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猥瑣!”許子陵話是這麽說,偏偏臉上露出了一臉興奮,就連一旁的沈飛也是一個德行,堕落了,堕落了啊!
“恩,我等何不前去給他們做個思想教育?”沈飛建議道。
“是有這個必要啊!”許子陵深以爲然的點個頭。
什麽思想教育,嫖就嫖,還他娘的偏偏說的這麽冠冕堂皇?常何深深的鄙視着兩人,同時加緊了步伐,趕上了二人。
許子陵三人一進去便有人前來招呼:“哎喲,幾位客官,才來呀!”
日,老子好像第一次來吧?莫不是這兩小子來過?許子陵瞟了常何何沈飛一樣。
兩人都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表示自己也沒來過。
“咳咳,那個,剛剛那三位呢?我們是他們的朋友!”許子陵道,又便宜不占王八蛋。
“那三位啊?我們這三位多的是呢?若是你有興趣的話,五個都可以的!”前來招呼的那個老媽子笑盈盈的道。
日,莫不是這家夥把我當成重口味的了?看我這樣子也不像啊!
“我說剛才進來的,其中還有個道士裝扮的!”許子陵道。
“哦,是找那三位呀,這便随我來吧!”老媽子臉上頓時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原來是尋人,還以爲是來嫖妓的,瞎忙活了。
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雅間後,老媽子停住了,道:“就在裏面,自己進去吧!”說完便扭着屁股離開了。
倒是常何和沈飛這兩個豬頭,看那模樣,眼珠子都要掉下去了。
“我說你兩……去去去,随便挑去吧,反正這下有人埋單!”許子陵無可奈何的說道。
“謝隊長!”二人聽了這句話,像是吃了**一般,撒腿便跑了。
那兩個厮跑了之後,許子陵本準備進去找老杜三人的,可是随即想想,不公平,老子在華州吃苦,你們幾個倒好,卻來此快活,不給你們點教訓不行啊!
這小子越來越無恥,他從沒想過自己在華州到底哪裏吃苦了?估計就是因爲這幾個家夥嫖娼沒等自己,心生嫉妒罷了。
“砰!骁龍内衛查房!”許子陵猛喝一聲,破門而入。
擦,人呢?那老媽子不是說這三個厮都在這裏面麽?怎麽一個都不見了?
“卧槽,你這孽畜,又是你!”袁天罡身體顫抖的從桌子下爬了出來。
老杜聽到聲音之後,臉皮一陣抽搐,和那個胖胖的刺史從床下爬了出來,苦笑了一下道:“許郎将,真幽默……”
“呵呵,我準備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的,你們這是?怎麽爬到桌下和床下玩了?”許子陵拼命的忍住笑道。
驚喜?你他娘的分明是來吓唬人的好吧?
“呵呵,我來給你介紹。”老杜急忙轉移話題道,“這位是商州刺史,湯敏,湯刺史!”
“哦哦,湯刺史你好,久仰久仰!”許子陵連忙道。
“哈哈,這就是骁龍内衛許子陵,許郎将麽?同仰,同仰!”湯敏挺着大肚子,胖胖的臉上,由于笑容,眼睛都快要眯成一道縫了。
老子以爲自己夠無恥了,看來這些做官的隻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
“來來,我們坐下吃酒!”湯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呵呵,關中旱災,但是我商州卻沒有一個災民,所以今日便來給杜公還有袁仙道接風了,許郎将千萬莫要誤會我是那黑心的官員哦?”湯敏給許子陵震了一杯酒,然後敬了幾人一杯。
這老家夥,确實不是一般的精明,深怕許子陵誤會自己,當先便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免得一會吃飯的時候許子陵心生猜忌。
“呵呵,我可早聽說湯刺史是個兩袖清風的清官,自然不會誤會!”清官不清官許子陵道不敢保證,這個年代,能真的保持兩袖清風的很少,一個社會風氣在那裏,若是你真的是那種呆頭呆腦的人,斷然不會做到這個位置。
這湯敏,精明的跟狐狸一樣,說他不貪那絕不可能,但是不得不說,這确實一個能臣,能把一州治理的這麽順暢,即便貪一點,卻也無傷大雅。
“過獎了,過獎了!”湯敏一臉堆笑。
酒席之後,也不知老杜和湯敏是不是爲了維持這朝堂大員的形象,硬是就這樣單純的走了,全然不顧袁天罡**的提醒。
結賬的時候,湯敏十分憤怒,硬是說他們坑了自己,這簡單吃點飯,喝點酒,上哪兒卻需要這麽多錢?
“你算好了沒有?我們沒有叫姑娘,你這金額抵上兩個……”湯敏沒有說下去,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許子陵。
這句話不經意的暴露了一個訊息,這家夥能這麽精準的知道,多算的那些錢夠叫兩個姑娘,單從這一點上看,這個湯敏沒少來這個地方。
偏博士不給湯敏的面子,道:“客官,你真是好眼力,你們确實叫了兩個姑娘!”
“我們哪有?”湯敏剛說完,常何和沈飛笑眯眯的出來了,**的探讨着剛剛兩個姑娘誰的技術好一點之類的話題。
這兩厮見到許子陵,急忙來打招呼道:“隊長,你們這麽快便吃好了麽?”
湯敏臉上一陣抽搐,很痛快的把錢付了,此時再也沒說什麽了。
常何和沈飛這兩厮,一路上都在和袁天罡探讨,這商州妓院的姑娘和長安的不同之處,弄的袁天罡一臉幽怨,早知道和許子陵那孽障一起晚一點來着商州了!
剛到刺史府,許子陵見一個小厮在刺史府大門前轉悠,那小厮見到常何之後神色一喜,道:“旅帥,有消息了!”
“什麽旅帥?沒看到老大在此?沒一點規矩!”這個小厮是常何在擴充内衛時招收的。
“啊?這位莫不就是許郎将?标下,胡德海見過許郎将!”那小厮很是激動,今天終于見到組織的老大了,這怎麽能不讓他激動。
“何事?”許子陵問道。
“找到郎将要找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