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哇!”許子陵覺得自己快要跟不上袁天罡的節奏了。
“你問:我家少了什麽?我答:少了“們”而我這個“們”其實代指的就是我自己。然後你答:少了一條狗。你這不就是等于說我是狗?”袁天罡對許子陵道。
許子陵聽了袁天罡這一番密不透風的推理之後竟無言以對,道:“師父,您的邏輯真強!”
“哈哈,還好吧……不對,我不是說這個。”
“你到底要說什麽?”
袁天罡有點腼腆道:“我不能被你白罵,你去給我做點菜吃可好?”
“你去給我弄條狗來,我給你炒兩個小菜!”許子陵覺得凡是有收獲必須要有付出才行。
袁天罡很痛快的同意了許子陵的提議。
許子陵很快的便炒了兩個小菜弄了一壺酒等着袁天罡的回來,家裏有個老活寶,生活也樂趣了許多。
當然這不是許子陵真正的想法,依照許子陵的意思,讓袁天罡住在家裏,就等于免費雇了一個保镖,還不需要給工資。
不一會兒袁天罡牽着一條土狗回來了,袁天罡問道香味後,一把把土狗遞給了許子陵,自顧在一旁吃喝起來了。
“操,你怎麽拉了一頭豬回來了?”許子陵看着這條胖狗,這哪是狗啊,這狗胖成這副模樣,連路都快崴不動了,能看家?
怎麽這麽倒黴,一個老騙子在這混吃混喝就不說了,還要養一條這好像患了肥胖症一般的土狗。
那條狗像是聽懂了許子陵的話,汪汪的叫了起來。
“呵呵,這狗蠻通人性的……”看着這狗的叫聲,許子陵以爲自己看走眼了。
可是,這條肥狗徑直的蹒跚的來到了袁天罡身邊流起了口水。
許子陵現在才知道,自己真的想多了,這真他娘的又是來混吃混喝的!
“來來,小胖,給你吃一口!”袁天罡吐了一口菜給這個叫“小胖”的狗吃了起來。
“小胖?”
“對啊,怎麽樣,道爺我辦事效率可以不?看這條狗多有戰鬥力!”
許子陵忍住想揍人的沖動道:“你真是慧眼如炬……”
“這狗得改個名字!”許子陵接受現實了,狗都拉來了,許子陵是愛狗之人,不忍心再将狗送走。
“換吧,反正這是我在路上……哦,我是說反正這狗還沒有名字!”袁天罡說道。
“你不會是在路上撿的吧?”許子陵疑惑的問道。
“怎麽可能?這是道爺我花大價在集市上置換來的,好了,你們培養培養感情,我先走了!”袁天罡把空盤子舔了舔之後便離開了。
留下了流着一口哈喇子的肥狗!
“哎,這老畜生!”許子陵真拿這個沒心沒肺的袁天罡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看着這條土狗,許子陵把狗拴在了一旁的樹上,去給狗做點飯菜。
這條肥狗很聽話,許子陵把他拴在樹邊的時候,肥狗便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起來。
端着香噴噴的飯菜來到肥狗身邊,許子陵對着肥狗叫道:“以後就叫“胖旺财”吧,旺财這個名字很出名的~”
胖旺财眼巴巴的看着許子陵手上端的飯菜,口水直流。
“胖旺财,來吃飯!”許子陵把盤子放下之後,胖旺财一頭便串了過來,速度十分快!
“草,和袁天罡那老不死的一樣,屁事不幹,吃飯嫖娼的速度倒是一流!”
……
翌日,許子陵像往常一樣,來到秦王府值差,隻不過今日許子陵覺得秦王府戒備突然深嚴起來,許子陵不禁有點納悶,又發生什麽事了?
看着還在訓練的楚六,許子陵便把他叫了過來,問道:“爲何我感覺今日秦王府氛圍好像不一樣?怎麽突然戒備這麽嚴了起來?”
“嗨,你不知道,昨晚王府鬧刺客!”
刺客?莫不是太子開始行動了,可是不對啊?最近秦王和太子的關系表面上已經和好了起來,太子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了啊?這要是被李淵知道了,李建成也沒有好處,況且秦王也不是這麽好刺殺的,這李建成應該知道的!
“大王如何?”許子陵關切的問道。
“安好!”尉遲敬德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說,“算你小子還有良心,首先想到的便是秦王!”
許子陵看到尉遲敬德的出現,心裏也是很驚訝,尉遲敬德每次找自己總沒有好事,許子陵不禁問道:“刺客抓住了嘛?”
“抓住了,你也認識!”
“張戀奴姐妹?”自從那日在許子陵新宅子吃飯之後,尉遲敬德便認識了這姐妹兩,聯想到以往的種種,許子陵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
“是的!”
“大王什麽态度?”許子陵問道。
“處死!”
許子陵聽到這句話之後,徹底蒙了,這可如何是好,怎麽救?救人是肯定要救的,可是現在涉及到李世民的生死,李世民會這麽輕易的放了他們嘛?
這兩姐妹怎麽就這麽執着,即使救了下來之後,若是他們繼續刺殺怎麽辦?這兩姐妹太軸了,看來救人也頂多是治标的辦法,要想想怎麽樣才能讓這兩姐妹清楚,張鶴年的死和李世民無關!
“尉遲哥哥,我可以去看看他們麽?”
“可以,俺已經和獄卒打好招呼了,她兩在獄中暫時不會吃苦頭,可俺不敢保證以後!”尉遲敬德邊走邊對許子陵說道。
許子陵看着尉遲敬德,心中萬般感激,這才是真的朋友,不問原因不計後果的幫自己!
“有勞尉遲哥哥了,改天請你吃飯!”
聽到請吃飯,尉遲敬德兩眼放光,連忙說道:“好好好!”
在尉遲敬德的代領下,許子陵很輕易的來到了獄中,在獄卒的帶領下,許子陵饒了好幾個彎,一路上邊走邊想,要怎麽樣和這兩小妞說呢,這次救了以後,若是他們下次還過來該如何是好?
許子陵也記不清繞了幾個彎了,獄卒終于停了下來,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牢房說道:“許校尉,您快點!”
許子陵給獄卒一點銅闆道:“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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