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李淳風賣出的藥物,已經使很多瘧疾患者好轉,這個消息一旦在鄰裏鄉間傳開之後,便猶如洪水洩堤,一發不可收拾!
今日許多人都慕名而來,在此等候李淳風的三日之約,可是今日李淳風并沒有來。
這是許子陵的注意,故意在吊大家的胃口,隻有把大家胃口吊到極緻之後,一旦藥物投入市場,絕對會引起一番哄搶。
“蘇五家”内,蘇梅疑惑的問着許子陵:“我們已經配置了這麽多藥物,爲何今日不去?”
許子陵笑道:“不但今日不去,就連明日我們也不可投入太多的藥物去市場上!”
“這是爲何?我們已配置了這麽多藥物,爲何不在一起賣了?這樣豈不是賺的更多?”蘇梅問道。
“饑餓營銷……哦,這是一種手段,你就等着看好戲吧!”許子陵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城南,上官府。
“大郎,你放心,前些日子,城内有一個号稱李半仙的人,此人的藥物十分靈現,我已經讓幼娘和戀奴去買了!”上官風一臉關切的對上官央說道。
上官央是上官風的獨子,這兩日突發瘧疾,這對于傳宗接代觀念極強的上官風來說是一個莫大的打擊,上官風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自己唯一的兒子治好!
一小厮來到上官風身旁,對上官風說道:“阿郎,兩位娘子回來了。”
上官風聽到張戀奴和張幼娘回來之後,急忙出了門,見到雙手空空的兩人,上官風怒道:“藥呢?”
張戀奴看着一臉怒相的上官風,心裏不禁有點失望,這就是自己朝夕相處十餘年的素衣門掌門嘛?人前一副和善模樣,人後卻又另一幅樣子!
張戀奴對上官風說道:“那人今日未來!”
上官風聽了之後又問道:“我讓你們花高價買鄉民的,買到了麽?”
“沒有,找不到人!”
上官風聽到張戀奴的話後,心裏很是失望,道:“明日再去!”
比約定的時日晚了一天,今日,李淳風穿着一副道袍,臉上依舊貼着兩捋假胡子,出現在東市西北角。
李淳風剛剛出現,便被鄉民圍個水榭不痛,李淳風捋了捋胡子,萬分抱歉的說道:“各位,某在路途上耽擱了一日,萬分抱歉!”
“今日,某配置了三十副藥物,若有需要,請從速購買!”李淳風的話剛說完,大夥便一擁而上。
不遠處,許子陵何蘇梅悠哉的看着眼前擁擠的人群,蘇梅不禁佩服的對許子陵說道:“今日果然賣的很好!可奴還是沒想通,若是多投入點,豈不是更好?”
“呵呵,我就要給人一種我們缺貨的感覺,這樣大家才會花高價搶購,若是你藥物很多,甚至盈餘,那麽大家便不會着急,那麽銷量自然就沒有現在這麽好!”
“這就是你說的饑餓營銷?”蘇梅疑惑的問道。
“差不多吧!”
張幼娘和張戀奴按照上官風的吩咐,今日又來到了東市,看到擁擠的人群,兩人便也急忙的趕了過去,可是不巧的是,此刻剛好遇到許子陵和另一個女子在一旁有說有笑。
兩人來到許子陵身旁,張幼娘看到許子陵後,臉色不是太好:“你這登徒子,又在此禍害别家小娘子!”
許子陵沒有注意到眼前的張幼娘,待看清之後,許子陵高興道:“額,你說什麽呢,有這麽和君子說話的麽?”
“呸!”
蘇梅看着眼前兩位俊俏的姑娘,心裏也有點醋意,說道:“你說誰是登徒子!”
許子陵像是聽到蘇梅的不快,連忙打個掩護岔開話題對張幼娘和張戀奴說道:“你們到此處幹嘛來了?”
張戀奴看到許子陵很高興,說道:“府上少門主病了,聽聞此處有位醫工的藥物十分奏效,便欲來此購買!”
一旁擁擠的人群漸漸散去,人群中不乏有一些人唉聲歎氣,搖頭慢走。
“這麽快便賣完了?”
“下次一定要來早點!”
張戀奴聽到人群中的對話之後,急忙跑到李淳風前道:“仙人,不知藥物還有沒有?”
“沒了沒了!”李淳風看到沒看一眼,雙眼死死的盯着小箱子内的錢财。
“啊?”張戀奴很是失望。
“上官央那小子病了?哈哈,走,我帶你坑那小子一把去!”許子陵一臉興奮的對蘇梅說道。
蘇梅一臉不解:“何爲坑?”
許子陵讓蘇梅跟着自己,然後他走到張戀奴身旁,看着一臉失望的姐妹兩,小聲的對兩人說道:“上官央病了?”
“恩!”
許子陵咳嗽一聲,對一臉财迷樣的李淳風說:“咳咳,那個李半仙,你這藥物還有沒有了?”
李淳風本想說,三日之後,還會在投入市場的,可是看到許子陵一個勁的朝自己使眼色,連忙做出一臉歎息樣道:“哎,沒了,這種藥物的原材料已經斷了,日後再也不會有此藥物了!”
張戀奴兩人聽到這句話之後,心裏更加的失望。
看着一臉失望的二人,許子陵小聲嘀咕道:“不巧,我剛好多購置了一副!”
“啊?真的,可否轉賣給我?”張戀奴一臉興奮。
“哎,這藥物可能是世上最後一副了,這價格嘛!”許子陵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的模樣。
“價格你放心,多少我們都買!”
“爽快人,一百貫!”
一旁的蘇梅聽了許子陵這話後,心裏萬般驚訝,這人太……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坑”。
“啊?這麽貴?我們要回去問問門主,要不你在此等下?”
“好!”
素衣門内。
上官風面皮一陣抽搐:“這是敲詐!”
“那人說這是最後一副,若是我等不從速,若是遇到别人他便将此賣了!”張戀奴心裏高興,但是表面上仍舊裝出一副同仇敵忾的模樣。
張戀奴這麽聰明的女子又怎麽會不知道許子陵的打算。
良久之後,上官央擺了擺手道:“去庫房領錢财,速去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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