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臉人,于是許子陵很肉疼的帶着這群家夥去“興唐樓”吃了一頓,吃完之後不知道哪個不要臉的提出要去“風流鬥豔”一番。
這平康飯本就是煙花柳巷,才子佳人裝騷的好去處,這群人聽到這個建議之後,一個個裝模作樣的點頭稱是。
這升遷,表面上看着風光,但是許子陵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李世民哪一次給老子升官之後,都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
不過現在這個時刻,許子陵也隻能忍,帶着這群醉醺醺、肚肥腸圓的“國之棟梁”找了一個平康坊最大的“消金窟”。
許子陵赫然發現,袁天罡這老騙子也笑眯眯的混在其中,摟着一個窯姐兒朝房中而去,嘴上時不時還調笑着黃色小笑話,讓那窯姐兒笑的花枝招展。
忍!許子陵肉疼的付了錢之後便離開了,回到家中,許子陵第一件事便問道:“戀奴,咱們家收了多少禮錢?”
“不清楚,不過合起來,應該沒有超過萬錢!”張戀奴道。
“什麽?才這麽點?無恥!”許子陵面皮一陣抖動,看着這些官員大包小包的帶了不少,竟然才這麽一點錢?這種無恥的行徑也能幹的出來!這種行爲是身爲京師官員能做出來的事麽?朝綱敗壞了!
他急忙轉身跑了出去。
“你這麽匆忙作何去?”張戀奴擔憂的問道,那公孫小荷說不準什麽時候便有出來了,你這個時刻瞎跑什麽呀!
“收錢!”許子陵狠狠的說完之後,便禁止朝平康坊跑去,乘着這個空檔,夜禁前趕回來應該不耽擱。
“喲,小郎君怎麽又回來了?”這個妓院的女博士到認識許子陵,就在不久前許子陵才付過錢,這個博士還是有點印象。
“哦哦,把錢退給我,裏面那位最有錢的人說了,他硬是不許我付錢,說是一會兒給你雙倍!”許子陵道。
“啊?好好!”那博士立刻把錢一分不少的退給了許子陵。
這群老不死的,比無恥,老子他娘的一點不怕你們!許子陵很嘚瑟,手中的幾片金子在手上惦着,模樣很是悠哉的朝許府走去。
“拿命來!”一把長劍呼嘯而過,未見其人,許子陵便知道是公孫小荷無疑。
他敏捷的一側身,長劍便挨着脖子劃了過去,險!這丫頭的箭法太厲害了,誰知這丫頭左手卻和劍法配合很妙,劍沒有刺中,他的左右同時也朝着許子陵的肩膀打去。
許子陵悶哼一聲,下意識的用手去破解公孫小荷的左手,他本想用手去抓住公孫小荷的肩部,誰知公孫小荷一側身,許子陵的龍抓手不偏不倚的捏中了一團凸起的軟綿綿的東西。
許子陵微微一笑:“這不怪我!”說完之後,蓄起全身的力量,梯雲縱從未爆發的如此迅捷,嗖的一聲便不見身影。
媽的,老子這雙破手,難道天生的是抓奶利器?到現在不知道莫名的抓了多少人了,關鍵是這些都他娘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啊!
“你!”公孫小荷望着許子陵這灰溜溜逃跑的背影,狠狠的把劍摔在了地上,想起方才一幕,她臉色羞紅,恨不得立刻把許子陵劈成兩半!
翌日一早,許子陵正在内院和粘豬兒晨練切磋,袁天罡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跑了回來。
這老家夥今日的表情怎麽和昨晚的判若兩人?難道昨晚那窯姐沒有服侍好袁天罡?不可能呀,看昨晚那色眯眯的樣子,袁天罡今日應該眉飛色舞才對!
“師父你咋了?昨晚沒有發揮好?”許子陵一夥的問道。
“哼,别提了,不知道哪個雜碎說的,讓最有錢的人付錢,那博士偏偏卻選了我!”袁天罡氣呼呼的道,“道爺昨晚好不容易弄了一件新的道袍,卻哪裏像是有錢人!”
日,那女博士的眼光到真他娘的有待商榷啊,袁天罡這老騙子怎麽會是這群人裏最有錢的人?眼瞎了吧!
“那師父,您是怎麽付錢的?”看他這樣子定是付了錢沒錯,可是這老家夥哪有這麽多錢?
“我把日常從你這弄來的零花錢全都給了出去,還問程咬金那黑厮借了一千錢!”袁天罡随即換了一副笑臉,“好徒兒,這還錢的事,你看,你代爲師去做吧,爲師這麽大一把年紀了,要臉啊!”
卧槽,你要臉我不要臉麽?你直接讓程咬金那黑厮付不算了?卻還逞能!不過程咬金那厮也太不厚道了,還借錢給袁天罡,自己付不就好了?不要臉,許子陵決定今日上朝去和程咬金好好掰扯掰扯這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實施問題!
今日朝會,卻是李世民入主太極宮之後,開的第一個朝會,衆人全都很積極的率先來到了太極宮。
這個宏偉的宮殿是許子陵乃至許多秦王府幕僚第一次踏入,一種濃厚深沉的感覺彼遍透每個人的肺腑,讓人心生澎湃,這太極宮兩儀殿可比東宮顯德殿有氣派了許多!
許子陵找到了程咬金,他決心好好的教育一下着老小子,不爲别的,就希望程咬金能心生羞恥而忘卻那一千兩錢!
“嘿嘿,程大将軍,昨晚玩得雙否?”許子陵笑眯眯的來到了程咬金的身旁,十分和藹的道。
“恩啊,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不錯不錯,尤其那叫翠紅的,那屁股……哦,你待何事!”程咬金現在才意識到是在這莊嚴的大殿之上,連忙換了一副十分正經的嘴臉對許子陵道。
我日,變臉比翻書還快,這不要臉的黑貨!
“哦哦,沒事,就是聽說黑牛哥哥,昨夜義薄雲天,勇付這嫖……哦,尋樂之資,小子萬般佩服,特來膜拜一番!”許子陵以一種十分崇拜的目光看着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