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夥可真不好對付。”譚雅揉着手笑道,“上帝,好在我學過軍體拳,否則今天可麻煩了。”
跟着秦嶽身後的兩個軍官對視一眼,同時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他們了解這兩個男人的能力,想不到竟然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
“這裏面哪個是童天海?”秦嶽問身後的軍官道。
兩人中的上校指着身上還算完好無損、但已經被扁成豬頭的童天海,忍着笑道:“這家夥就是,雖然他現在的容貌不大像了,哈哈。”最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人似乎和童天海有什麽過節,看他被打成這樣興奮異常。
童天海雙腿的膝關節已經被折斷了,他勉強睜開眼睛,嘶啞着嗓子道:“你們是京都派來的、你們是京都派來的是不是?他們就是入侵通達市的人,你們不能放過這些人!”
秦嶽無奈的搖搖頭,他看向曾雷,道:“你們被人搶了我并不吃驚,不過你們怎麽會被這麽個豬頭搶了?”他轉回頭來,蹲下身繼續道,“豬頭兄,今天哥們給你上一課,利益才是真正的朋友,明白我的意思嗎?”
童天海呆滞的倚在牆壁上,一沒有領袖的威風了,他努力睜開腫成一團的眼睛,對着那兩個軍官叫道:“你們和這些人狼狽爲奸了,是不是、是不是?!這些人有狼子野心,他們今天來打通達,明天就會打京都···”
上校軍官厭惡的看了童天海一眼,冰冷的道:“童先生,我想告訴你一件事,被你設計死掉的通達市副市長、公安局局長管平甯那是我哥哥!”完,他不再理絕望的童天海,對着秦嶽伸出手道,“介紹一下,我叫管平忠,是京都軍區的上校參謀,我代表京都感謝您對這些暴徒的懲戒。”
童天海倚在牆壁上,好像不止膝關節、是全身關節都被截斷了一樣,軟綿綿的毫無力氣。他明白了,京都派直升機來并不是想抵禦外人侵襲,而是來隔岸觀火的,真正漁翁得利的不是他,而是京都那幫一直爲他所看不起的官僚。
“這是應該的。”秦嶽呵呵的笑道,“這人品格這麽低劣怎麽可以領導通達市呢?我比他更合适領導這裏,是吧?”
兩個軍官微不可查的露出一絲驚愕,随即臉色恢複如常,管平忠笑道:“這件事我們稍後再談怎麽樣?現在我們先處理一下這裏,百姓們應該吓壞了,而且,這個惡棍可是還有不少黨羽活着,我們都需要處理一下,是不是?”
秦嶽笑了笑,他對着曾雷頭,後者一隻手一個,将瀕死的衛隊長和童天海拎了起來。
“把這坨肉挑起來,告訴剩下的變種人,趕緊過來報道,否則格殺勿論!”秦嶽冷森森的道,毫不留情。
曾雷對童天海是恨到骨頭裏,他也沒想過竟然會被埋伏,他能想象到,這次回去以後鐵定得受石猛他們嘲笑。所以,他絲毫沒有考慮兩人感受,将兩人拖在地上,好像拉着兩條死狗一樣往前走。
衛隊長悶哼一聲,一截腸子從腹的傷口流了出來,曾雷才不管,繼續大踏步向前走。
兩個軍官對視一眼,一起輕輕搖了搖頭,這次的計劃可不會很順利,這青年是個純粹的流氓。
打一個純粹的流氓容易,可要和一個流氓耍嘴皮子就不輕松了,偏偏京都還不敢随便動手,他們摸不清這幫人的底,而且有求于人。
曾雷這邊在恐吓,京都派來的軍人們也在收人,二者手段完全不一樣,前者采用的是暴力手段,而後者則采用懷柔方法,給變種人們許下空頭支票,将之拉到自己陣營。
秦嶽帶着譚雅和漢斯坐在一間辦公室裏喝着滾燙的熱茶,想不到這童天海還有喝茶的文雅嗜好,這倒便宜了他秦嶽,“待會走的時候,這些茶葉都帶上,一不留。”
聽到秦嶽這句話,管平忠眼中閃過驚喜,他放下手裏的文件,随意的問道:“秦先生,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
“回去?回哪裏去?”秦嶽莫名其妙的問道,“這個地方就是我的了,我去哪裏?”
管平忠苦笑一聲,一個士兵了聲‘報告’走進來,在他耳邊低聲了幾句話。
秦嶽抿着茶水,忽然笑了起來,“行了,管兄弟,不用藏着掖着,收了多少變種人?是不是所有變種人都跑你們哪裏去了?”
亂世哪有什麽忠心可言?何況童天海以前對待手下絕對算不上好,這時候哪裏還有人爲了顯忠心跑去曾雷那邊?看看童天海和衛隊長的慘樣就知道過去的下場,在普通人看來,這場仗顯然是京都軍區聯合秦嶽等人打的,既然非得改換門庭,那何不去奔一個光明的未來?去那幫活閻王那裏找虐嗎?
管平忠謙遜的笑了笑道:“看來大家對軍隊還是沒失去信心。”
秦嶽撇撇嘴,拍着桌子站起來,他指着門外道:“明人不暗話,管兄弟,既然剛才你們沒有插手我和那豬頭的私事,那咱們也算是半個盟友,不妨和你交個底,我的确沒有打算占領這城市的意思。”
不是沒有占領這裏的意思,而是管不過來,唐朝灣和這裏跨度太大,如果這座城市是方威市,那等着秦嶽能把這地方吐出來吧。
“那秦兄的意思是···”管平忠試探的問道。
秦嶽沒有理睬他的問題,自顧自的道:“但是這地方确實是兄弟我打下來的,所以想讓我拍拍屁股走人,那不行,卸磨殺驢我不怕,過河拆橋兄弟也不懼,要是想動武,那就來,兄弟在這個上是誰也不怕!”
管平忠不動聲色,他身後幾個軍官冷哼了一聲。
秦嶽看着那幾個軍官,眼神像把刀,犀利的驚人,“如果不是今天死了太多人···”秦嶽拍拍手,幾支狙擊槍從窗口和門口豎了進來,一個槍口指着一個軍官,一個不少、一個不多。
“通達市是京都的咽喉,這個我也知道,所以我不會幹什麽不痛快的事,實話,我也不想管這裏。可無論如何,這個城市現在是我打下來的,也就是我的地盤···”秦嶽探過身去平視着管平忠道。
“這又不是土匪打仗,哪有什麽分地盤一?”一個青年軍官忍不住嘲諷道,“難道這位先生是從清朝穿越來的嗎?”
秦嶽看了看管平忠,淡淡的道:“有人話太多了。”
譚雅雙手在桌子上一拍,兩條美腿一字劈開,風一樣從桌子上躍過去,拉住那青年軍官,随手從窗子裏扔了出去。
其他軍官暴跳如雷,摸着槍就要站起來。
管平忠回頭嚴厲的瞪着幾人,厲聲喝道:“想幹什麽?!”
譚雅站在軍官們的身後,兩支手槍如同銀色蝴蝶一樣在她的手上飛舞,很好看,不過所有人都明白,這鐵蝴蝶飛的是死亡之舞。
“秦先生有什麽要求,不妨提出來。”管平忠站起身道,“這個城市我們京都一定要拿下來,即使秦先生不動手,那過些日子,我們也會出兵,不管你信不信。”
秦嶽頭道:“我信,我爲什麽不信?既然咱們都敞開天窗了,那我就亮話。黃金,我要黃金,五十噸的黃金!”
這話出口之後是短暫的沉默,沉默之後就是軍官們的集體爆發。
“這是敲詐!”
“五十噸黃金?你怎麽不去搶銀行?!”
“好大的膽子!”
秦嶽不管這些人的反應,直視着管平忠。後者沒有拒絕,他沉默了一下,站起身離開會議室,進入最近的一架直升機不知去詢問什麽。
管平忠一走,秦嶽重新落座,他拿起茶杯抿了口熱茶,随意的看着幾個軍官,就像是在看醜。幾個軍官也很是有種,怒張大眼回瞪着他,氣勢上一不輸。
“五十噸黃金,這交易我們接了。”管平忠走回來之後不急不緩的道,一聽這話,軍官們臉色大急,但管平忠已經把話出口了,他們也不好再反駁什麽,畢竟管平忠才是這裏的指揮官。
管平忠完之後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我們還有一個要求。”
秦嶽就知道對方不會這麽了結,沒有人願意當冤大頭,他擺擺手道:“請講,我們合作基礎已經有了,有什麽要求你可以,如果行,我絕不二話。”
管平忠微微一笑,道:“秦先生,痛快。我替我們上峰句話,我們要你手裏那種名爲戰地枯骨的卡賓槍,一萬支!”
五十噸黃金就是五萬公斤的黃金,與一萬支戰地枯骨折算那一支卡賓槍要五公斤黃金,這是一筆大買賣,但秦嶽又怎會如此容易的讓步:“五千支,不必講價,這是底價,否則我不會把這個城市這麽送出去。”
看管平忠還要開口,秦嶽揮手道:“你不必多,我可以再給你一百火炮,這些火炮的威力一定出乎你的意料!”
這是黃金王剛剛給秦嶽提出的優惠生意,他位面的戰車工廠生産出來的戰車并非全數都是合格的,其中次品也有不少。看在秦嶽和他交易這麽大,他耍了個花招,将這些不合格的次品定義爲廢料,可以免費送給秦嶽。
秦嶽看過這些所謂的廢料,都是定炮塔,不能無限攻擊,但和戰地枯骨一樣,通過繼續能量才能攻擊。比如天啓坦克的炮塔,那就需要一分鍾才能積聚出一次開火的能量。對于秦嶽來這就是雞肋,因爲他已經有戰車工廠了,以後什麽戰車造不出來?
但對于有些地方,這可是最好的武器。
“成交。”管平忠露出滿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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