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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德丁郡呆了數月後,王子馬西米爾克接到了自己父親要求他回到圖瓦本堡的信函,看着随同信使而來的王家侍衛,他們那一副不把王子帶回去就誓不罷休的樣子,馬西米爾克王子郁悶的哀歎了一聲,不過他是不會一個人返回圖瓦本的。
“施瓦布大人,我的父親讓我返回圖瓦本,我希望您能夠和我一起回去。”王子馬西米爾克用商量的口氣說道,他身旁身穿鏈甲,戴着蒙面鏈環面罩的王家侍衛們驚訝的看着王子,可能是感受到王家侍衛們的眼神,王子接着說道,“施瓦布大人是我新任命的皇家顧問。”
“是,向您緻敬,大人。”聽見王子的話,這些侍衛連忙彎腰向施瓦布鞠躬道。
“好吧,但是斯德丁郡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您瞧,我需要将領地事物交待給我的宮廷成員們,還有您昨天晚上跟我所說的,要求雇傭馬爾克軍團,而這還需要簽訂一份協議。”施瓦布想了想對王子說道,并且提醒他。
“我當然沒有忘記,但是要知道每周一千個銀納所,王室可能負擔不起。”王子馬西米爾克皺着眉頭說道,雖然非常想要獲得馬爾克軍團的支持,但是昂貴的雇傭費用,讓王子馬西米爾克有點猶豫。
“沒關系,可以用别的東西抵押呀。”施瓦布笑着說道,那麽樣如同狡猾的狐狸。
“用什麽抵押?”馬西米爾克好奇的問道。
“我記得您父親的封臣們本來承擔着在戰争中的軍役,如果他們不能夠提供兵源的話,就必須繳納一筆費用,我要求您将這筆費用抵押給我。”
“可是,封臣們很長時間都不響應王室的征召命令了,這也是我們無法動員兵力的原因,費用什麽也别想了。”王子馬西米爾克覺得施瓦布一定是瘋了,要不怎麽會同意這種虧本的條件。
“不用擔心,我隻要您和您的父親同意,并且授予我這項征收的權力就可以了。”施瓦布并不擔心有人賴賬,因爲他有更加無賴的手段。
“那麽好吧,既然您如此慷慨,那麽我也就同意了,并且同時授予您組建帝國傭兵團的權力,當然回去後我也會勸說我的父親正式下達王令。”王子高興的說道,得到了一支馬爾克軍團這樣的軍隊,對于他來說真是無比高興,這意味着他能夠揮軍低地領地,去收回在那裏自己的權力。
“當然。”施瓦布向王子緻敬,施瓦布将馬爾克軍團中比較精銳的一百人挑選出來,其他的人與條頓騎士團一起留守,以保障斯德丁郡的安全。
當第二天淩晨的時刻到來的時候,一百名馬爾克軍團士兵,胡薩爾騎兵,伴随着王子馬西米爾克和施瓦布一起,向着王室領地進發。因爲施瓦布将要住在圖瓦本堡内,因此還帶着自己的仆人和侍女阿黛兒,與阿黛兒形影不離的是紅發的莎麗,當然還有莎麗的偌維德侍衛,這些身材高大金發碧眼的偌維德護衛,倒是使得路途上的強盜們不敢打這支隊伍的主意。
“前面就到了我父親封臣的領地,今天我們就在那裏休息吧。”不知道走了多久,隊伍時而在曠野中露宿,時而尋找大道旁的旅店住宿,終于來到了南方領地邊境,王子馬西米爾克看見在一座懸崖上矗立的城堡,高興的對施瓦布說道。
“沒有想到,南方領地這麽兵荒馬亂的。”施瓦布在進入了南方領地後,看見四處都是沒有生機的景象,被荒蕪的田地上長滿了荒草,時不時可以看見三五成群的人,穿着破衣爛衫,手中拿着長劍或者長矛,打量着王子馬西米爾克和施瓦布的這支隊伍。
“沒有辦法,貴族們相互之間的私戰,已經使得這些農夫們比起耕地,對于刀劍更加熟悉。”德維熱皺着眉頭看着那些或者不懷好意,或者想要詢問是否要雇傭兵的人,正當德維熱與施瓦布相互談話的時候,在隊伍後面的篷車處,發出女人的尖叫聲。
“怎麽回事?”施瓦布回過頭看見,最末端的篷車上竄上去幾名手持武器的流民,看起來他們是被篷車上的食物所吸引,不過那輛篷車上阿黛兒和幾名侍女正在那上面清點物品,流民們拿起食物的同時似乎是對篷車上的女人也動了邪念。
“該死的東西。”施瓦布大怒抽出長劍,縱馬向着篷車的方向沖了過去,而德維熱等人也連忙跟在身後。
“貴族們發現了,快走。”流民們看見騎着馬穿着黑色盔甲的施瓦布,連忙從篷車中鑽出來,然後向四周竄去,施瓦布擔心阿黛兒的安危,停在篷車外,他看見阿黛兒面色蒼白暈厥在篷車裏面,在角落裏另一位侍女的衣裙被撕破,但是還好除了受到點驚吓,沒有人受傷。
“阿黛兒。”施瓦布從馬上跳下來,将篷車裏面的阿黛兒扶起來,看着這位因爲與流民們厮打而被打暈的阿黛兒,柔弱的身軀抱在施瓦布的懷中,如同睡美人一樣,施瓦布想起與她的那個夜晚,以及在自己身邊她總是露出的幽怨眼神。
“駕其~~~~。”胡薩爾騎兵們縱馬上前,追逐着那些傷害阿黛兒的流民們,輕騎兵的速度非常快,在曠野中不斷地追逐着,好像是戲耍老鼠的貓,當那些膽大妄爲的流民精疲力竭的時候,被胡薩爾騎兵的彎刀結果了性命。
“大人,那些惡徒都***掉了。”拿着還滴着鮮血的彎刀,胡薩爾騎兵向施瓦布複命道。
“很好。”施瓦布抱着阿黛兒騎在馬上,颠簸的馬,使得阿黛兒從暈厥中清醒了過來,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抱着自己的施瓦布。
“伯爵大人,請放我下來。”阿黛兒掙紮着想要從施瓦布的懷中逃脫,但是被施瓦布有力的臂膀摟住。
“别動,跟着我比較安全。”施瓦布抱着阿黛兒一起向,城堡走去,王子馬西米爾克的人已經通知了城堡主,王子駕到,因此城堡的城門打開,隻是在城牆上守衛們還是警惕的握着手中的武器,要知道在領地中肆虐的傭兵還有強盜還在四周遊蕩。
“王子殿下,您的大駕使我的城堡蓬荜生輝。”城堡主是一個肥胖的男人,他走到王子面前彎下腰,俯***子親吻王子手上的戒指。
“爲我們安排房間。”王子馬西米爾克毫不客氣的說道,來自王室成員的盛氣淩人表露無疑,而其他人除了施瓦布沒有人感到有什麽不妥,這大概是施瓦布的頭腦中還保守着來自前世的記憶的原因吧。
“當然,當然。”城堡主感到非常榮欣的邀請王子參加自己的設宴,要知道這是這座小城堡首次招待一位王儲。
城堡主雖然極力想要招待好王子和施瓦布,但是這座鄉下領地真的是太貧瘠了,硬邦邦的豬肉還有黏糊糊的燕麥粥,使得施瓦布等人實在無法下咽,而城堡主那肥胖的老婆和她醜陋的女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向王子大獻殷勤,不過在闆着臉的王子那裏碰到釘子後,又把目标瞄準了施瓦布,無奈的施瓦布隻好推說吃飽了,連忙離開了宴席。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施瓦布安排完篷車和部下們後,向自己安排在一座角樓中的房間走去,在走廊兩側閃爍不定的火把照亮下,施瓦布忽然看見城堡主的妻子和她的女兒一起站在自己的房間外嘀嘀咕咕的似乎在說些什麽,空曠的拱形走廊中,即使是很小的聲音也會放很大。
“媽媽,爲什麽這似乎不是王子的房間呢?”
“傻女兒,王子已經有妻子了,就算是成爲王子的情人,也是對我小寶貝的不公平對待。”自認爲很有經驗的母親,向自己的女兒交待道。
“可是,爲什麽您把我帶到那個叫什麽施瓦布的人房間外?”女兒不懂的問道。
“嗨,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個施瓦布是斯德丁郡的伯爵,外面那些士兵和篷車上的貨物都是這位伯爵的,看他身上的盔甲和外罩,比王子還要闊綽許多呢。”母親接着教育自己的女兒道。
“可是媽媽,我甯願成爲一名王後,也不想成爲什麽伯爵夫人。”女兒撅着嘴不滿的說道。
“我可憐的小笨蛋,王後有什麽好的,要知道現在王室的倉庫都可以跑老鼠了,這是大家都知道事情,我可不想你去受苦受窮,什麽地位哪裏有銀納所來得實在,哎,想當年我好不容易嫁給了你父親,結果現在卻受了這麽多的苦,我可不希望你步我的後塵。”說着這位疼愛女兒的母親,拿起細亞麻手絹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尖尖的塔頂帽子,在昏暗中顫動着。
“真是~~。”施瓦布躲在牆壁的拐角處,聽見這兩對母女的談話,苦笑一聲,沒想到遇上了這個時代的幹露露,爲了避免惹上麻煩施瓦布悄悄的離開,此時他的心中特别的想念阿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