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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矮子偌德的幫助下,施瓦布脫掉身上沉重的盔甲,露出白色的襯衫,而袖口被他撸的老高,衛兵和光頭大漢不明白的看着面前的貴族,如同小流氓一般的一行爲。
“你想怎麽樣。”光頭大漢以爲施瓦布會像先前的貴族小白臉們一樣,大聲徒勞的嚷嚷吊死自己,可是現在看面前這位大人的意思難道想和自己打一架。
“單挑,敢不。”
“大人,請原諒我,但是您現在的行爲與您的身份不符。”灰袍老人口氣謙卑的對施瓦布說道,但是施瓦布看得出來,他的眼中帶着嘲弄似乎是說小夥子你會被揍得喊媽媽的。
“哼,怎麽啦你是個沒軟蛋的娘們嗎?”施瓦布不理睬灰袍老人,盡量模仿自己以前看的美劇中,激怒對方的台詞,果然歐美人的罵人技巧太貧乏了,光頭大漢被施瓦布的話激怒了,他的眼中幾乎噴出怒火,鼻翼忽閃忽閃的抽動着,雙手握得緊緊的,全身緊繃仿佛一頭即将發動攻擊的公牛。
“奧托注意點,他是一位貴族。”灰袍老人一邊小心翼翼的退到安全距離,一邊告誡自己的夥伴。
“噢。”光頭奧托若平地驚雷般大吼一聲,然後氣勢洶洶的撲向施瓦布,而施瓦布也大吼一聲,兩人瞬間如兩隻猛獸般攪在一起,光頭奧托粗壯的胳膊輪起來甩動拳頭,向施瓦布的頭部猛擊,但是施瓦布一把将他的拳頭捏在手中,微一用力隻聽奧托的拳頭咯咯作響,他的臉變得如同一隻煮熟的龍蝦般通紅,而施瓦布的另隻手環繞在他粗壯的腰部,猛一發力竟然将這位百來十公斤的大漢舉了起來。
“哦,上帝啊。”周圍的人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說實話施瓦布的身材并不瘦小,但是和光頭奧托比起來就小多了,可是在人們看來這瘦小的貴族老爺身體中藏着無窮的力量,這是天賜神力啊。
施瓦布将光頭奧托抗在自己的肩上,轉了幾個圈,光頭奧托徒勞的如同女人般大聲叫喊着,施瓦布隻得将他扔了出去,隻聽一聲碰撞地面和雜物的巨響,光頭奧托被甩的不輕,他趴在地上半天找不着北,還是幾個好心的衛兵将他踉踉跄跄的扶了起來。
“把他帶過來。”施瓦布好整以暇的整整自己的袖口,對衛兵說道,這時候人們的目光中帶着敬畏,衛兵隻得架着光頭奧托來到施瓦布的面前,光頭奧托低着的頭擡了起來,施瓦布看見他的眼中并沒有認牟服輸的意思,果然他猛地推開衛兵雙手,抓住施瓦布的肩膀,似乎想将施瓦布推倒,但是施瓦布略一下蹲紋絲不動,順勢抓住他的胳膊一個背摔,光頭奧托被甩的七葷八素的再也站不起,如果是沒有穿越前十個施瓦布也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因爲拜奇迹所賜給的九牛二虎之力,又豈是凡人能敵的。
“怎麽樣,還來不。”施瓦布對着仰面躺着的奧托說道,他目光渙散喘着粗氣搖搖頭。
“哈哈,好樣的主人,看有誰敢對抗主人。”矮子偌德興高采烈的叫嚷着,人們安靜的低下頭對強者表示服從。
“好了各位表演結束了,請大家繼續用餐吧,來人收拾一下并照顧下奧托。”施瓦布并不想和城堡中的人們爲敵,因爲從今天開始這裏将是他的家。
晚餐在一片沉默中結束,說實在的這些食物真的是糟透了,半生不熟的肉頂的施瓦布胃一陣難受,施瓦布坐在椅子上将腳架在桌子上,找了根比較硬的纖維剔着牙,周圍的人雖然對施瓦布嚣張的樣子很不滿意,但是畏懼他的力量而保持靜默。
“喂,你,對,就是穿灰衣服的。”正當大家吃完自己盤子中的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施瓦布叫住穿灰袍子的老頭。
“尊敬的大人有何吩咐?”老頭恭敬的站在施瓦布的面前,施瓦布看着老頭光秃秃的頭頂和腦袋周圍一圈灰發,貌似在他的記憶裏這是修道士的發式,在電影裏這還有個說法叫聖彼得式。
“你是修道士?”施瓦布好奇的問道,好像在中世紀這些神棍比較牛逼,雖然施瓦布有了西楚霸王的力量,但是畢竟不是神仙,爲了不被找到茬子送上火刑架,他把腳放了下來擺正态度畢竟要在這個世界混的。
“是的大人。”老頭将頭低的更低了,修道士不明白,爲什麽面前的這位貴族會對自己這麽客氣,剛才他所顯示的力量足以赢得人們的畏懼,修道士爲馬爾克堡即将迎來的暴君而祈禱。
“你叫什麽名字?我怎麽稱呼?”施瓦布客客氣氣的問道。
“您叫我勞克就可以了。”
“啊,勞克先生,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能不能請您帶我到處轉轉。”施瓦布站起來,熱情的摟着老勞克的肩膀說道,而老勞克表現的受寵若驚。
“當然,爵爺,這是我的榮幸,能夠爲向您這樣勇敢的爵爺服務是我的榮幸。”老勞克紅潤的臉上露出獻媚的笑容,被施瓦布夾着向外走去。
剛來到這裏的施瓦布,有點興奮的想看看自己的城堡,老勞克帶着他在城堡中四處轉着,他們從城牆到高塔不一會就轉完了,現實将他的夢想打擊得粉碎,在施瓦布的印象中,城堡應該是很恢宏雄偉的,而他的這座城堡充其量不過是一座高塔圍了一圈石牆,在石牆裏搭着些像木棚子似的建築,唯一可圈可點的地方就是馬廄了,馬廄的建造是石頭和木欄混合建造,馬兒在裏面受到了很好的照料,雖然隻是幾匹快老的脫毛的瘸腿馬。
“哎呀,我的個親娘啊,這還不如個民房。”施瓦布内心沮喪無比,看來喝着美酒吃着羊排,沒事剝削剝削老外的舒适生活是沒戲了,雜這麽窮啊,還不如他前世的農村呢。
“爵爺,你還要轉嗎。”老勞克看他情緒似乎有失控的可能,連忙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還有什麽地方沒轉。”
“就剩下錢窖和廚房了。”
“哦?錢窖?不就是放錢的地方嗎?”施瓦布的眼睛裏冒出金色的光芒,一堆堆得金币仿佛等待着我的檢閱。“那還等什麽?快走。”
“是,爵爺。”
“我完全認爲這是一座很堅固的錢窖,堪比保險櫃。”施瓦布看着這用石頭砌成的錢窖,感慨的說道,這座錢窖的門口僅能容下一個成年人進出,一進去就有一道鐵閘門把守,一位身穿皮革短夾克的守衛連忙從裏面将門打開,大概有七十平米的地窖展現在他的面前,可問題是地上除了一些防潮的幹稻草,和兩隻吱吱亂叫的老鼠什麽也沒有,這是一座空的錢窖,哦,他都要崩潰了,施瓦布欲哭無淚了。
“錢呢,這裏面的錢呢。”施瓦布瘋了似地搖着老勞克,老勞克被他如同鐵鉗一般的手抓住,腦袋如同鈴铛擺動。
“爵爺,爵爺。”在守衛的幫助下,老勞克好不容易的擺脫施瓦布的控制,“錢在您前任的前任的前任的城堡主那會就已經用光了,爲了打仗和支付生活花費。”
“這麽說,我赢了一座空殼子。”在施瓦布的記憶中,不,應該是法魯德。馮。施瓦布的記憶裏,那個和自己賭博的家夥明明說城堡裏還有好幾箱的銀币。
“我很抱歉爵爺。”老勞克雙手互握着舉在胸前謹慎的說道,“所以你的前任們都急于出手這座城堡。”
“那麽,我們總有收入吧。要不然這麽多人吃什麽?”施瓦布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連忙問道。
“這就全靠您的恩賜了,我的大人,其實這麽多人也消耗不了多少,一個星期至少得購買到兩車的食物,當然,您也沒必要這麽悲觀,隻要能夠撐到明年的春天,那時候周圍的村民會向我們繳納糧食的。”
“我爲什麽現在不能要他們繳納呢?”
“因爲您的前任已經連續收了他們三年的稅收才離開的,如果您再收恐怕那些村民會向其他領主尋求幫助而離開您。”
“這麽說,我不但不能有收入反而還得倒貼錢。哦,我滴個神那,我要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