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沙涅茨身體被氣得發抖,圍繞在四周的濟北軍區戰士們卻是精神抖擻,衆多士兵挺直身體,雙手緊緊的握着步槍,表情和秦嶽一樣,高傲而不羁。(手打)
“知道我們在這裏生活了多少年了嗎?五千年!五千年前你們是什麽?一群狗熊!以爲進化出了人樣就是人了?做夢!”秦嶽咬着牙怒斥道,“這片土地,最終能做主的不是那幾個自以爲是的上流人物,而是我們炎黃子孫,要想租賃我們的地方,行,畢竟現在特殊時期,但是把租賃費給我搞清了。如果你們想要侵占我們的地盤,民兵們,怎麽辦?”
秦嶽怒然回頭看向一幫民兵,石猛一幹人沉默一下,同時站起身,嗷嗷叫道:“幹他娘的!打出去!”
上千士兵同時肅然舉槍,刺刀如林、眼神如刀。
“别他媽以爲我們華夏九百六十萬土地上活着的都是些孬種!”秦嶽湊到那骨刀變種人跟前,貼着他的臉道,“想要動手?沒問題,你們這樣的雜種,來幾個老子宰幾個!”
杜騰飛使勁的揮了揮拳頭,杜應龍瞪了他一眼,随即低聲歎息道:“我老杜家怎麽就養不出這樣的種來!”
您這話的,杜騰飛一時無語。
“你做不了主,子,聽你爹是什麽狗屁大将?回去跟他,我東北兩億百姓,日後殺完蟲子老子親自去清人數,少一個殺你們北俄十個,不信你就讓他試試!”秦嶽盯着奧沙涅茨冷笑道,他一揮手,羅培山拿着禮服走過來給他披上。
秦嶽站在碘鎢燈的最中央,披着禮服面對衆人,眼神全是蔑視,那股張狂,直沖雲霄。
奧沙涅茨的氣勢完全被秦嶽壓制住了,他陰沉着臉看向馬自行,淡淡的道:“馬省長,請問這位是誰?難道他的職位比你還高嗎?他能代表你們國家高層?”
馬自行深深的看了秦嶽一眼,搖頭道:“他不能代表我們國家高層,不過他能代表他下轄的百姓。”
秦嶽大踏步走上前兩步,指着自己的胸膛道:“現在和你話的不是我秦嶽,是我十四萬萬的炎黃子孫,這片土地的主人不是那什麽高層,而是我們每一個炎黃子孫!”
“得好!”杜應龍淡然的道,“我有喜歡這子了,雖然他挑釁過我們軍方。”
“奧沙涅茨先生,回去告訴蘇霍伊大将,勃列日涅夫中将的病情我們會悉心治療,但也希望他能悉心照顧我們東北的國土和百姓。租借領土的事情免談了,無法湊齊十四億張選票,我們不知道百姓們的想法。”杜騰飛走出一步微笑道。
馬自行眉頭緊皺,他看了杜應龍父子一眼,又看了看那一圈蓄勢待發的士兵,輕微的搖了搖頭,什麽話都沒有。
“馬省長,這也是你們的意見嗎?我們軍區有整整二十萬軍隊駐紮在東北一帶,可以幫助你們守衛住那片土地,沒有我們,你們華南省可是要三面受敵。”奧沙涅茨看着馬自行道。
秦嶽冷笑一聲,高高的昂着頭道:“三面受敵算什麽?就是四面受敵我們也經曆過、而且我們還赢到了最後!别拿二十萬軍隊事,我們炎黃子孫跟你們北俄狗熊不一樣,我們的總理幾十年前就告訴過你們,我們國家有多少百姓就有多少戰士!”
“是你們和美洲人聯手了吧?真可笑。”奧沙涅茨看着那四個美國大兵冷笑道,他隻能轉移話題。
諾瓦克舉舉手微笑道:“我們是雇傭兵,秦先生是我們老闆,現在我和我的兄弟們不代表我們的國家,隻代表我們個人。”
哈裏等三人聳聳肩,其中一人撕下肩上的軍銜甩在奧沙涅茨的跟前道:“看看我們的軍功章吧,我們和這裏的米**隊沒有一聯系。”
秦嶽走到奧沙涅茨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别太嚣張,太子爺,這裏不是你們西伯利亞。還有,從今天開始,管好你手下這幾條狗···”
普雷委屈的嗚嗚叫了兩聲,秦嶽隻好改口,“···管好你手下這些狗屎,什麽能動、什麽不能動,你應該了解,以後做錯了事,可是有懲罰的。”
秦嶽笑着轉過身,看着在場的北俄人,目光炯炯,“記着,既然都是道上混的,那欠的債總是要還的。”
那兩個中年北俄人臉色難看,秃頭想要什麽不過被奧沙涅茨揮手制止了,他看着秦嶽道:“完了嗎?”
“當然沒有,”秦嶽靠近奧沙涅茨,指着蕭纾婕道,“不是什麽女人你都能碰的,這個女人你可以看看,但是别碰,否則我保證你一輩子不會再對女人感興趣。”
“收隊!”秦嶽完後不理睬奧沙涅茨等人的反應,回頭招呼民兵,領着普雷跳上車。
列昂尼德對着秦嶽使勁揮揮手,後者對他笑了笑,回應道:“子,剛才我的北俄狗熊不包括你,要是有興趣,以後來我們羅格島玩,我們島景色不錯。”最好帶上你姐姐,秦嶽留戀的看了葉琳娜的美腿一眼,吞了口口水。
“不參加宴會了嗎?”杜騰飛高聲問道。
秦嶽哈哈笑道:“我隻是個村長,有什麽資格參加你們這些上流社會舉辦的沙龍?不過還有必要開宴會嗎?我已經代表咱們炎黃子孫好好招待過這些北俄來的朋友了。”
“村長真他·媽的牛逼!”石猛坐進汽車對着羅培山道,“就在一群國家級高官面前教訓他們,這村長,天下獨一份!”
“村長,連夜趕回羅格島?”羅培海探出頭來問道。
秦嶽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口懶懶的道:“回什麽羅格島?天這麽晚了,這個地方,紮營夜宿。”
“萬一這些人晚上來找咱們麻煩怎麽辦?”羅培山皺眉問道,今天秦嶽威風是威風了,可是卻得罪了好大一批人,要是擱在和平年代,他已經被這些高官折騰死了。
秦嶽吐出煙圈,冷笑道:“他們敢嗎?獅子窩旁就是圍着一萬隻綿羊又能怎麽樣?看好哪裏就在哪裏紮寨,誰敢來,弄死他們就成了。”
看來杜應龍對秦嶽觀感真不錯,在軍營中給這些人留了幾個房間。現在濟北市裏房屋可是很緊俏的,因爲幸存者的大量湧入,房屋眼中匮乏,大量應用的就是帳篷。
住軍營不爽的一就是一旦外面有什麽風吹草動,軍隊就開始調動,這樣在這裏睡覺也睡不安穩。
秦嶽才剛躺下不一會,就聽見外面有人呼喝,散亂的腳步聲随即出現,再隔一會,有強烈的開炮聲出現,随即,地面都開始輕微的抖動。
“村長,一起出來看看。”一個清朗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秦嶽爬起身,他聽出這是杜騰飛的聲音。
秦嶽出門,果然是杜騰飛站在門口不遠處,普雷趴在門前‘嗬嗬’的吐着舌頭,沒人敢靠近。
“怎麽了?”秦嶽問道,“是不是蟲子開始攻城?”
“每天晚上都會有這麽一遭。”杜騰飛頭道,神情有些頹廢,“一起上城牆看看吧,有個心理準備。”
秦嶽吆喝一聲,所有民兵都穿戴整齊跑了出來,四個美國大兵最先走出來,神情肅穆。
跟着杜騰飛走上城牆,一條路走過來,秦嶽有些發懵,這就是戰争嗎?與現在的濟北市相比,羅格島的那幾場戰鬥就是打鬧。
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整齊有序的在軍區和四道城牆之間奔跑,大量彈藥被從軍營裏運了出來,運彈車裝滿炮彈,被後勤士兵以最快的速度送上城牆,車子一空,立馬退下來,繼續有大量的彈藥運出。
“現在還能守着的城市裏都有兵工廠,否則光是彈藥輸出就吃不消。”杜騰飛解釋道。
城頭燈光通明,上千盞高聚能燈在晃動着,将城外照耀的亮如白晝。
所有的水管都在往外噴着水,在高聚能燈散發的燈光下,這些水柱撒開,竟然形成了一道道彩虹,給慘烈的戰場帶來了一絲絢麗和爛漫。
跟随在燈光後的是迫擊炮和速射炮的炮彈,第一道城牆下有門打開,數不清的重機槍被推出去,接上電源開始傾瀉彈藥。
在城牆之後,幾百輛火炮一字排開,巨大的炮彈被塞進炮口,硝煙散落,遠處的大地上傳來巨響。坦克兵鑽進坦克,成爲這座戰争都市的第一道防線,坦克上的炮筒轉移方向,對戰場進行無規則打擊。
秦嶽站在城頭,往外一看,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總算明白杜騰飛爲什麽有些頹廢了,看到了眼前的場景,縱使他心堅如鐵,也忍不住有些絕望。
蟲子,成千上百萬的蟲子源源不斷的往這座城裏跑來,好像是流水一樣。在燈光照耀下,盜龍怪群就像是流動的血水,急促的流向濟北市。
盜龍怪、鍘刀蟲、龜殼蟲,秦嶽曾經見過的各種蟲子都出現了,無法數清的蟲子成群結隊的從黑暗中跑出來,瘋了一樣沖向濟北市。上千顆炮彈同時在地面炸響,大量的蟲子被炸飛起來,炸死炸殘,可是後面,更多的蟲子又沖了上來,好像不知道害怕一樣英勇的往前沖。
在蟲群中,秦嶽甚至捕捉到了幾隻虎蟲怪的身影,這些可怕的怪物根本就不是炮或者機槍能對付的,上百架武裝直升機飛起來,數百顆導彈飛出去,追着虎蟲怪的身影飛去。
在天空中,咀嚼蟲帶着‘嗡嗡’的響聲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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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重複發了兩章,确切的昨天隻發了七千字,應該是拿不到‘斌哥dk’那個一萬二的崔更票的,爲了表示歉意(我真不是那種靠重複發章節來騙人錢的人),今天四更,算是給斌哥dk和各位擊了本書的朋友的補償。嗯,至于女性角色,盡管我的描寫能力很差,但我想嘗試着描寫一下,如果因爲寫不好就不去碰、不去學習,那我将永遠都寫不好女性角色,算是在挫折中吸取經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