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讪讪的笑了幾聲,又拉下臉,将手中的能量團遞給黃金王道:“五十公斤的黃金怎麽樣?這個能量團蘊含的能量肯定比上一個多得多。”
一聽這話,黃金王剛要伸出的手好像被火燙着一樣收了回去,他不滿的叫道:“多少黃金?五十公斤?!别忘了你的頭有一項法律是叫做《位商聯盟交易法則》,二十八公斤的黃金,正好和那42公斤合在一起湊成個整數!”
秦嶽不滿的叫道:“我怎麽知道這能量團的具體價位?而且,那交易法則我也沒有見過,誰知道裏面都是些什麽東西?”這個可憋了他好久,他從沒見過這些東西,不準黃金王是在蒙自己呢。
黃金王莫名其妙的拉過秦嶽的手,看着他手上的鐵環道:“位面鑰匙上都有相關記錄啊,你不知道嗎?這鑰匙是最寶貴的東西,位商聯盟中的基本資料都在裏面,而且你每接觸一樣東西,價值都會顯示出來···”
着,黃金王苦笑一聲,“你可真是倒黴,你的鑰匙不完整,這部分能力恰好丢失,我更倒黴。”他将自己手指上的鐵環摘下來,把兩個鐵環擱置在一起操控一下,哼道,“給你修複這部分功能可使要耗費能量的。”
重新帶回那烏黑的鐵環,秦嶽心思一動,一個巴掌大的屏幕出現在鐵環上,黃金王聳聳肩道:“會用吧?不管你想什麽,隻要這鑰匙有這方面的資料,一定會提供給你。”
秦嶽撓撓頭,屏幕上出現幾個字符:28KG黃金,呃,他還是信不過黃金王的話。
讓黃金王瞪眼的是,秦嶽已經占了他這麽大的便宜,臨走之前,這混蛋又從他手裏要走了兩瓶上次喝過的紅酒,上次那瓶紅酒都讓黎珊喝出來了,女孩對紅酒有着異乎尋常的喜愛。
等秦嶽走了,黃金王才擦了擦額頭歎息道:“幸好上一次老子沒有把壓箱底的好酒拿出來,否則連家底也被人搬光了。”着,他看看手裏的紅色能量團,臉上又露出不滿的苦笑。
“要拉住一個客戶真不容易,這次可真是賠錢了。”黃金王歎息一聲道,“我怎麽這麽倒黴啊。”
營地絲毫未損還賺了二十八公斤的黃金,秦嶽心情大好,翻身從地上站起,他踹了已經沒了腦袋的紅發青年一腳,罵了一句道:“有種繼續來,老子都接着,王八蛋!”
整個羅格島好像過節一樣弄得無比熱鬧,五艘挖沙船開滿油門在水庫裏‘嗚嗚’的轉悠,每條船上都站了十幾條大漢,人手一杆長槍,還有人坐在重機槍後,舞弄着重機槍在湖上轉悠。
“一個人不許漏,會下水的帶上刀都給我下水,把這群畜生都給我撈上來,不能放過這些人渣!”羅培海背着杆步槍站在港口吆喝,看那樣子就像一個準備出征的大将軍。
民兵們大多數都去過趙家窪,那慘景讓他們回來好幾宿睡不着覺,如今有了替天行道的機會,一群人殺氣洶洶。
“這邊、這邊,告訴五隊的兄弟拿幾個燈過來,我看見這裏有人影了···”
“出來,老子早***瞅見你了?誰敢跑格殺勿論···”
“隊長,咱們開上車把岸上留意着,這幫慫貨潛上岸跑了可就麻煩了···”
“少校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個不許放過,那邊的兄弟搜仔細了···”
羅格島上人影憧憧,女人和孩子在帳篷那裏東張西望,康海生領着一幫廚師拿了精鋼勺子在營地裏穿梭,“保衛咱們羅格島,每個人都有份的嘛。”
趙家窪的事情藏不住,秦嶽也沒有給民兵們下封口令,這樣一回營,民兵們就把在趙家窪看到的慘景描述了一遍。
每個聽了描述的人都感到無比驚恐,他們知道,做下這案子的人可比孫老二狠多了,自從來了秦嶽帶領衆人吃飽穿暖,沒人再願意回到孫老二的時代。所以,當現在遭遇了外敵入侵時,每個人都表現的異常積極。
秦嶽踏上島的時候,港口并排着放了15具屍體,湖裏的所有屍體都被撈上來了,紅發青年的屍體也被幾個民兵擡上了島,這樣來時24人,現在一共隻剩下九個人還活着。而且随着時間消逝,這個數字還在減少。
看衆人沒有一活捉的意思,秦嶽不得不發話道:“留幾個活口,我有事問他們。”
羅培山把話傳了下去,當太陽落山、華燈初上的時候,所有的二十四人或人或屍都被找齊了。
“一共二十四個人,除了這五個瓜慫,其他的十九個都躺在地上。”羅培山氣喘籲籲的道,跑前跑後痛快是痛快了,不過還真累。
秦嶽頭,康海生立馬給他搬了張椅子在港口,現在秦嶽就是這島當仁不讓的土皇帝,而且還是個讓所有人心服口服的明君。
五個人渾身濕漉漉的站在港口前的空地上,排成個一字形,毫無兇戾之氣。
等秦嶽坐下,羅培山上去一人給了一腳,口中怒喝道:“跪下,都***給老子跪下,知道坐着的是誰嗎?憑你們這些慫樣還敢俯視我們村長?”
當頭一個刀疤臉大漢被羅培山一腳踹了個趔趄,他站穩身之後盯着秦嶽叫道:“你是這裏的村長?哼哼,知不知道你們惹大麻煩了?知道我們是誰嗎?你膽子還真大。”
看着刀疤臉一副很拽的樣子,羅培山心頭火氣大漲,他撈起槍剛準備給他顔色瞧瞧,秦嶽揮手制止了他的動作。不過還是有兩個民兵上去強制性将這漢子給踹到在地,讓他跪在了地上,其他四個人倒也自覺,已經老實的跪下了。
俯下身子,秦嶽饒有興趣的道:“你們是摩托黨的人吧?我問問你,趙家窪的事情是不是你們做的?”
刀疤臉冷笑道:“知道我們是摩托黨的人你還敢動我們?等着我們黨魁來收拾你們吧,你們死定了!”
羅培山當過兵,腰上系的腰帶還是當初部隊發的牛皮軍腰帶。刀疤臉話一完,他解下腰帶對着他的嘴就是一頓狂抽,趙家窪的事情深深的刺激了他,他就是本地人,在趙家窪有幾個熟人。
刀疤臉也算是個硬漢,被羅培山這麽一頓收拾,他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含糊的道:“有本事就殺了老子,你們等着被我們老大虐殺吧,嘿嘿,一個别想活!”
羅培山還想動手,其實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想動手。秦嶽對漢斯使了個顔色讓他制止住蠢蠢欲動的人群,然後問道:“趙家窪的事情是不是你們做的?”
刀疤臉不理睬秦嶽的問題,他擡起頭冷笑道:“算你還識時務,再敢動老子一下你試試,我們黨魁不會放過你們的!”
對于刀疤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的忍耐極限,秦嶽也有些火大,反正這裏又不是隻有一個活人,他微笑着搖搖頭道:“你自稱什麽?我老子是嗎?不過,我老子已經去西天了,看來你也想去那裏玩玩。”
刀疤臉梗着脖子一臉不屑的樣子,又吐了口唾沫道:“有種殺了老子,否則我***弄死你。”
秦嶽不理睬他,他直起身對漢斯招招手道:“少校,你們在軍隊的時候不光學怎麽殺人吧,有關怎麽折磨人應該也有所涉及,是不是?”
漢斯走過來敬了個軍禮,挺直身體道:“是的,将軍,不過我們盟軍陣營不主張虐待俘虜,如果論刑訊技巧,戈麥斯上尉才是行家。”
這樣嗎?秦嶽還真有些吃驚,想不到平時憨頭憨腦的戈麥斯還是個刑訊高手,有句話怎麽的來着,咬人的狗不會叫啊。
戈麥斯從水庫裏爬上岸來,三米高的身軀和那滿身的粗糙肌肉給了所有在場的人極大的視覺刺激。看到皮生黑甲、拳頭長刺的狂獸人向着自己走來,刀疤臉的表情終于變成了驚恐。
“将軍,您要他再活多久?戈麥斯保證不會讓他少活一秒、也不會讓他多活一分鍾。”戈麥斯甕聲甕氣的道。
秦嶽舔了舔嘴唇道:“先伺候他一個時,讓他爽一爽再。”
戈麥斯答應一聲,一隻手将刀疤臉提起來。刀疤臉想要反抗,戈麥斯另一隻手輕輕在他肢體上一捏,他的雙手、雙腿就變得軟塌塌的起來,同時,刀疤臉也開始慘叫起來。
将刀疤臉綁在一架重機槍上,戈麥斯開始在他身上揉搓起來,秦嶽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麽?給他做按摩嗎?”
戈麥斯憨厚的笑道:“不,将軍,我在給他活血,戈麥斯手太重,容易把他弄昏,活血以後他的神經更敏感,這樣待會也會更痛。”
聽了這猙獰巨人的話,刀疤臉的嘴唇頓時哆嗦起來,他叫道:“放開我、放開我,你問什麽就問吧,我回答你,我回答你!”一看來硬的不行,他立馬改了口。
秦嶽不屑的搖頭道:“慫包一個,我還以爲你是個英雄人物呢。”
看戈麥斯有些猶豫,秦嶽下令道:“動手吧,戈麥斯,他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即使想要忏悔,那也讓他們去地獄忏悔吧。”
當秦嶽把這句話出口時,其他跪着的四個人臉色都變了,等戈麥斯開始動手,這些人身子都是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