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妃也不着惱,她嫣然一笑道:“人家好煩的,其實我才不喜歡當偶像呢。”黎珊跟在秦嶽身後悄悄地笑,她知道慕雪妃這是在氣這個自大的男人。
秦嶽翻了翻白眼,他剛要反唇相譏,黎珊拉了拉他的衣服聲道:“他們怎麽知道雪妃姐姐在我們這裏?有人在外面宣傳過嗎?雪妃姐姐就算上岸他們也看不清她的樣子呀。”
“誰知道她什麽時候跑出去賣弄風騷了?”秦嶽嘿嘿的笑道,慕雪妃一聽這話,臉上的微笑頓時凝滞住了,隻差想給秦嶽一記老大的耳刮子。
話是這麽,秦嶽卻把視線放到了一語不發的杜騰飛身上,表情耐人尋味。
杜騰飛冷冷的看了秦嶽一眼,皺着眉頭看向岸上的人,什麽話都沒,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樣子。
看來這些人是真的有備而來了,十幾艘皮劃艇被充滿氣放到水庫裏,抱着步槍的大漢們跳上船,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往島趕來。劃在最前面的那艘船上有一個聲音響起:“都老實的呆着,誰敢反抗老子弄死他!告訴你們,死在老子槍口下的人可不少!”
“死在老子槍口下的人可不少,嘿嘿,我好害怕。”秦嶽抖動了一下身子咬着牙道,“不知道死在你槍口下的蟲子有多少!”
皮劃艇劃到湖岸和羅格島之間,秦嶽一揮手,重機槍和機炮同時露出頭來,一幹民兵紛紛進入陣地,舉起步槍開始瞄準。
羅格島距離湖岸也不過兩三裏遠,皮劃艇到了湖中間,上面的人已經可以看清島上的東西了。
看到這麽多機槍同時出現,皮劃艇上的人都吓了一跳,本來雄糾糾氣昂昂站着的大漢們同時趴下了,隻留下一堆屁股撅着。
先前話的人高聲叫道:“你、你們幹什麽?想造反是不是?放下武器,都給老子放下武器,否則格殺勿論!”
秦嶽意興闌珊的搖搖頭,他以爲這次來的是什麽對手呢,哪知竟然是一群腦殘的二貨,你智商敢不敢再高一?放下槍,誰能在這時候願意主動放下槍?!
“我本來還想練練兵,就這樣的對手,練什麽?練個仙人闆闆啊!”秦嶽不滿的低聲道,他揮了揮手,曾雷和曾霆領着手下民兵跳下了水,光明正大下水的。
看到有人跳下了水,皮劃艇上的人焦急起來,岸上突然有人舉着喇叭站了起來喊道:“老四,回來,讓弟兄們都回來!”
一聽這話,皮劃艇迅速掉轉方向,比來時快一倍的速度劃了回去,曾家兄弟兩人搖了搖頭,隻能回到島,沒辦法,他們可追不上這皮劃艇。
所有人都上岸之後,那舉着喇叭的人厲聲道:“島上的所有人都按順序乘坐你們的船上岸,不許攜帶武器,重複一遍,不許攜帶武器!告訴你們,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發現你們具有威脅性,我們絕不會手下留情!”
這人完話,命令手下操控迫擊炮放出一炮,炮彈在羅格島附近的水面炸響,濺起幾道巨浪。
“現在開始倒計時,五分鍾之内所有人必須上岸,否則我們将視你們爲暴民,對你們進行殘酷的攻擊,不準攜帶武器,給我迅速上岸!”舉着喇叭的人繼續喊道。
聽了這話,秦嶽難掩心頭憤怒,他呲着牙高聲道:“暴民?你個仙人闆闆,是不是暴民你們的算嗎?老子在此定性你們是暴徒!”
岸上的人對手下吩咐了幾聲,忽然,一根三四米長的粗木杆被豎了起來,秦嶽凝神細看,一排串在一起的人頭進入他的視野。随後,又有五根木杆先後豎起,與第一根木杆一樣,每根木杆上都挂着一串人頭。
羅格湖周圍空間開闊,總是有風吹起。秋日暖暖的風吹着湖面翻起波紋,那挂成線的人頭像一串串燈籠一樣在空中搖晃着。數不清的蒼蠅成群結隊的在這些頭顱周圍上下翻飛,更多的蒼蠅在聞着人頭腐爛後散發的臭味飛過來。
看到這一幕,羅格島上的人全部面色大變,不是恐懼,而是憤怒!這麽多的人頭串在一起,那得殺害多少人才能湊起來?
“如果執意反抗,這就是你們的下場,我們是有軍令在身,可以鏟除你們這樣的暴民!五分鍾倒計時已經開始,還有4分42秒!”那人冷森森的道,語氣中的暴虐沖口而出。
秦嶽眼睛大睜,他對着身後的民兵怒道:“還有4分42秒,這些時間内如果不能将岸上那些畜生解決,你們今晚就别吃飯、明天準備接受漢斯是死亡特訓吧!”
慕雪妃從漢斯手裏要過望遠鏡,她看了幾眼,拉了拉秦嶽的胳膊道:“先等一下,那些人或許不是他們殺害的···”
“對你的粉絲這麽有信心呀,慕姐的粉絲都是文明人是吧?”秦嶽陰陽怪氣的諷刺道,随即對着民兵們怒吼起來,“都愣在這裏幹什麽?我的命令沒有聽見嗎?格殺勿論!”
慕雪妃被秦嶽的話氣的俏臉發白,她知道現在不是鬧别扭的時候,把手中的望遠鏡塞到秦嶽的懷裏道:“自己看,那些頭顱上的肌膚已經潰爛了,死亡時間絕對超過十天。”
“可能是十天以前被他們殺死的,保留到現在而已,這樣不行嗎?”秦嶽沒有好氣的怒聲道。
“行,你是這裏的老大,你的算,殺吧。”慕雪妃冷哼一聲,帶着黎珊往後退去,接下來的将是血戰,流彈無眼,一個不心就會橫死當場,還是離開的好。
黎珊不想錯過這場大戰,她揮舞着手裏的電左輪叫道:“放開我,這些畜生,我要殺了他們,混蛋,雪妃姐,放開我,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周圍的民兵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這村長夫人還真夠狠的,果然是什麽樣的男人配什麽樣的媳婦。隻有秦嶽猜到,黎珊這丫頭這麽積極,八成是因爲這些人是慕雪妃的粉絲緣故。
秦嶽撕掉上衣,虎躍着跳入湖水。
看到島上的人紛紛跳下水,岸上的人不用多想也知道秦嶽等人這是要反抗到底了。領頭的男人一揮手,幾架調整好系數的迫擊炮同時開火,岸上的舉起步槍,開始散落的往水中射擊。
迫擊炮的炮彈在島岸邊炸響,浸潤着湖水的泥土被炸飛滿天,好在居住的營房都設立在南岸,否則光是這一炮,就不知道多少人要被炸死。
岸上的人一開火,今天的争端就沒法平息了,得到秦嶽的指示,漢斯轉移槍口,精确的瞄準操控迫擊炮的幾個大漢,将之直接炸成碎片。
現在漢斯的步槍子彈已經升級爲高爆彈,威力毫不比肩扛火箭彈差多少,這子彈炸響,那幾架迫擊炮也被餘波炸的七扭八歪起來。
漢斯的這幾槍吓壞了河岸上的人,如此精準的将迫擊炮操控手打死,這是狙擊手的做法,可哪有狙擊手拿着大炮啊?漢斯子彈的威力讓岸上的人誤會成了炮彈,而且,還是精銳炮手操控着射出的炮彈。
漢斯開槍的同時,秦嶽将戈麥斯召喚到了岸上,石猛和杜憲兩隊民兵也從兩翼摸了上去。曾雷和曾霆兄弟聯手從中路殺出去,浮在水面邊遊泳邊還擊。
如果剛才那幾發狙擊槍子彈一樣精準的炮彈讓岸上的人感到驚恐,那突然出現的戈麥斯就讓這些人感到絕望了。身高三米、渾身肌肉的戈麥斯就如同殺神一樣突兀的出現在衆人眼前,讓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忍不住渾身顫栗。
戈麥斯進入這些人群,比虎入羊群還要可怕,他的大手輕輕一掃,站在最前面的一群人就被掃飛出去,落地的時候即使沒死也是腿腳骨折。隔得遠的紛紛開槍射擊,戈麥斯懶得躲避,任由這些子彈射在身上,他的皮膚比鋼鐵還要堅硬百倍,這些子彈對他一傷害都沒有。
石猛和杜憲的人從兩路包抄,戰地枯骨每一次怒吼,都有人被子彈打得體破肢殘。按照先前的約定,他們兩組的人便開槍邊往這些人的身後包抄,兩翼有曾家兄弟接管。
秦嶽飛魚一樣從水中直沖上天,兩個隔得水庫的近的人直接被他的肩膀撞飛出去,落地的時候開始大口的往外咔血塊,雖然沒死,但也活不了了。
羅格島上一還擊,這由兩三百人組成的團隊就被打殘了,秦嶽身在空中狠狠一抽腿,将隔着近的兩根人頭木棍掃成碎片。力量順着木棍傳下去,那兩個舉着棍子的大漢胳膊頓時被震斷。
落地之後,秦嶽和戈麥斯一左一右,兇悍的收割這些人的性命。和以前作戰一樣,秦嶽随手抓起兩個人,盾牌一樣揮舞起來,有人想要反抗,一把砸成肉泥。
重機槍手、機炮手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他們一出現在重型武器之前,就會被漢斯打成碎片。
第一隊民兵上岸之後,這場較量更是轉換爲屠殺,這些人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力,戰地枯骨威力巨大、民兵們又是漢斯精心訓練出來的精銳,人槍配合在一起,就是世界第一等的軍人也難以抗衡。
情況不對,所有人都很識時務的轉身要逃,反應快的将手裏的步槍扔下趴在了地上,秦嶽懶得管這些降兵,專心的尋找着先前拿着喇叭喊話的那人,自然,他就是這些人的頭了。
這些人轉身往後跑的時候才發現事情不對,身後的退路已經被人切斷了,這些人也是心狠手辣,槍開人亡。
前有追兵後有堵截,被吓得魂飛魄散的衆人癱倒在地,扔下武器投降。
秦嶽找到那拿着喇叭喊話的白面中年人,拳頭一揮就要砸死他,哪知那人卻叫道:“你不能殺我,這隻是先頭部隊,我們還有大部隊在後面···”
回答曹翰兄提出的不滿:其實不是老三不想寫枭雄做對手,而是真沒那本事,起碼目前還沒有那樣的筆力,一個普通人想寫出一個《生化危機》中威斯克那樣的大反派真是太難了,我會盡力寫的,隻希望大家能給時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