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對于秦嶽的要求,無論是士兵們還是研究員們都不同意,理由是這些報告都是機密,隻有高層才能閱覽。(手打)
秦嶽用一句話回了這些人的意見,什麽是高層,老子就是高層,别拿村長不當幹部。
看秦嶽一臉嚣張,有個士兵氣不過,威脅秦嶽要上報軍區嚴肅處理他,結果那家夥現在正在羅格島的醫院裏接受搶救——秦嶽撈起那家夥扔了出去,降落地是水庫的深水區。
秦嶽惦着二郎腿在那裏看這些報告,一份也看不懂,上面塗塗畫畫的又是曲線表又是對照圖,以秦嶽這種渾人根本什麽都看不懂。
慕雪妃坐在旁邊看,兩道秀眉皺的像海帶絲,她也看不懂。
“你看出什麽來了沒有?”秦嶽叼着一支雪茄問慕雪妃。
實在看不進這些報告,秦嶽索性不看了,抱起哈利給它撓癢癢。這隻大狗老實的趴在躺椅上,享受一樣的閉着眼,吐着舌頭‘呼呼’喘粗氣。
慕雪妃放下手裏的文件,歎了口氣道:“什麽也看不懂,上面好多都是縮略語,除非作者本人來了,否則縱使是那些諾貝爾醫學獎獲得者來了也看不懂。秦嶽,這次你可是白做惡人了。”
什麽叫白做惡人了?秦嶽不服氣的撇撇嘴,站起身往外走去。
“你去幹什麽?”慕雪妃好奇的問道。
秦嶽打了個響指,潇灑的甩甩頭發道:“幹什麽,當然是去當惡人,既然咱們看不懂,那就找翻譯,我就不信那仨老頭也看不懂。”哈利機靈的翻起身跟在秦嶽身後,正在睡覺的普雷抖了抖身體,懶洋洋的追了上去。
“客氣,什麽仨老頭,那都是我們國家的珍寶。”慕雪妃沒有好氣的道。
“不就是磚家嗎?這社會什麽都缺,就不缺磚家,老子現在不也是磚家嗎?戰鬥磚家!”秦嶽得意洋洋的走出門去,都是磚家,你跟我裝什麽大頭蒜?
慕雪妃無語,粗魯的男人啊,以後自己或許還要和這混蛋一起生活一輩子,那豈不是很悲劇?
不到一分鍾,秦嶽回來了,三位老教授跟在他的身後,吳奎鼻青臉腫,顯然這三位不是秦嶽請過來的。
“吧,各位,這蟲族和變種人什麽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得不好今天中午沒飯吃啊。”秦嶽躺在椅子上道,順便一腳把皮箱踢到三位教授跟前。
看到自己的研究成果就這麽被虐待,三位教授無比心疼,孫教授瞪着秦嶽斥道:“你這是做什麽?這可是耗費了五百多條人命和三個月的時間換來的東西啊,你以爲蟲族還會給我們三個月的時間來做研究嗎?”
越越心痛,孫教授大罵幾句,都想上來揍秦嶽了。
慕雪妃急忙起身安慰道:“您别着急,這個混蛋雖然粗魯,但大局觀還是很好的,您請坐,請别生氣。”
孫教授蹲在箱子旁,将每一份資料都整理好,氣哼哼的道:“他要是我的學生,我一定打死他!姑娘,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你看上去也是受過高等教育,怎麽會嫁給這麽個混蛋男人?擱在我們那年代,這樣的流氓漢子隻能打光棍。”
一聽這話,秦嶽樂了,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臉龐,怎麽,自己和雪妃很有夫妻相嗎?
看秦嶽摸自己的臉,哈利扶着椅子站起來,用粗糙的大舌頭舔秦嶽的臉頰,普雷老實的蹲在一旁,但也蠢蠢欲動。
“孫教授,請問這蟲族到底是怎麽回事?”慕雪妃給四人倒了杯咖啡之後誠懇的問道。
一提到專業知識,孫教授不再和秦嶽怄氣,他看了看同伴們的臉色,沉吟一聲道:“姑娘,大家都是華夏人,我也不欺瞞你什麽,其實這些東西普通人是無權得知的,不過你救過我們的命···”
慕雪妃耐心的聽孫教授唠叨,老先生足足念叨了兩分鍾,才開始正題:“經過我們的研究,蟲族本身的軀體并不強悍,普通步槍就可以傷害它們。不過它們的外表有一層保護罩,普通槍彈打在這保護罩上隻會抵消它的能量。”
着,四個人忽然全把目光盯在了秦嶽的身上,被四人這麽盯着,秦嶽瞪大眼睛叫道:“看老子幹什麽?老子又不是蟲族的。”
吳奎緩緩的道:“但你那支導彈部隊可以傷害那些蟲子,這不應該,我們曾經試驗過,當量導彈炸在蟲子身上,隻會将它們的保護罩炸開,不可能直接炸碎它們。”
先前在空中,多功能步兵戰車的導彈一旦炸響,周圍的蟲子會屍骨無存,就像普通導彈對于普通人。
“那這保護罩是怎麽産生的?”慕雪妃急忙問道,秦嶽一直在回避這個話題,她不想勉強秦嶽。
孫教授沉吟一聲道:“根據目前研究,蟲族本身是不帶有這保護罩的,在蟲卵中有一種奇怪的能量液,當蟲子進入這蟲卵之後,能量液就會附着在蟲子表面,形成保護罩···”
“這保護罩應該是由能量組成的,而且随着時間,能量會消散,保護罩會變得越來越薄弱?”秦嶽打斷孫教授的話道。
幾個老教授一起驚奇的看着秦嶽,孫教授重重的哼道:“你能看懂我們的研究報告?”
秦嶽老實的搖搖頭,他隻知道,盜龍怪越來越容易對付,當初戈麥斯都謹慎的表示隻能對付兩個,而前幾天,軍犬一對一都能輕松終結這些蟲子。
也不對,秦嶽忽然想到,前幾天出現的蟲子也是剛剛從蟲卵中孵化的,可看上去依然很弱。想不明白,他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那請問變種人是怎麽回事?”慕雪妃又問道,這是最困擾她的問題,前幾天正是她的錯誤估測才導緻民兵遇險,雖然沒人提這回事,但她的心裏一直很自責。
孫教授拿出一個本子,指着上面的東西道:“蟲卵中的這股能量是有載體的,而這載體是一種奇怪的液體。本來在蟲卵中,這股能量與載體剝離,附着在蟲子身上,可是如果蟲子無法孵化,那時間一長,這股能量會重新回歸載體。這載體對蟲子無用,但能被人體融合,将普通人變爲變種人。”
本子是畫的是一灘黏黏的液體,就貼在蟲卵的部。
“時間越長,這載體中附着的能量越多,吸收之後的變種人越強。當然,這股能量也不是無限的,超過一定時間,這能量就會從載體中開始發散,直到消失。”孫教授歎息着道,“宇宙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感情這老先生還是學哲學的?秦嶽好笑的想道。
“怪不得當時石猛不能變成變種人,感情裏面還有講究啊。”秦嶽搓着下巴道,真是可惜了,早知道把那兩個沒有孵化的蟲卵帶到羅格島上就好了。
孫教授應該是樂爲人師,有了聽衆,他拿着報告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也忘了當初這些是什麽機密、什麽普通人不能知道了。
吳奎應該也沒不了解這些事,蹲在旁邊聽得認真。
可秦嶽對這些東西就沒什麽興趣了,變種人再強也沒有自己的紅警戰士強,尤其是見識了多功能步兵戰車的厲害之後,秦嶽更是不把蟲族放在眼裏。戰車中最弱的多功能步兵車都這麽厲害,那天啓坦克、艾布拉姆斯坦克、粉碎火炮之類的東西又有多麽厲害?
秦嶽迫切的希望能趕緊造出這麽一支裝甲部隊來。
吃了午飯,秦嶽讓羅源聯系上了濟北軍區指揮部,讓軍區派部隊過來接走這些研究要員。
但反饋回來的信息不容樂觀,從兩天前第四波蟲族降臨開始,濟北市和方威市兩個幸存區遭遇了嚴重的打擊,蟲族不要命一樣的四面攻城。
方威市還好,那個城市三面環江、地勢險要,蟲族的攻擊雖然兇猛,但是還能擋住。可濟北市就慘了,濟北市位于平原之上,無險可守,被潮水一樣的蟲群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如果不是有那四道城牆在,這座城市早就失守了。
杜騰飛親自和秦嶽聯系了,要求他把研究隊送過去,現在濟北軍區勉強能守住,實在無法分兵來接幾位教授先生。
得知這個消息,秦嶽急的跳腳,“老子是傻得呀?帶着人白白去送死?仙人闆闆,這樣的賠錢買賣老子不幹、死也不幹!你們愛哪去哪去,反正濟北市不來人,老子不可能送你們走,又不是嫁女兒!”
吳奎等人在羅格島上和秦嶽磨了兩天,後者信念堅定,老子絕不去送死,你們愛咋地咋地,别想拉老子的人去喂蟲子。
幾位老教授忙着去濟北市,理由是這些報告将能幫助軍隊作戰,減少人命傷亡;吳奎也急着回軍區報道,因爲他可是背着軍令在身上。奈何秦嶽屬王八,腦袋往殼裏一鑽,任你風吹浪打,我自巋然不動。
在與營地的人接洽過幾天後,吳奎總算弄明白了秦嶽的喜好,準備對症下藥。
前些天吳奎用民族大義規勸過秦嶽,後者留下一句話,“你想讓老子改國籍是吧?”沒辦法,後來他準備用武力威脅秦嶽,結果被後者打的到現在還渾身疼,能用的辦法都用了,就差跪地哀求了。
看到吳奎急匆匆的跑進來,秦嶽吊着眼睛道:“老吳,我你别在這裏磨蹭了,瞎子燈白費蠟啊,哥們是不可能送你們去濟北的,老子還沒活夠呢。”
“八噸黃金,隻要你把我們送到濟北,我給你八噸黃金。”吳奎咬着牙道。
秦嶽翻身站起,目光炯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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