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許子陵也不敢保證自己分析的對不對,本想從這小妞反應中得到些什麽的,但是這小妞的反應,卻讓許子陵看不懂。
許子陵自诩看人識人的功夫還是有的,可是眼前這小妞卻像是個另類一般,說話和表情都似真似假,很難判斷。
“既然你已經知曉了,我也不多說了,不過隐宗的人應該跟随你們來到了商州,萬事小心吧!”崔思楠說完便準備離開。
“你就這樣走啦?”許子陵很是疑惑,這家夥無緣無故的來商州幹嘛?難道就是爲了見我一面,說句話再走?
“呵呵,你莫要以爲我來商州卻是爲了你。”崔思楠道,“這一場饑災能不能度過,是李世民能不能快點除掉裴寂和世家的根本,既然你已經制造出土豆之物,那麽這個問題也迎仍而解了,想必李世民馬上便會召你回長安的!”
這小丫頭真的太厲害了,這土豆之事許子陵做的極爲隐秘,卻還是被崔思楠知道了。
“可你還沒說你來商州是爲了什麽!”許子陵疑惑的問道。
“我自有我的事,告辭!”崔思楠說完便走了,頭也沒回一下。
神經病!許子陵也不去管她,也徑直的朝刺史府走了去,回到府上,卻見老杜又在收拾行李,許子陵不禁佩服,這老家夥太能折騰了,這在商州還沒有呆上兩日便又要去其他地方了麽?
“回來了,走!”老杜道。
許子陵看着一旁像是怨婦的袁天罡,心中不禁疑惑,難不成又有什麽地方繼續災荒了?
“回京師!”老杜道,“陛下召回。”
原來如此,我說袁天罡這老騙子怎麽一臉幽怨的樣子,在華州這老家夥沒有享受到,本準備在商州大肆享受一把的,可誰知現在卻要走了,怎麽能不讓這老家夥生氣。
一場巡視,因爲許子陵發現的土豆而告終,他不知道關中其他州府會不會還有貪官污吏,但是相信華州刺史一事已經起到震懾作用,加上許子陵已經讓内衛把工作重點放在此事上,相信敢繼續貪污作案的也沒有多少。
于是一行人又風塵仆仆的趕回了長安,一路上袁天罡發了三次誓,日後若是和許子陵出來就是王八蛋!
一回到長安,李世民便召見了老杜,并讓許子陵在内衛待命,以便随時召見。
許子陵聽到這個消息也樂得自在,趁着這個機會去見見蘇梅也不賴,他像一個采花賊一樣,偷偷摸摸的朝蘇梅的房内走去,不過意外的事卻并沒有發現蘇梅。
“子陵,你回來啦,你幹嘛呢?”胖子看到蘇梅房前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仔細一瞧,确實許子陵。
“哦,咳咳,我準備找蘇郎将談一點公事!”許子陵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做賊這點素質都沒有,簡直白做了!
“哦,她去辦事了!”胖子道。
兄弟兩說了一會兒之後,内宦便來找許子陵了。
“來了!”李世民淡淡的道。
“恩啊,多日不見,甚是懷念陛下,陛下龍體安康,壽與天齊,永垂不朽,開創貞觀盛世!”許子陵才不管那麽多,先拍一下馬屁再說,雖然這些話有點肉麻,但是許子陵卻說的大氣淩然,蕩氣回腸!
“咳咳……”這小子太能拍馬屁了,不過偏李世民覺得挺喜歡聽,整日聽魏征那老小子的勸告之類的話,李世民耳朵都起繭了,雖然這小子這些話基本都是扯淡,但李世民還是愛聽的。
“那個,說正事!”李世民了解許子陵,和這小子說話,千萬不能扯一丁點别的,“這土豆種植之事便交給你了,就在宮内國子監那片空地種植吧!”
那個地方許子陵倒是去過一次,确實有一塊極大的空地,上次幾人還在那裏燒烤來着。
“恩,臣知曉!”許子陵道。
…………
回到許府,許子陵本以爲胖子和周萍兒已經成婚,可胖子卻說沒有,依照胖子的意思是等着許子陵,一塊成婚。
不過看着桃兒狡黠的眼光,許子陵知道,定是這小丫頭不知用了什麽辦法說動了楊馬氏,這樣一來也省的許子陵找各種借口,遲遲不與張戀奴和張幼娘成婚。
許子陵看穿了桃兒的想法,也不點破,任憑桃兒和楊馬氏安排。
貞觀元年,十二月初三,宜婚娶,宜生兒。
經過第一次不成功的成婚經曆之後,這一次許子陵熟練了很多,一系列程序萬般娴熟。
一直到深夜,許府還是燈火通透,熱鬧非凡,許子陵也是滿臉堆笑,隻是看到一旁正在角落裏喝着悶酒的蘇梅,許子陵心中卻有點不好過。
本準備四喜臨門,把這丫頭也娶了的,但是仔細考慮,兩人現在的關系實在不适合公開張揚,不然,李世民估計會剁了許子陵的。
許子陵來到了蘇梅的身旁,笑道:“喲,小娘子,一個人啊?”
“要你管?你還不去成親,在這做什麽!”蘇梅沒好氣的說道,說完之後喝了一口酒。
“嘿嘿,成親嘛,自然是高興的事,但是我現在卻不開心!”許子陵道,“你知道爲什麽嘛?”
“爲什麽?”
“我覺得我沒有出息,連自己愛的女人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了,卻讓她一個人在此喝悶酒!”許子陵道,“你放心,總有一天,我定會風風光光的把你娶進門!”
其實蘇梅本也沒有什麽,她本就知道,兩人現在的關系不适合成婚,況且許子陵也和她分析過,但偏現在心中就開心不起來,所以才會借酒消愁,說出剛才那番話。
但是看到許子陵心情陡然沉重之後,蘇梅心中很不是滋味,急忙道:“我開玩笑的,你莫要這般!”
“恩,失态了!”許子陵本就是一個樂觀的人,剛剛心中确實有點自責和沉重,但是他知道,現在是成婚的大喜日子,所以自己調侃了自己一下。
“噗嗤~”蘇梅笑道:“你這人,就是每個正經。”
“這算啥沒正經啊……”許子陵說着把大手伸進了蘇梅的衣物内,不停的揉搓起來,“我可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