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打算用重機槍和火箭筒去炸了孟翔他家的,但是早就偵查孟翔不在家的笑果,阻止了張大笑這種可能暴露的行爲。
爲了不讓過于沖動的搭檔去找對方報仇而出閃失,笑果隻能拿出除封鎖信息以外幾乎全部的時間用來“榨幹”張大笑的體力,讓他安心躲在這裏避風頭。本就性感誘人的少女,再拿出點勾人的小花招,到真的讓張大笑沒什麽時間去報仇。
吃完了面包,剛才的疼痛讓張大笑又想起那晚的事情,變出一把aa12的全自動霰彈槍就有去找孟翔報仇的架勢。笑果無奈歎了口氣,上去攔住拍檔,一邊軟言相勸一邊把對方往廠房露台領。因爲廢棄的廠房裏灰塵大不說,還有很多的蟲子,而周圍又沒什麽人家,索性笑果把床墊鋪在二樓的一個露台上,兩人玩起了“露天play”!
40分鍾後,張大笑表示心情平複!
兩人就這樣沒穿衣服依偎在一起,大白天的一起看雲彩。張大笑突然有一種一直這樣也不錯的感覺,而笑果則對40分鍾内能搞定拍檔,衷心的感謝某島國的小電影所提供的技術支持。
“難道我們要一直這樣躲下去嗎?爲什麽那小子還能大搖大擺的去學校!?”
張大笑通過笑果得知,他的對手竟然跟沒事人一樣的回學校上課去了!這讓躲起來不敢露面的張大笑覺得心裏很不平衡。
“因爲他還是學生,無故不去上課才會惹人懷疑,而你在現場流血了,還讓警察采集到了血樣,如果不是我入侵警方的數據庫把你的血樣檔案屏蔽了,你現在搞不好已經被通緝了!”
作爲d市各種打架鬥毆經常露臉的人物之一,張大笑的血樣其實在警方那裏是有案底的,但是有笑果在,除非法醫把血庫裏的冷凍血樣拿出來,實際對比,否則通過電腦根本查不出來。
“那小子既然去上課了,那我們去狙擊他不好嗎?就在他上課隻能坐在座位上的時候,打移動靶我可能不行,固定的難道還打不着!?”
張大笑想到了狙擊的法子,但卻被笑果否了。
“這個我早想過了,但那家夥的教室靠着運河,有因爲是一樓所以窗口被河堤擋住了,而如果你去河堤上,恐怕還沒接近就被對方的侍從發現了!”
想起對方那個“深不可測”的侍從,張大笑就嘴角直抽。事後(各種意義上的)他曾經和笑果談論過有關對方侍從的問題,猜想那可能是一個有着人類外表的機器人,不然無從解釋裙子底下是如何掏出那麽大的“鐵棍”(當時太黑沒看清是導彈)的。
“聽我的不好嗎?忍一忍,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就當是陪陪我不好嗎?”
笑果起身跨坐到張大笑的腰上,臉上帶着妩媚的笑容,張大笑覺得自己又有點沖動了,于是抓住對方晃動的兇器在少女的驚呼中一翻身将對方壓在身下。笑的一臉邪氣。
“可惜我是流氓!”
傷風敗俗的事又開始了……
但張大笑真的忍得住嗎?答案當然是否!
晚上,笑果又一頭鑽進網絡裏去監控信息去了,而張大笑則用筆記本電腦d市第二十一中學的地圖,在靠近運河的一側,有一間教室被畫了一個紅圈。
張大笑很聽笑果的話,他甚至覺得自己愛上這個第一次見面就主動**的女孩了!他曾經不相信對方自稱是“神的使者”這樣的話,而對方又如此的主動,他甚至懷疑對方是一個老道的女騙子,本打算上完之後她要是想訛錢,就給對方長長記性什麽人她惹不起。但當代表貞潔的紅色沾染床單時,他第一次的疑惑了,而等到他獲得力量,看着自己變出來的手槍時,他徹底相信了對方的話。
但張大笑始終認爲他是男人,他才是當家的,這幾天窩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連買包煙都得笑果幫忙,他都要瘋了,但對方又如此的爲自己的事操心,爲了幫自己掩蓋,每天都要進到網絡裏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臉上也帶着疲憊,即便如此,她還是天天的陪自己,連自己提議到露台上去做都羞答答的同意了。從不信神的張大笑第一次真心實意的感謝老天爺送了這麽好的女人給自己。
對于一個流氓來說,最好的女人不是那種賢良淑德的賢惠女人,而是自己犯了事能不遺餘力包庇自己的女人。
這種躲藏的日子雖然叫張大笑很感動,但是同樣的很憋屈,受女人保護照顧讓他的大男子主義受不了,他決定明天趁着那小子上學的功夫,瞞着笑果去做了他,反正以自己的能力,那些警察就是來得及趕到,也休想能抓住他。
早上養精蓄力一個晚上的張大笑在笑果一回來之後就急色的撲上去,雖然很累但是也要寵着張大笑的笑果自然沒有反對什麽,事實上她已經有點喜歡被對方玩弄的那種感覺了,兩人一大清早的就胡天胡地了一番,2個小時後,超常發揮的張大笑讓笑果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雖然是電子精靈,但也終究是一個少女,面對這種有着三倍以上人類體質的怪物也沒了招架之力,沉沉的睡去。
看着熟睡中的笑果,張大笑輕聲說道。
“等赢了這個什麽狗屁遊戲,老子就娶你當媳婦!”
不看acg的張大笑自然沒聽說過什麽叫“死亡flag”,他不知道他剛才到底說了多麽不吉利的話!
上午10點多,學校的學生們剛剛開始上第四節課,學校的門口來了一個臉上有傷的男人。現在的學校都是有專門的執勤民警的,畢竟前幾年各種校園暴力事件,外國還發生了校園槍擊案,本着讓家長安心的想法,每個學校都有兩名警察負責把門,其中一個民警看到那男人要進校門就把他攔了下來。
“你找誰?現在學校上課外來人員不得入校!”
“我是三年四班孟翔的表哥,我來給他送東西!”
雖然對方報出了姓名,但中年民警還是覺得對方可疑。于是叫他先進警衛室登記一下,領他進屋的民警沒注意到對方嘴角的獰笑,直到腰間感覺到一陣劇痛,艱難的回頭望去就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同事和黑洞洞的槍口,然後就陷入黑暗中。
來人正是張大笑,本來打算翻牆的,但是操場上全是上體育課的學生,翻過去肯定被發現,反倒不如走正門,進屋處理掉民警之後大搖大擺的進去。他已經可以想象當那小子正上課的時候,自己一腳踹開門在對方驚愕的表情中一槍爆了對方腦袋的潇灑造型。
走出警衛室的張大笑拎着裝有手槍的小包盡量裝作自然的走在校園裏,然後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往孟翔所在的教學樓走,按理說拐過前面的一年級教學樓,後面就是三年級的舊樓,但剛走到拐角,就跟一個男老師迎面碰上。
兩人當時都是一愣,張大笑想要快步離開卻被對方攔住,男老師就覺得對方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而張大笑不想浪費時間在這,如果警衛室的兩具屍體被發現,他就有失敗的可能。就在兩人糾纏的時候,學校的消防警鈴響了!
中年民警并沒有死,雖然失血過多,但是他還是醒了過啦,忍着劇痛,他爬到桌子邊想打電話呼叫警力支援,但是電話線被剪斷了,而自己的手機也變成零件散落在一旁。難道沒辦法了嗎?中年民警絕望的想。這時他看到了一旁的消防警鈴,艱難的爬了過去拼盡全力砸開玻璃,按響了警鈴,當急促的鈴聲想起,中年民警的手無力的跌落在地上。
張大笑見事情敗露,一腳踢開男老師,掏出手槍,那老師一見對方竟然有槍吓個半死,癱在地上不住的求饒,不去理對方,張大笑向着三年級的教學樓跑去。
教室裏的孟翔正利用心靈通訊和梅淩聊天增進感情,忽然消防警報大作,學生們都騷動起來,講台上老師大聲的呼喊着“鎮靜!鎮靜!”孟翔心裏有一種不安。
暗中叫梅淩提高警惕,他直自己也伸手按在了書包裏的手槍上,将槍取出偷偷的塞進懷裏。消防警鈴這是第一次響!按理說沒什麽,但是孟翔去發覺了其中的異常,沒先聽到哪裏喊“着火”而是直接按了警鈴,而且這大白天人都在,如果火不大,阻止點人手自己就解決了,如果自己來不了,需要出動消防隊,那麽火勢必然已經失去控制,外面恐怕早就呼喊起來了,但整個學校靜悄悄的,這警鈴好像是突然想起來的。
就在孟翔試着分析其中的異常時,前樓卻突然傳來“砰”的一聲,那不是鞭炮,他在那個晚上聽了很多次和這類似的聲音,孟翔知道張大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