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妙!徒兒你頗爲領略了我當年作詩的技巧,此詩簡直活生生的讓西湖躍然于紙上,此詩描寫了西湖全部的美景,讓人聽之便向往之,妙極……”袁天罡簡直就是許子陵最忠實的托兒,這誇贊許子陵的同時還捎帶的把自己給誇了一遍。
衆人還在細細品味之時,其中李宗晴當先反應過來,他眼中露出莫名的精光,恨不得把許子陵就地正法一般,道:“好,好詩,好一個欲把西湖比西子!同處越地,同是西姓,佳作,此詩定會流傳千古!”
許子陵聽了這李宗晴的誇贊,身子有點飄飄然的,打開折扇,騷騷的搖了起來,“李小姐,過譽了,過譽了啊……”
李宗晴看着許子陵這裝模作樣的樣子,恨不得狠狠的揍一頓這厮,瞧那模樣,小人得志!
若是說前面那首《錢塘湖春行》的詩,李宗晴還認爲是許子陵抄襲而來的,這首詩卻讓她徹底對許子陵改觀了,因爲抄襲可能會因爲某個時刻遇上,可這裏作詩,講究的是應時應景,許子陵絕對無從可抄!
“哇,許郎君,果真厲害,今日之星定然非你莫屬,欣兒好崇拜你哦!”虞欣說完,恨不得上來給許子陵一個熊抱,幸好許子陵把身旁于波那個豬頭拉在了身前,才讓虞欣及時停步。
“呵呵,各位承讓承讓了……”折扇撩動許子陵的秀發,讓在場的小姐娘子們,無不眼中冒着精光,他們都癡癡的看着許子陵,俨然一副花癡的模樣。
我本想低調,奈何這于波卻不給機會,哎,正所謂樹欲靜風不止啊,老子這無形之中又裝了一會逼。
隻見那虞信面皮一陣抽搐,他硬着頭皮擺出一副大家公子哥的風度前來恭喜道:“許将軍文武全才,當得上當世大雅,小生着實佩服萬分。”
“哦,呵呵,這個過譽了,大雅不敢當,我頂多算上個大騷吧,于大才子,我們吃飯逛窯子去?”許子陵笑呵呵的詢問道。
“額……好,好的!”于波眼睛狠狠的跳了幾下,十分尴尬的回道。
大才子?你能不能不要揶揄老子了,娘的,今日的臉,全他媽的丢光了!
“哈哈,各位各位,這于公子慷慨大方,今日西湖邊最好的酒樓任你們挑了!”袁天罡唯恐天下不亂的道,“多謝于“财”子了!”
人群們叫好聲此起彼伏,此刻卻也到了晚間,卻恰好是吃晚飯的時刻,今日這洞箫賽詩會到算是完美的結束了。
西湖邊,這些才子小姐們果真一個比一個狠,找了一家價格讓人看一眼就肉疼的酒樓,點了一大桌子最貴最貴的菜肴,個個吃的不亦樂乎。
“于兄,這個,破費了!”許子陵踢着牙,拍着于波的肩膀道。
“嗯……還……還好吧!”于波臉色十分不好看,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這個一會逛窯子其實我也就說說,莫要當真!”許子陵笑道。
“哦,如此多謝許公子了!”那于波此刻話語說不出的恭敬和感謝。
“你便随便意思下就好了,稍微給點,你也看到我師父這麽一把年紀了,那種地方也沒去過,我便讓他去嘗嘗鮮兒!”許子陵指着一旁正在和娘子們有說有笑的袁天罡道。
日,你騙鬼呢,就這老淫棍沒去過妓院?你打死我都不去,瞧那娴熟的搭讪技巧,以及極度厚實的臉皮,這簡直就是情場老手啊!
“哦哦,好好!”于波很無奈,此時突然有種無力感,隻想回家好好休息一場,他乖乖的給了許子陵一些錢财之後,快速的離開了。
許子陵掂量掂量手中的銅錢,笑呵呵的準備去找袁天罡。
“慢着,你今晚不許去那種地方!”李宗晴卻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道。
“那種地方?哪種地方?”許子陵疑惑的問道,這丫頭管的越來越寬了吧。
“就是那風月之地!”李宗晴一副不好意思的道。
“這個,我這是去做學問的,你莫要真認爲我便去做那些不堪之事!”許子陵一副大義淩然的道,“快些去陪陪虞公子吧,我覺得他受傷了!”
裝逼不成反被别人逆襲,這要是給老子也受不了,況且還在自己中意的娘子前,哎,男人,都好面子,不容易啊!許子陵看着眼神時不時瞟向李宗晴的虞信,十分的同情。
他說罷,走到袁天罡身旁,一個眼神示意,這老騙子便喜滋滋的跟着許子陵離開了。
“許郎,你這是做什麽去呀,欣兒也要去!”虞欣連忙攔住了許子陵和袁天罡。
“嫖妓!”許子陵一把推開了虞欣,嚣張的離開了。
“你這個……”李宗晴和虞欣都氣呼呼的跺着小腳,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許子陵!
“你這臭小子,這些佳句有時間教教爲師!”袁天罡白了一眼許子陵,“好東西大家要一起分享不是?”
兩人說着來到了西湖一家畫舫上,就在許子陵剛剛踏上船上的時候,突然見到一個倩影,是她?不可能!
“師父,這些錢,你先去嫖,我有事!”許子陵說完匆匆的離開了。
“爲師這是做學問,什麽嫖,恁的難聽!臭小子,這梯雲縱練的青出于藍更加勝于藍了!”袁天罡看着許子陵飛快消失的背影,情不自禁的感慨道。
許子陵尋着剛剛那道倩影急忙的追了過去,崔思楠?不可能,她怎麽會在杭州?她不是落崖了嗎?
追了很長一段時刻,卻哪裏有崔思楠的影子?許子陵氣喘籲籲的聽了下來。
不對,公孫小荷的态度,還有公孫小荷出現在杭州?許子陵像是想到了什麽,急忙朝西湖邊公孫小荷開的那家酒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