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明日真敢用25人對其50人?”袁天罡道。
“這簡單,剩下那25人還不夠師父您看的,您屆時給我解決掉不就好了?”許子陵道,依照袁天罡這功夫,對付二三十人還是綽綽有餘的,所以這也是許子陵有恃無恐的緣由。
“呵呵,這個也是!”袁天罡笑呵呵的捋了捋胡子,随着許子陵去校場去了。
校場上,衆兵士早就知道許子陵的厲害,于是對許子陵到也還算恭敬,不過他們更加期待的則是明日的對決,這統軍之子的軍事才能,這些老兵油子可都是知曉的,不知道這年輕的教習能不能勝過。
許子陵對校場上的士兵稍稍指導了幾下,讓那個牛旅帥按照自己的方法,先行訓練兵士的體能,他則帶着袁天罡和兩個兵士出了校場。
“這個,這方向是去往集市的,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袁天罡好意的提醒道,紅燈區應該朝反方向走才是啊。
日,這老騙子腦子裏面除了吃喝嫖賭就不能想一點别的?明日就要模拟比試了,雖說戰略上要藐視敵人,可戰術上咱也要重視呀。
他沒有理會袁天罡好意的“提醒”,帶着兵士直往布緞莊走去,并對博士說了自己的要求,讓博士現在加工,務必今日之内把要求的衣物做出來。
許子陵把錢付了之後,讓兩個兵士在此等候取衣,自己則和袁天罡離開了,這博士見是軍中要求,并且還有兩個兇神惡煞的兵士“監督”着自己,所以工作起來,格外的賣力,隻不過這軍中要這土灰色的衣衫做什麽?
許子陵和袁天罡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昨日的酒樓,許子陵本就打算見一下這酒樓的老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此刻既然已經出來,況且也是臨近中午,正好順便去吃個霸王餐也不錯。
酒樓内熱鬧異常,許子陵和袁天罡來到了二樓,點了許多吃食,酒足飯飽之後,兩人大搖大擺的便準備出門。
“哎哎,二位郎君,您是不是忘了點什麽?”博士好意的提醒道。
忘了什麽,沒錯,就是忘了付錢,許子陵佯裝不懂的問道:“忘了什麽?”
“付錢呀!”博士仍舊笑眯眯的提醒道。
“我虞信乃是統軍之子,還需要付錢?”許子陵憤怒道,“把你們老闆叫來!”
嘿嘿,吃霸王餐老子也要給那什麽魚蝦公子扣個屎盆子,順便還能見見老闆,一舉兩得,何樂不爲?
袁天罡呆呆的聽着許子陵這嫉妒無恥的話語後,大拇指狠狠的豎了起來,第一次看到有人吃霸王餐還這麽理直氣壯的。
“哦哦,我這便去喚老闆,郎君稍等片刻!”那博士雖不知道眼前這人是不是真的是統軍之子,可現下無論如何也是不敢得罪的,他吩咐兩個小厮盯着許子陵二人之後,自己則迅速的上了四樓。
這酒樓四樓乃是東家歇腳的地兒,所以一般不對外營業。
一樓人很多,反正閑着也是無事,二人索性上了二樓,找個窗子邊,欣賞起了西湖的美景。
三樓上,一男兩女引起四周許多人嫉妒的目光,那男子風流倜傥,身材魁梧,可氣的是他身旁的兩位女子卻是一個比一個美。
“阿兄,你一定要爲我報仇,那個男子太可恨了!”其中一個女子滿臉布滿了憤怒,“當着這麽多人把我扔下水不說,還……還讓那群才子們,輕薄我!”
虞信聽了自己小妹虞欣的話後,心裏五味陳雜,就在前不久前,你哥我也被人扔下去了啊!
“好,爲兄定會替你懲罰那惡人!”虞信惡狠狠的道,自己乃是統軍大将的子女,竟然三番五次被人扔下水,這成何體統!
“那厮實在太可惡了,找到他定要把他扔下西湖!”虞欣怒道,“對了,李姐姐,此次前來杭州便好好玩一陣子,讓我哥帶着你,保證沒人敢欺負你!”
“咳咳~”虞信滿頭惡汗,已經被欺負過了!
“呵呵,我此次前來是強兵訓練的,況且還有其餘州府,恐怕不能呆上很多日哦,虞小姐的好意我倒是心領了!”李宗晴笑道,“不過明日模拟,虞公子到是有信心麽?那厮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我也不太清楚的!”
“哦?模拟?什麽模拟呀?”虞欣很好奇的問道。
“哦,京師來了一個年輕的教習,和李世妹一道的,隻是此人卻極度可恨,狐假虎威,所以明日我便欲和他來一場對抗,屆時看他可還有臉面立足杭州!”虞信道。
“這個,虞公子,兵者,詭道也。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所以且不可大意!”李宗晴提醒道。
“嘿嘿,當得,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今我兩倍于他,必勝之!”虞信回道。
“額,你們兩個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兵書背的頭頭是道的!”虞欣笑嘻嘻的道。
“額,你這死丫頭,幾日不見,這洞箫技藝可否有精進啊?”虞信笑道,不過卻偷偷的看了一眼李宗晴,見李宗晴對虞欣的話沒有多大的抵觸,心中暗自高興。
“有呀,有呀,我們且去遊西湖吧,我給二位吹箫如何?”虞欣笑着道。
說罷,三人便齊齊下了樓,與此同時,店博士帶着一位娘子也一同下了樓。
此刻許子陵在二樓正惬意的享受着這吹面不寒的楊柳風,他看着窗外西湖的遊子,騷興大發,折扇輕搖,輕輕吟道:“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這二樓上不乏有些才子小姐,聽着許子陵這首絕句不免擊掌稱快,加上許子陵這一襲白衣才子的打扮,說不盡的騷包。
“是你?/是你?/是你?/是你?”四聲異口同聲的響聲在許子陵面前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