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此刻袁天罡就算不要摸骨,那小娘子都要把手送給袁天罡去摸一下。
“啊,仙道,你快些替我算上一算,奴想知曉奴家的郎君何時能歸來!”那娘子嬌羞的道。
“然!”袁天罡抓起了那小娘子的手,雙眼微閉,拼命的揉着那蔥玉小手,恨不得将其揉爛。
半饷之後,袁天罡提筆狂揮,寫了幾個字裝入了錦囊内,高深的道:“等你郎君回來時方可拆開!”
“呀,謝謝仙道,謝謝!”那小娘子高興的雙峰直顫栗。
“咳咳,小娘子,某也擅長摸胸算命之法,不若我也給你算上一卦?”許子陵吞了吞口水道。
“滾!”那小娘子狠狠的看了一眼許子陵,“無恥登徒子!”
日,不算就不算嘛,什麽态度,不過還是這老騙子倒是厲害的緊,将那小娘子唬的一愣一愣的。
“師父,你怎麽知道她家郎君何日歸來?”許子陵很好奇,這老騙子該不會真的算到了什麽吧!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袁天罡一副看白癡的樣子對許子陵道。
“那你适才狂寫豈不是瞎寫了?這不是砸了你的招牌?”許子陵道。
“不會不會,我在上面寫了“今日歸來”,待他郎君歸來的時候,拆開錦囊,道爺這卦怎麽也不會錯!”袁天罡笑眯眯的道。
我日,許子陵眼睛都快要掉了,這老騙子真的是想盡騙人之道,對于一個二十一世紀穿過去的許子陵來說,許子陵深敢羞愧。
老騙子用着這招又妝模作樣的跑過去騙了幾個俏娘子之後,突然這場内的洞箫聲結束了。
“什……麽情況?”袁天罡很不爽,剛剛還準備乘亂找個美女下手,本來絲竹嘈雜的沒人會注意到自己,這音樂突然停了,袁天罡卻也不好下手了。
師徒兩人百無聊賴的站在人群之中,賊眉鼠眼的四處瞎瞄着。
“許郎,你們适才跑去哪裏了呀,欣兒這箫聲恐怕也沒有聽到吧?”虞欣三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師徒二人身旁。
“哦,這個,鬧肚子!”許子陵裝模作樣的捂了捂肚子道。
“哼,鬧肚子?難不成摸骨算卦算出了鬧肚子?”李宗晴白了一眼許子陵和袁天罡。
我靠,這小妞不會是李世民派來的特工吧?想必剛剛一番動作這丫頭全都知曉了,反正老子也不是什麽正經人,知道就知道吧!
“對了,這個你們這吹箫吹的好好的,怎麽突然停了?”許子陵連忙轉移話題道。
“這接下來便是今日的重中之重,便是這賽詩會友了,江浙周邊的才子都欲在此造勢,以便得到影響力,爲日後仕途做好準備!”唐時取得仕途科舉明經是一方面,但還有另一方面,便是舉薦,這便要求在民間有一定影響力的才子,這些有影響力的才子不但可以獲得舉薦的好處,入仕之後,也可以更快速的獲取官位。
那虞信見李宗晴對待自己的态度逐漸冷淡下去,所以便準備乘此機會,好好的表現一把,從新獲得李宗晴的青睐,昨日還吹牛逼說兵法造詣多麽的高超之類的,結果被許子陵狠狠的打了一次臉,此刻無論如何也不能在丢臉了!
“哦哦,原來如此,不就是裝逼泡妞麽,說得這麽好聽!”許子陵道,看着那中央兩個裝模作樣附庸風雅的騷包才子,許子陵恨不得把這兩個豬頭扔西湖裏面去。
“你……明明是如此儒雅的活動,偏被你說的這般不堪!”李宗晴道。
“各位獻醜了,常州馬立,今日不才,起先來一首小詩,也是某來西湖的感悟,諸位莫要嫌棄!”那馬立說完當先道:“煙雨西湖江南行,路遇堪折未消志。楊柳迎風四處蕩,敗絮隻心妝湖水。”
這馬立話語中隐隐透露着報國無門的意思,許子陵不禁暗中佩服,想不到這小小的賽詩會倒也有這樣的人才,看來此次卻沒有白來。
“好好!”人群中當下呼出一片掌聲。
“虞娘子,可算尋到你了!”一個爽朗的笑聲在許子陵身旁響了起來。
我日,這不就是那日錢塘湖上那豬頭麽,想不到此刻卻也在此處。
“于兄長,你好!”虞欣不鹹不淡的道,同時身子緩緩的朝許子陵這邊靠攏。
我日,這丫頭什麽意思,這他娘的不是明擺着引起那于公子憎恨老子麽?
果然,那于公子見到許子陵之後,面色突然不善,不過卻生生的忍住了,在看虞欣和這許子陵這親密的舉動,他眼中射出一絲狠辣,死死的盯着許子陵。
日,老子又沒有泡這丫頭的意思,你要你拿去,和老子發狠什麽意思?還瞪人,幼稚!
…………有本事來打我呀!
“這個不是那日錢塘湖勇救虞小娘子的那位公子麽?”袁天罡見到後雙手抱拳道。
“咳咳……正是!”瞧瞧,瞧人家這位仙道說話的技巧。
誰知袁天罡又繼續道,“那日摸人的感覺如何?我記着你好像摸到她的……哎喲,瞧貧道這嘴!”
“你……”隻見那于公子和虞欣都面色不善的盯着袁天罡。
哈哈,這老騙子,高啊!許子陵暗自豎了一個大拇指,見那個馬立從人群中出來之後,許子陵也懶得和這幾人鬥嘴,他徑直的走到了那個馬立的身旁。
“這位可是馬兄?”許子陵露出一副和煦的笑容,對那個馬立道。
“正是,敢問兄台是?”
“哦,在下乃是一介書生,适才聽到馬兄這詩中多有報國無門的意思,所以心生感概!”許子陵道。
“正是!”
見馬立這高傲的态度,許子陵卻也并沒有在意,有才能的人不都是這樣麽?
“不知馬兄如何看待爲國貢獻?如何爲國貢獻?”許子陵問道。
“神經病!”那馬立罵了一句之後,搖頭離開了,“老子一介書生報個吊的國,剛剛不過是感慨裝逼罷了,偏這厮卻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