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刺客的短劍将要刺入安德拉斯的時候,從身後的洞xué中忽然傳來一陣野獸的咆哮,刺客們面sè大變他們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一頭熊,隻見這隻熊的一隻眼睛流淌着鮮血,它的鼻子都被染成了紅sè,在洞xué中被可惡的人類刺傷了眼睛,正怒火滔天的時候,看見擋在面前拿着傷害過自己的武器,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使得它毫不猶豫的舉起自己的熊掌,狠狠地拍在刺客的身上。
客急忙放開安德拉斯,就一地打滾,但是熊的速度太快了,鋒利的熊爪還是挂在了他的後背,亞麻衣服被撕扯開,三道深深地血痕被留在了他的身上。
“該死的畜生。”趁着刺客們被這隻突然冒出來的熊大亂陣腳的時候,信使拉着安德拉斯扶起受傷的管事,三人相互攙扶着離開這片密林,刺客們想要追上去,但卻被ji怒的熊纏住。
“快離開這裏。”信使拉着安德拉斯攙扶着管事,雖然是帶着一位傷員,但是爲了xing命着想,他們隻能盲目的努力奔跑着。
“等一下,我們現在去哪裏?”在跑了一段路程後,看見刺客沒有追過來,管事停下了腳步,雖然他因爲失血而感到有些暈眩,但是管事依然想到了許多問題。
“去找樞機主教大人吧。”信使也停了下來,他喘了口氣,咽了咽唾沫,又是遇上危險地狗熊又是碰上yin險的刺客,這一天可真是夠受的。
“不行,樞機主教大人所在的地方,路上也一定被布置了刺客,我很清楚愛德華樞機主教的爲人,他雖然是個可惡的惡棍,但是行事卻非常細膩,他一定能夠想到我們會去找德茲索主教大人的。”在跟随着自己的主人德并索樞機主教,與愛德華樞機主教之間無數次的鬥争中使得管事非常清楚愛德華樞機主教的某些思維方式。
“那怎麽辦?我的主人副團長大人那裏也是不能回去的。”信使也感到無可奈何,雖然他的主人是聖殿騎士團的副團長,但是聖殿騎士們還是忠于大團長的,如果去那裏豈不是自投羅網。
“該死的,難道我們真的沒有可依靠的人嗎?”管事也非常懊惱的說道,他捂着自己的肩膀,那裏被狗熊爪傷的地方火辣辣的如果再不療傷的話就有可能會引發生命危險。
“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去投靠斯德丁郡的伯爵,施瓦布大人。”三人在森林中,沉默了半響毫無主意的時候,安德拉斯候選人出聲說道。
“斯德丁郡?上帝那麽遠?”信使不以爲然,難道自己要将這位候選人送到千裏之外的普門布魯斯王國北方邊境嗎?他覺得這位候選人真是不靠譜。
“沒錯,候選人閣下您說的對。”可是沒想到管事卻沉吟了一下,同意安德拉斯候選人的說法。
“你不會因爲受傷而說胡話吧?”信使意外的看着管事,不客氣的說道,他覺的自己這一天真是倒黴透了。
“不,我聽德茲索樞機主教大人說過施瓦布伯爵大人一直與愛德華樞機主教爲敵,愛德華樞機主教還好幾次企圖将他置于死地,而在聖城中的條頓騎士團就是這位伯爵大人的部隊。”管事盡量的保持着清醒,簡略的講了講施瓦布與兩位樞機主教之間的關系。
“沒錯,施瓦布大人還救過我。”安德拉斯連連點頭說道。
“那好吧,希望我們能夠順利的到達條頓騎士團的駐地。
”信使也沒有别的辦法了這一行苦難的人隻好撞撞跌跌的向條頓騎士團駐地的方向而去。
此時的施瓦布并不知道在聖城中發生的這一切,他正與自己的幾位朝臣一起返回斯德丁郡,而留下來的是條頓騎士團和光頭奧托以及流古迪男爵他們駐紮在聖城外的一處村莊附近。
“很快我的主人,英勇的斯德丁伯爵大人就會帶領着我們前往富饒的東方在哪裏尋找到财富。”在村莊的鄉間酒館内,喝的醉醺醺的光頭奧托,摟着一位身材豐滿,皮膚白皙的村姑大聲的嚷嚷着,在他的周圍是幾名同樣喝酒狂歡的條頓騎士,在這個無聊的等待日子裏,最好的部分就是混迹在這村莊的鄉間酒館内,這裏不但能夠提供一些雖然有些發苦,但是卻味道不錯的麥芽酒,還有開放的村姑們,隻要能夠出的起銀納索就能夠陪你一晚溫柔。
不過這些身強力壯的武夫們,隻要一被酒精刺ji,除了女人就會因爲言語不和而大打出手,完全沒有在駐地中那種嚴謹一絲不芶的樣子。
不過好在這種簡陋的茅屋,即使是兩個身強力壯的條頓騎士拉扯着,将房子撞破一個大窟窿也不是什麽大事,隻要賠足夠的錢,村民們也是會笑呵呵的用一些木頭重新将茅屋填補起來,似乎這種事情他們經常經曆似的。正當光頭奧托與自己的手下們在酒館中尋歡作樂的時候,忽然一名穿戴着闆甲的條頓騎士闖了進來,他看了看烏煙瘴氣的屋内,迅速的尋找到光頭奧托的位置,然後大步的走了過去,當有醉醺醺的騎士擋住他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推開對方。
“奧托大人,我是奉了流古迪男爵的命令前來的。”條頓騎士站在奧托的面前,向光頭奧托大聲的說道。
“什麽,男爵大人的命令?有什麽事情不能等我們的假日結束嗎?”光頭奧托雖然摟着美貌的村姑,但是聽見是流古迪男爵的命令,連忙擡起頭向傳達命令的騎士問道。
“是,男爵大人已經取消了所有人的假日,所有的條頓騎士要立即返回駐地。”條頓騎士嚴肅的說道,聽見來自駐地的命令,所有的條頓騎士立即都清醒了過來,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
“好的,我們馬上返回駐地。”光頭奧托一聽,立即站起身,推開挂着自己半截鐵塔般身上的村姑,即使是美貌的女人念念不舍這位強壯的普門布魯斯将軍,但光頭奧托卻不敢違背軍令,隻要哄着這位美貌的村姑,約定下次再來,不過到底是什麽時候,就隻有天知道了。
“條頓騎士們,出發~~。”光頭奧托身穿着精良的條頓闆甲,騎在馬上扭頭看了看,紛紛上馬的條頓騎士們,用手一揮向自己的手下們命令道,頓時在村莊中響起了雷鳴般的馬蹄聲,這些身負明亮盔甲的條頓騎士們,整齊而有集的離開了這座帶給他們歡樂的村莊,隻有在村口一些承恩雨lu的女人們念念不舍的目送着他們離去的背影。
“不好了,大團長閣下,安德拉斯候選人已經逃入了條頓騎士團的駐地。”随後不久聖殿騎士團大團長,獲得了探子禀報來的消息,當他在樞機主教官邸内,以及通往聖城的各個要道都沒有尋找到安德拉斯候選人的時候,一名旅行商人向他禀報了這個消息。
“什麽?條頓騎士團?那些鄉巴佬的普門布魯斯人?”大團長輕蔑的撇撇嘴,不過是寫些巴結上德茲素樞機主教的鄉巴佬,竟敢自稱騎士團,他覺得這是對騎士團稱号的貶低。
“我們該怎麽辦?大團長閣下。”聖殿騎士們紛紛問道。
“哼,立即召集我們在聖城中的人手,去找他們要人。”大團長毫不猶豫的說道,在他看來面對強大的聖殿騎士們,對方一定會很識趣的交出安德拉斯候選人的。
“是,大團長閣下。”按照大團長的命令,聖城中的聖殿騎士們被自己的同伴找尋到,他們離開自己的情fu和享樂場所,穿戴上自己的鎖子甲,身披白sè紅十字披風,騎上自己的戰馬,手持尖底盾牌,像一股鋼鐵洪流彙集向聖城之外。
“出什麽事情了?聖殿騎士們爲什麽要手持武器向聖城外彙集?”
聖城中的市民以及商人們,都好奇的相互詢問打探着消息,這種動員難道意味着戰争嗎?疑慮在人們的心頭不祥的盤旋着。
“大團長閣下,您召集我們來到底出了什麽事情?”聖殿騎士雖然有大團長、副團長、司庫長官記官爲領導,但是聖殿騎士們認爲自己是爲主作戰的神的戰士,因此他們隻願意與異教徒作戰,任何和同宗教的同胞作戰理由都會被他們拒絕,除非是被開除了教籍的異端,大團長也是十分清楚這件事的。
“神的戰士們,我要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我們神聖的教宗候選人,安德拉斯候選人被一幫自稱條頓騎士團的家夥,無禮的扣押了,因此我們必須要去解救安德拉斯候選人。”大團長面對着三百名聖殿騎士,謊稱條頓騎士扣押了安德拉斯候選人,當然〖真〗實的情況隻有他和他的數名心腹知道。
“條頓騎士團?那不是和我們一起爲教宗陛下舉辦閱兵儀式的騎士團嗎?他們怎麽會突然扣押候選人?”聖殿騎士中也有對大團長的理由,産生懷疑的人,隻是大團長在騎士團中素有威望,因此這種疑慮隻是小聲的出現。
“那麽我們難道要與自己同宗教的騎士團作戰嗎?”有的騎士擔憂的問道,聖殿騎士們不介意自己的劍沾染上無數異教徒的血,但是沾染上同宗教的同胞的血卻是另一回事情。
“不會的,我們隻是去和平的談判,隻要展示我們的力量,相信那些條頓騎士們會釋放候選人的。”大團長昂着頭,自信的向自己的騎士們說道。
“那麽好吧,幹吧。”聖殿騎士們紛紛點頭,同意大團長的建議。
“好,爲了神的旨意,出發。”大團長握緊拳頭,向着條頓騎士團的駐地用力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