍的飛機去昆明,幫我把聞一多和他的家人給接出來。”
張小山妾即問道:“那個聞一多是幹什麽的?有他在昆明的地址嗎?還有把人接出來之後送到什麽地方?。
這個問題把李浩難住了,他想了想之後說道:“聞一多很有名氣,你們到昆明打聽打聽就知道了。接出來就把他一家送到保底的聯總分署,我安排讓立國的押運隊員将他們送到解放區。”
“那爲什麽不送到北平的中代表團,或者直接送到延安呢?搞這麽麻煩幹什麽啊?”張小山疑惑的問道。
李浩自然有他想法,如果聞一多不能活蹦亂跳的活到略口,那這個惡作劇就沒什麽意思了,所以李浩必須要他活着。到北平他肯定不會去解放區,很可能是留在北平繼續宣傳他的思想。延安那邊現在也不安全,苦思冥想後還是送到晉翼魯豫解放區比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