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了幾個回合的打鬥,曼特基奧上尉詫異的發現,施瓦布雖然身負重甲,但是卻身手靈活,本來以爲重甲會使得他的速度緩慢下來,自己的劍雖然幾次擊中了他,按照他所想的常理即使是不斷地擊打也會使得盔甲逐漸變形,然後在用綁在他大腿部位的鋒利的短劍尋找縫隙處,狠狠來上一劍,就将一切都結束了,當然爲了表示對這位尊貴伯爵的敬意,隻是會刺小小的一個傷口,曼特基奧上尉想他一定會投降的。
可是,曼特基奧上尉不知道的是,施瓦布身上的盔甲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冷鍛技術,不但堅固輕盈,還富有彈性,當他的劍身擊中胸甲的時候,除了将劍防禦住以外,盔甲絲毫沒有變形,而相反施瓦布卻利用盔甲的優勢,抵擋住曼特基奧上尉的攻擊,不斷地無恥的貼近攻擊,将曼特基奧上尉如同野狗一樣趕的到處跑。曼特基奧上尉的身上穿的隻是一件破舊的鏈甲,要知道這種盔甲除了防禦一下弓箭和不是很鋒利的劍以外,稍微鋒利點的長劍都可以将其切斷,施瓦布手中的可是一把花費了昂貴價格,一把平衡的優質長劍。
“投降,投降。”氣喘籲籲的曼特基奧上尉單膝跪地,終于想通了自己與這位闊氣的貴族的差距,雖然他深信自己的劍技是不輸給任何人的,但是面對着一位全副武裝的貴族,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輸在了萬惡的金錢手上。
“很好。”施瓦布用劍指着丢棄了武器的曼特基奧上尉,并且接受了曼特基奧上尉的投降。
“如果您肯脫下盔甲,我一定會勝利的。”曼特基奧上尉從地上起來,他不服氣的嘟囔着,可是身穿簡陋盔甲,如同赤身**面對敵人一般,是愚蠢的行爲。
曼特基奧上尉在決鬥中的落敗,雖然是因爲施瓦布占了盔甲的便宜,但是作爲貴族是有這種特權的,于是傭兵們在哀歎中承認了自己的命運,也許在施瓦布看來這些人對于決鬥的事情有點看的太重了,可是因爲宗教的關系,決鬥常常被認爲是上帝意志的體現,無論輸赢都是上帝的旨意,違背并不遵守者是會受到所有人的唾棄,無論貴族還是平民。
“伯爵大人,既然您赢得了勝利,那麽我遵照我們的約定,我們會離開的。”曼特基奧上尉面色土灰,垂頭喪氣的說道,并暗自感歎自己坎坷的人生。而其他的傭兵們,如同吃了敗仗一樣,默默的看着自己的首領,饑腸辘辘的肚子還有自己的家人,榮譽也不能當飯吃呀。
“别着急,曼特基奧上尉你忘了你們應該聽從我的吩咐。”施瓦布知道現在是實施自己的計劃的時刻了,他打開自己的面罩,對曼特基奧上尉和他的傭兵們說道。
“哦,什麽吩咐?要知道雖然您是貴族,但是我們也是有自己的自尊的。”曼特基奧上尉以爲施瓦布獲得了勝利後,要對自己的手下不利,貴族們的翻臉無情可是出了名的。
“别擔心,我的朋友,我隻是要爲你們指一條明亮的道路。”施瓦布大聲的說道,此時不僅僅是爲曼特基奧上尉說,還是讓所有的傭兵們聽見,果然施瓦布的嗓門也足夠大,已經垂頭喪氣的傭兵們好奇的擡起頭,似乎向看看這個奇怪的貴族說些什麽。
“他想說什麽?”傭兵們相互交頭接耳,就連城堡上的王子馬西米爾克也感到很迷茫,當他看見施瓦布在決鬥中打赢了的時候,幾乎歡呼雀躍起來,可是現在施瓦布卻在做什麽呢,爲什麽他不見好就收呢。
“傭兵們,看哪裏。”施瓦布沖着傭兵們指了指,然後猛的指向城牆上的王子馬西米爾克,這一指将馬西米爾克吓了一跳,還以爲出了什麽事情。
“那是我們帝國的王儲殿下。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你們的面前,那就是王子殿下正在招募英勇無畏的士兵,而我則已經被任命爲全權的代表,隻要進入這支隊伍,你們的生活就有了保障,選擇吧,士兵們。”施瓦布對着這些已經被生活折磨的無望的傭兵們說道,人在出于絕望中的時候,任何的稻草也會抓住的,隻是他們看着施瓦布的時候,是一種不敢相信的眼光。
“這是真的嗎?您的意思是要雇用我們?”曼特基奧上尉立即反應過來,他覺得爲施瓦布這樣的貴族服務也不錯,更何況他還披着王室的光輝外衣,隻是他希望施瓦布能夠及時付清傭金。
“沒錯,你們被雇用了,但是還有一點,能夠進入這支隊伍的傭兵,必須經過儀式。”施瓦布說道。
“當然,我們不是死魂靈,雖然我們被餓的有點瘦,但是依然揮舞的動武器。”傭兵們大聲的呼喊着,能夠及時的找到一家出的起價錢的買主,也不失爲一個好的結局,他們都是久經戰陣的傭兵,隻要有用武之地絕對會養活自己的。
當城堡外的空地上,兩根長矛被交叉着支起來的時候,一條長長的隊伍長龍排列了起來,馬爾克軍團的軍士長們仔細的看着越過長矛門的傭兵,以防止瘦弱無力者混入隊伍,在另一邊一名軍需官,向那些通過的傭兵發放一半的傭金,然後爲這些人登記,看着自己的名字被記錄在紙上,傭兵們感到格外驚訝。
“施瓦布大人,您這是在做什麽?”王子馬西米爾克殿下,悄悄的拉過施瓦布,然後問道,
“殿下,您不是一直想要一支軍隊嗎?看,這就是您要的。”施瓦布整了整自己的盔甲,然後嚴肅的指向那些身穿破衣爛衫的傭兵們,雖然他們現在看上去非常的窮苦,但是施瓦布相信自己可以将這些人鍛煉成真正的軍人,并且用這支軍隊去爲帝國征服所有的敵人。
“這些人,能行嗎?”王子馬西米爾克懷疑的說道,換來的卻是施瓦布的神秘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