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子這計策是有點冒險,可你這一對寶貝兒女不也給你救回來了麽,至于露出這種便秘的表情麽,“來,笑笑嘛!”
“哦,這,許郎将這搜刮戰利品然後分之于兵,這種做法好像不符合規定呀,這,本官也是朝廷命官,還請許郎将不要這麽……這麽豪放!這若是被哪個禦史落得了口實,許郎将得聖寵,自然無事,可本官這包庇罪,說不得這杭州統軍是到頭了!”虞玄元苦口婆心的勸着許子陵道。
原來這老家夥是在擔心這個,還以爲你在擔心你兒女的安危呢,看來老子這心思還是純潔了一點。
“那個你們搜到什麽了沒有呀?”許子陵問到身後彭一刀等人。
“呵,有啊,這群人他娘的真有……”彭一刀揚着手上的金片子,可看到許子陵這不善的眼光之後,連忙把金片子朝懷裏一塞,急忙搖頭:“沒有沒有,這群人他娘的真不厚道,身爲劫匪,身上竟然一清二白!”
“哦,這,虞統軍,你看,沒有搜到什麽東西,所以本郎将适才那句話也就不作數,嘿嘿!”許子陵笑嘻嘻的對虞玄元道。
虞玄元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嘴角艱難的咧出了一絲笑容,你他娘的把老子當瞎子了是不?
一旁的幾人臉色都不怎麽好,李宗晴眼觀鼻,鼻觀心,幹脆裝作不認識許子陵,抱着雙手不做聲。
這便是無恥的最高境界,今日本小姐真的領略了!
“郎将,全部搜完了,沒有搜到金子!”彭一刀道。
“哦,既然沒有那便算了,今日兄弟們也辛苦了,早些回去安歇了吧!”許子陵道,“這個,虞公子,虞小姐你們還好吧?咱們回去?”
“這個……你們先走,我站久了,腳有點麻了,歇會兒!”虞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虞信雖爲統軍的兒子,身材看上去也很是魁梧,可虞玄元卻是把這家夥朝着文人仕子培養的,這種陣仗哪裏見過,此刻腿吓的不聽使喚,怎麽都邁不開步子。
許子陵哪能看不出這家夥的心思,這虞信枉費了這麽好的身材,想不到膽子卻這麽的小,他笑了笑對彭一刀道:“叫兩個兄弟,把虞公子架回去!”
“哎喲,我腿也麻了,許郎,要不你背我回去吧?”虞欣摸了摸腿,臉色痛苦的對許子陵道。
許子陵還沒回話,一旁的李宗晴搶先道:“既如此,我背着妹妹吧?”
“不行,李姊姊的氣力太小,背回去還不把李姊姊累壞了?”虞欣慌忙的推脫了李宗晴的好意。
“那,許郎将,你……你背麽?”李宗晴瞪了許子陵一眼,這登徒子,遇到這種好事豈能不去占便宜!
“哈哈,這個,道爺體力充足,道爺每日一善,這種事,貧道來!”袁天罡不知從哪裏跳了出來,一本正經的道。
“呵呵,好的,那袁道長,有勞你了!”李宗晴急忙回道。
我日,你們這是把老子當成空氣了不成?雖然老子本也不會同意,可是你們能不能給我一個拒絕美女的戲碼?這種事做出來方能顯得老子是多麽正經的人,爲什麽這個機會不給我!
卻見虞欣哼了一聲,一溜煙跑了,嬌喝道:“好了,腿好了,自己能走,不勞道長了!”
回到杭州城,許子陵并沒有随着李宗晴等人回統軍府,轉而直奔内衛府而去。
現在杭州内衛府可謂是無人不知曉許子陵,這個年輕的郎将出手就是闊氣,這麽多的金片子,就白白的給執行任務的兵士們分了,那些沒去的兵士各個悔恨交加。
“郎将,您來了,這是俺們搜來的金子!”彭一刀見到許子陵之後,恭敬的把手中的金片子遞給了許子陵,這點規矩彭一刀還是懂的,他在官場混了這麽久可不是白混的,這大頭,向來都是給老大的!
“拿給兄弟們分了,我沒說清楚?”許子陵皺着眉頭道。
“這……兄弟們分好了!”彭一刀迷糊了,他是行伍出生,搜刮錢财的事不是沒做過,可這大頭向來都是給上面的,自己這些小兵小蝦們吃點零頭便滿意了,可這許郎将爲何不按常理出牌?
“分好了你便尋個時辰,請兄弟們吃酒,給我找紙筆,有封信,快馬加鞭,給我送往京師去!”許子陵道,“還有,在杭州城廣發布告,言明綁匪以被一舉殲滅,明日把綁匪的屍體挂上城頭!”
這劫匪的事必須一股腦全部解決,絕不能讓這種風氣蔓延,許子陵今日用着雷霆手段射殺綁匪目的便是震懾,但是光憑震懾還不行!
彭一刀聽完許子陵這話後,渾身一冷,懸挂屍體,這種殘忍的手段老子第一次見,也從未在大唐見過!
“這個……許郎将,這便屬于私刑了,若是被京師中的禦史大夫們知曉了,定會彈劾您的!”彭一刀好意提醒道。
“莫要去管那群廢物,整日裏就是個雞蛋挑骨頭的主,就沒見他們幹過一件正事,反而整日慷慨激昂的标榜着自己是忠臣!”許子陵不屑的道,就按照我的吩咐去辦。
許子陵這句話當真說到了彭一刀心坎之中,他的降職,便是禦史台那群混蛋幹的,不過現在看來 ,來到這内衛倒也正是個不錯的選擇!
許子陵說罷,将手上寫好的兩封密信遞給了彭一刀,“這封送給聖上,這一封送給京師内衛!”
翌日,李世民和蘇梅的信件一同交到了許子陵手上,他率先打開了李世民那封密書,簡簡單單的寫了一個字,準!
哎,老子洋洋灑灑的給你寫了三四張紙,辛辛苦苦的把這起綁匪事件和邊關突厥的聯系詳細的給你分析了一遍,你他娘的倒好,就寫了個準,好歹給老子一點口頭上的獎勵吧!
估計朝堂上又把老子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媽的,吃力不讨好的事,老子真不少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