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江南!”李宗晴看着一臉疑惑的許子陵,提醒道。
啥?李世民讓這小妞和我一起去江南?那這丫頭豈不是?
“你爹是李靖?”許子陵道,這句話無疑比你爸是李剛來的還有威懾力,這小妞真的這麽猛?軍事素養能趕上李靖?
“可以走了麽?”李宗晴顯然不想回答許子陵這白癡的問題。
“哦哦,你稍等,待我回去打扮一番!”老子這一身家居服,怎麽走?這樣出去豈不是毀了我這英俊的外表?
許子陵回到内院,換了一身外黑黑白的唐式圓領袍,手中騷包的拿着一把折扇,然後便欲前往前府,同李宗晴南尋江南,這樣才符合本才子的模樣。
“相公,你打扮的這麽俊俏幹嘛呀,不是說去江南連兵麽?”桃兒見許子陵這一副騷包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爲夫一向這麽俊俏,這随意找了一件衣裳,想不到還是掩飾不了我的光芒,罪過!”許子陵道。
“相公,你可千萬不能在外面媾女了,不然家中真的裝不下啦!”桃兒好意的提醒道。
冤枉啊,我真的沒有任何心思勾搭别人,好像都是别人主動送上門的吧?主動送上門這種好事,不要真的話豈不是傻子了?
“恩,這是自然,我怎會媾和别人?”許子陵義正言辭的道,不過心裏卻又加了一句,别人勾搭我那可就莫怪了。
“好了好了,爲夫去也!”許子陵折扇啪的打開,潇灑的邁起了王八步,江南啊,美麗的故鄉,老子來啦!
上次前去金陵執行任務,待的十分憋屈,整日就像是做賊一般,天天躲在房内,根本沒有空閑領略江南的文人騷氣,這次定要好好的和那些文人靓女切磋切磋!
“慢着慢着,好徒兒,等着爲師!”袁天罡手中背着破包袱跟了上來,他面色白淨,衣衫整潔,身上還隐約着散發着香氣。
這種造型到讓許子陵吃了一驚,這老騙子一改往日邋遢的形象,什麽意思?
“師父,您這是?去峨眉麽?”這種騷包的裝扮,恐怕隻有去約會的時候才能這麽打扮,難不成這老騙子要回峨眉尋找他姘頭去了?如此也好,府上倒是少了一個吃閑飯的人。
“去峨眉幹嘛?我和你去江南啊!”袁天罡白了一眼許子陵,“年紀輕輕的記性倒是不好了!”
“什麽去江南?”許子陵裝作不知道的道,沒人告訴過這老騙子呀,他是怎麽知道的,難怪打扮的如此騷包,原來不是去會情人,而是去會“情人”了。
“你莫不是想撇下爲師?”袁天罡臉色不善,一副欲要暴走的模樣,“陛下讓爲師南下保護你,忘了麽!”
“哦哦,這事啊,我尋思着師父一把年紀了,出門倒是很操勞,所以便沒有告知師父,這個,師父,路途遙遠,你若是不去的話,陛下也不會怪罪的!”許子陵道,不過看這老騙子神采飛揚的樣子,許子陵知道,這袁天罡非去不可了!
“快走,哪這麽多廢話,爲師是那種吃不得苦的人麽?”
他娘的,你這老騙子哪裏卻是吃苦,分明就是去享受的好吧,還說的這麽大義淩然,不知道的都以爲你這是要幹嘛去了,無恥!
許子陵發現,自己和袁天罡倒是真學了兩樣東西,一個梯雲縱,逃跑!一個臉皮厚,無恥!這兩個也可以合并成一個技能,無恥!
許子陵很不情願的帶着袁天罡找到了李宗晴,“這位是我師父,袁天罡。”
“你就是仙道袁道師麽?小女子李宗晴,久仰仙道的蔔卦術,倒是有時間可否請仙道教之一二?”李宗晴見到袁天罡兩眼冒着精光。
可以,當然可以,你這小妞長的也不懶,我師父就喜歡美女,隻要你能小小的**一下,他把身上的錢給你都可以!
“這個,倒是可機緣了,卻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番天賦!”袁天罡捋了捋胡子,妝模作樣的道。
許子陵急忙打斷袁天罡,這家夥遇到美女就走不動道,說不得又會耽誤多長時間,他對李宗晴道:“這個李娘子,我們現在去何處呀?”
“杭州!”
這個天去杭州倒也不錯,正好可以看“斷橋殘雪”,許子陵和煦的一笑,三人騎着快馬直奔杭州。
這李宗晴的馬術倒是讓許子陵很是詫異,雖說唐人基本沒有不會騎馬的,可這李宗晴馬上的技術卻也真的太好了。
隋開皇九年,隋文帝楊堅平陳,改錢唐郡爲杭州。初治餘杭。次年,移治錢唐。隋開皇十一年,将杭州錢唐縣治由靈隐山下移至柳浦西(今杭州江幹一帶),并依鳳凰山築城,周圍15公裏左右,是爲最早的杭州城。 隋大業六年,隋炀帝楊廣鑿通江南運河,自京口(今鎮江)至杭州,800餘裏。自此與江北運河相接。
三人一番勞累,終于到達了錢塘江邊,錢塘江旁人員熙熙攘攘,其人員規模卻絕不比長安差到哪去。
江上,三兩個畫舫不時駛過,近看,畫舫上還有幾個公子折扇搖擺,早春的柳樹發出了枝桠,在江邊和這美妙的江景遙相呼應,一種文人騷客的氣息遍布在每個人身上!
見此景色,許子陵騷興大發,折扇啪的打開,輕吟道:
“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面初平雲腳低。
幾處早莺争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裏白沙堤。”
以前讀老白這句詩的時候總是沒有什麽感覺,此刻親臨錢塘湖邊,許子陵卻真的不自然的想起了這句詩,看來本才子骨子裏就是一個文人墨客啊!
“卻不知哪裏抄來的詩!”李宗晴很不給許子陵面子的道。
嘿嘿,這小丫頭倒是了解本才子,許子陵聽着李宗晴的不屑,倒也不去解釋什麽,反正本來就是抄來的,現在要的是這種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