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義玄看到小厮後,心中已經猜出了**分,看來打崔守孝的幾人确實不簡單。
崔義玄問道:“查出來了?”
那個小厮點點頭,恭敬的說道:“阿郎,果不如你所料,秦王府的人!”
“果然是關隴那幫人,隻有那些人才能幹出這種不講道理的事!”崔義玄眼中很是不屑,擺擺手讓小厮下去,并把崔守孝叫了過來。
現在李家兩個兒郎正在暗自較勁,最後誰能勝出,真的不好說,所以崔義玄政治立場很中立。從來不去奉承,也不去得罪任何一方。
看見崔守孝過來之後,崔義玄說:“二郎,你說的那幫人我打聽出來了,以後切記不要去招惹他們!”
“他們是?”
“秦王府的人!我等沒必要去惹一身騷。”崔義玄道。
崔義玄是不想去招惹,畢竟這對于崔氏來說是件小事,所以沒必要去和秦王交惡。但若真的是涉及到崔氏的底線,那麽即便是秦王府的人,崔氏也不放在眼中!
“哦,好!”崔守孝聽了之後,隻好作罷,同時心中開始厭惡起崔成隽,你說你沒什麽事招惹這群人幹嘛?還帶着老子丢人!
崔成隽也被打怕了,這次真的是被打怕了,日後再也不敢幹這種勾當了!
許子陵幾件羽絨衣也都已經做好了,本想去平康坊把東西送給蘇梅的,但是蘇梅卻恰巧來到了許府上。
蘇梅看着許子陵身旁的張幼娘和張戀奴身上的衣服,眼中滿是稀奇,這衣服看起來和唐服沒有很大的差異,但是穿起來卻更加可以把身材顯示的淋漓精緻。
蘇梅不禁一臉羨慕道:“你們這身衣服哪兒置的?很是漂亮呢!”
張幼娘一臉得意得說道:“你看看我們穿的還很少哩。”說着把外衣領口掀起來,裏面果然就穿了一個單薄的單衣。
“不要耍流氓,還有個男人在此!”許子陵盯着張幼娘掀起的領口部位說道。
“你……你滾!”張幼娘聽到許子陵這風涼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是你耍流氓還是我耍流氓?你看看你那雙賊眼,話竟然還說的這麽理所當然,這人怎麽這麽無恥?
張戀奴像是習慣了這兩人這麽拌嘴,朝着蘇梅無奈的一笑,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這兩人就這樣!
“對了,蘇姊姊,你今日怎麽想起來這裏哩?”張戀奴問道。
這還是第一次蘇梅主動來這兒,平日裏從未看蘇梅來過,所以張戀奴有點疑惑。
蘇梅知道張戀奴說這句話可能是無心之舉,加之蘇梅本就是一個大方的人,便也沒怎麽在意,說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
“前些日子,你托我打聽的事兒,現在有眉目了!”蘇梅對許子陵說道。
“哦?你是說?店鋪在哪?我去看看!”許子陵聽了之後,心中萬分愉悅,自己來唐第一份事業就這樣開始了。
“稍等下!”許子陵像是想到了什麽說,“反正已經看好了,那就明兒在去,你來我房裏一下!”
蘇梅聽了這句話臉上立刻羞紅萬分,這大白天去你房中幹嘛?蘇梅支支吾吾的說道:“啊……哦,恩。”
許子陵看着蘇梅爲難的樣子,再回想自己剛剛說的話,不禁尴尬,這小妞估計是想歪了,不過這樣子蠻可愛的!
“我意思是,我給你也做了一件和他們一樣的上衣,上衣在我房内,你且去試試!”
聽了許子陵這句話之後,蘇梅才知道自己想歪了,心理不禁一陣氣,你說你說個話就不能好好說嘛?這真讓人大喘氣!
張戀奴像是看出了蘇梅所想,連忙圓場道:“走走,蘇姊姊,我帶你去試衣服……嘻嘻。”
後世軍隊真的是個磨練人的地方,許子陵感覺自己除了不能生孩子以外,剩下女孩子會的技能自己一個不落的學會了,甚至還有過之無不及。
不一會兒,蘇梅扭扭捏捏的出來了,一套淺綠的擺膝長衫,領口上繡上許多貂絨皮毛,看上去像極了一個富貴家的小姐。
“我……這,是不是不好看?”蘇梅扭捏的問道。
許子陵趕忙擦了一下口水,“好看,好看極了!”
“這些兒衣服真的是你縫的麽?”蘇梅不可置信的問道。
一個男人,竟然能做出這等女紅,這讓很多小姐婢子都感到萬分羞愧。
不過蘇梅卻多的是疑惑,詩詞歌賦,文采武功,許子陵可以說樣樣精通,而且爲人還不拘世俗,經常做出讓人不可思議的事,這人的師傅到底是誰?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能教出這麽優秀的兒郎?
“哼,不是他還有誰?天天做這些勞什子泡妞,道爺我卻一件都沒有!”袁天罡不知從哪冒出來,縮着瑟瑟發抖的身子,憤怒的說道。
看着許子陵和幾女穿的既少,又保暖,還不失帥氣,袁天罡很是羨慕。
許子陵聽了袁天罡這話後,又好氣又好笑,當時我做衣服的時候,你說什麽來着?一臉嘲笑的姿态都忘了麽?
袁天罡說完之後,胖旺财也歪歪的走了過來,身上裹着一層漂亮的衣服,像是炫耀一般看着袁天罡。
“吾幹之!連這破狗都有衣服!”袁天罡臉都氣綠了。
“姓許的,你還認不認我這個師父,給個實誠話吧!”袁天罡雙手朝懷中一踹。
“如果我說不認,你會不會搬出去?”許子陵試探的問道。
“你要這麽說,我就打死你!”
“認,當然認!”
“明日我也要一件這什麽羽絨衣,不然我就打死你!”袁天罡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我師父的脾氣就是這麽耿直……”許子陵尴尬的看着幾女,掩飾道。
娘的,老子真想拍死你,這老騙子,不僅一點貢獻沒有,還天天不斷的索取!不要臉!
“這衣服穿着好暖和,謝謝你!”蘇梅高興的對許子陵說道。
“對了,酒樓的定金我幫你交了,那個酒樓地段很好,背後還有條小湖,所以我才自作主張,你……不會介意吧?”蘇梅擔憂的問道。
畢竟這個男權至上的社會,男人的尊嚴是極易受傷的,這種事或許在後世來說是件小事,可是在那個年代卻不一樣,所以蘇梅說完一臉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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