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陵很像是一個黑社會的混混,“你他娘的趕快寫個休妻書,不然老子打死你!”許子陵狠狠的說道。
許子陵真想不到這個薛士溪長的眉清目秀的竟然能幹出這種肮髒下流的事。
“你……你們是誰?憑什麽讓我休了萍兒,我不幹!”薛士溪一臉緊張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許子陵身後的袁天罡右手上時不時惦着兩塊石頭,聽到薛士溪這番話後,眉頭緊皺,“啪”的一聲便把石頭捏的稀巴爛。
“拿人錢财,與人消災。甭管我們是誰!”袁天罡臉上漏出一抹狠色。
許子陵真想不到這老家夥扮演這種角色盡然這麽娴熟,看這架勢,這老家夥以前這種事肯定沒少幹。
“真是那賤人!想不到她竟幹出這種下作之事!”薛士溪狠狠的說道,仿佛忘了自己不久前做的那番肮髒的事一般。
“啪!”許子陵一個重重的巴掌打了上去,無恥?到底誰無恥。許子陵聽了這話後,心中湧起一股無名之火。這這畜生,糟蹋了人家的姑娘竟然還有理了!
“你們休得猖狂,我可認識袁參軍!”薛士溪雖然被打,但是想起上一次張幼娘不也是叫的很是嚣張,最後怎麽樣?不還是老老實實的。
“袁參軍?誰?”許子陵看着袁天罡,一臉詢問的意思。
“不知道”袁天罡幹脆的答道。
薛士溪心中冷笑,想必這兩個也是個山村野夫,定是收了周萍兒一些錢财,所以才來恐吓自己的,竟然連法曹參軍都沒有聽過,“萬年縣法曹參軍袁鐵袁參軍!”薛士溪一臉鄙視,看不把你們下尿!
“還是沒聽過,啪,你到底寫不寫?”許子陵有狠狠的扇了這薛士溪一巴掌。
這下薛士溪急了,和這群沒有文化的農漢交流真委屈,這些人不會連殺人償命都不知道吧?法曹參軍都不怕的。
“你們可知道……這是犯法的啊,要流放的啊!”薛士溪這下不敢猖狂了,連忙換做一副好心勸說的模樣,希望這兩個家夥知曉之後能夠改過自新。
“不懂不懂,娘的,把他手砍下來!”許子陵臉上立刻漏出一副不耐的模樣,袁天罡把薛士溪的右手狠狠的抓到矮木茶幾上,拿起從許府夥房帶過來的鋼刀作勢就要去砍!
右手,這可是文人的命根子,薛士溪聽了之後,臉色刷白,當下就懵逼啦。
“你們……你們不可這般有辱斯文,還有沒有王法了,**……**……我寫,大爺我寫……”薛士溪被吓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褲裆内滴了幾滴尿自己都不知道。這他娘的來真的啊!
來之前許子陵就已經和袁天罡說好如何吓唬薛士溪了,袁天罡表演的很是到位,鋼刀手起刀落,眼看着就要到薛士溪的手腕,看着薛士溪臉上的眼淚,袁天罡眼中一絲狡黠。
“早從了老衲不就沒事了?”袁天罡笑呵呵的捋了捋胡子,“趕快寫!”看到磨磨蹭蹭的薛士溪,袁天罡立刻換了一副憤怒的面孔。
“是……是。”薛士溪吓的立刻拿了一張白紙,很快的寫好了一封《放妻書》。
休不休妻這不是薛士溪關心的,薛士溪關心的是離婚之後周家那麽多的聘禮要怎麽還回去,這些年自己讀書買紙,把家中積蓄花光不說,又問周家借了很多,離婚前這些錢還不還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可是離婚後怎麽辦?
“不許報官!”臨走前,袁天罡狠狠的威脅道。
薛士溪很憤怒。不報官?你他娘的當我是傻子?看着許子陵二人離開的背影,薛士溪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朝着東市謝伯安的墳典鋪去了。
回到家中,許子陵揚着手中的《放妻書》沖着躺在床上的張幼娘笑着,“好啦。”
“呀,這麽輕易的就拿到啦?”張幼娘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許子陵。
“可不容易呢,你不知道當時有多危險,那家夥拿着刀差點砍了我的手!”許子陵煞有其事的說道。
“啊?受傷了沒有!”張幼娘聽到後一臉關切的問道。
“大傷倒是沒有,畢竟他是個書生,哪裏會是我的對手,可是就在我空手接白刃的時候,手腕脫臼了。”許子陵說完之後,還摸了摸手腕,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幫我捏捏吧。”
許子陵把手伸了過去。
“哦。”張幼娘小心翼翼的捏着許子陵的手腕。
嘿嘿,這小丫頭的手真熱乎,恩,肉呼呼的真柔軟,許子陵模樣十分享受,時不時還讓張幼娘用點力。
“你們?幹嘛呢?”袁天罡疑惑的看着兩人。
袁天罡之所以答應許子陵一起去恐吓薛士溪,是因爲許子陵答應事成之後,給自己一貫錢作爲報酬,可是回來半天了,卻見不到許子陵任何表示,所以袁天罡覺得有必要去提醒一下許子陵。
張幼娘的房間門沒有關,站在門口的袁天罡看到這副畫面很是奇怪,這丫頭沒事捏許子陵的手幹嘛?
“他的手脫臼了,我在給他揉揉。”張幼娘不好意思的說道,但是小手卻沒有停下。
“脫臼?什麽時候?回來還好好的呢。”袁天罡奇怪的撓了撓頭。
“你這登徒子,你給我站住,你……”張幼娘肺都要氣炸了了,這家夥純心的,就是純心要占自己便宜的!
…………
周萍兒看着許子陵飛奔的背影也很是奇怪,疑惑的看了一眼之後,端着炖好的雞湯進了張幼娘的房間。
“哦,呵呵,雞湯啊。”袁天罡笑嘻嘻的看着周萍兒手上冒着白霧的雞湯,口水止不住的溜了下來。
“呵呵,仙道,奴家拿了兩個碗,要不您也喝點兒?”
“哦哦,好的好的。”袁天罡吞了一口口水道。
夜晚,繁星點點,張戀奴抱着胖旺财在搖椅上晃着,眼睛微閉。
許子陵發現張戀奴今日心情不是很好,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啊!”許子陵也是一副憂愁的模樣來到張戀奴身旁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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