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閻立本看到許子陵拿出這夥房木物,十分驚訝并且不屑的說道:“這是什麽勞什子?這玩意可以作畫?”
閻立本說完後便自顧的畫了起來,毛筆在手中不停的舞出筆花,雙眼時不時的瞧着長孫無憂,能爲秦王作畫,這是很榮幸的事,所以閻立本畫的格外認真和細緻。
李世民看着閻立本,很是滿意,斜眼瞟了一眼許子陵,這貨在幹嗎?手裏拿的什麽玩意?手不停的在抖什麽?
許子陵畫到盡興出不由的站起來,右手仍舊不斷的在“抖”着。
李世民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喝道:“你畫個畫抖什麽?站起來是要作甚?”
長孫無憂對李世民說道:“大王且耐心等着,說不定會有驚喜呢。”
“驚喜我就不要了,别給我驚吓就好了。”李世民揉了揉眉頭在長孫無憂身旁坐了下來。
過了良久後,閻立本終于舒了一口氣,對李世民說道:“某不才,拙畫已完成!”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閻立本自認爲自己這幅畫已經畫的很久了,要知道這若是換做平常,自己可能兩幅畫都已經完成了。
可是一旁的許子陵仍舊在認真的勾勒着,像是完全沒有聽到閻立本聲音一般。
李世民示意閻立本把畫拿過來,李世民看後,雙眼冒光,這是一幅很用心的人物肖像畫,用筆非常的精細,畫的是長孫無憂左手扇着扇子,右手指向身前一片花叢。
李世民不禁高興道:“好、好,閻庫直所做真乃當世稀物,此話當真數得上極品!”
閻立本聽到李世民的誇贊後,雙手抱拳,說道:“謝陛大王誇贊!”
閻立本說這句話,也就是自己也默認這是一幅極品畫物,有此可見閻立本是一個十分自信的人,對自己丹青技藝十分的自信!
閻立本有這個資本自信,二十出頭的年歲,丹青術可以說是達到了唐朝數一數二的地步。
“大王,某不才,用了這麽長時刻,實在慚愧!”閻立本說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許子陵到底能不能畫的出來,已經過了這麽久了。
桃兒聽罷,對李世民道:“大王,作畫當有耐心,許校尉對娘子的畫重視,所以才花費了這麽長的時辰……”
許子陵知道桃兒這是在爲自己說話,感激的看了一眼桃兒。
一旁的閻立本聽了桃兒的話,本有不悅,但當雙眼看到桃兒時,不由得内心一動,桃兒本就生的白淨,有點嬰兒肥且很是漂亮,對男子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閻立本本就沒有見過桃兒,以爲桃兒就是李世民府中的婢子,不由得心生一想法。雖然家中已有一妻兩妾,但是姿色卻都是很平庸。眼前的這個婢子不但漂亮而且雙眼很有靈性,何不求大王賞賜于自己?
恩,隻要大王提賞賜之事,自己什麽都不要,就要此婢子好了。
這種事,在唐代很平常,所以閻立本認爲李世民一定不會拒絕,況且李世民爲人十分大方這是世人皆知的,心中拿定主意,雙眼便時不時的看着桃兒,并且越看越可愛。
李世民看着手還在不停“抖”個不停的許子陵,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這貨可能真不會畫,不然也不會折騰到現在了。
前面牛逼已經吹了出去,現在李世民略有尴尬,笑嘻嘻的對閻立本說道:“閻庫直這副畫做的當真十分美妙,當有賞!”
閻立本聽到後心中萬分高興,連忙跪下道:“多謝大王,某不圖金銀布匹,但求大王将此婢子賜予某!”閻立本雙眼看着桃兒,眼中漏出貪婪之色。
閻立本提的要求很合理,婢子在附上地位低的可能連牲口都不如,所以唐時經常有互贈婢子甚至是妾室的風俗。
桃兒聽到後,心理猛然一跳,當即連忙搖頭,眼中都快要閃出淚花來了。
“搞定!”許子陵長舒了一口氣,對閻立本說道:“要點臉,你那破畫三歲孩童都可以做出,還敢有臉要啥賞賜?”
李世民聽到許子陵狂傲的話後,臉上很是不爽,怒道:“你這殺才,少他娘的編排别人,讓我看看你畫了什麽鳥樣子!”
李世民這很明顯是在維護許子陵,若是換做别人在李世民面前說了這番話,估計早就去西天旅遊去了。
許子陵此刻才意識道,眼前還有個**oss李世民在呢,自己說話盡然這麽沒有分寸,不知怎麽了,聽到閻立本要李世民把桃兒賞賜給自己的時候,許子陵就由衷的厭惡。人家是一個活人,不是一件物品可以随便贈送。
可是這種想法卻也隻能是許子陵自己和唐朝格格不入的思想罷了。這種事在唐朝真的太平常了,縱然桃兒和長孫無憂關系親同姐妹,可若是李世民真的送了出去,桃兒也不能反駁,長孫無憂也不會說些什麽,這就是桃兒眼中飽含淚花的原因。
人生莫做女兒身,百般苦樂由他人!
許子陵連忙把畫拿過來給了李世民,一臉谄媚的模樣,十分猥瑣的道:“大王,息怒息怒……”
閻立本看着許子陵一副趨炎附勢,小人卑鄙模樣,輕輕的啐了一口。
李世民拿過許子陵的畫,本來沒有報多大的希望,随意掃了一眼就準備遞給長孫無憂,誰知看後,李世民雙目發呆,一動不動,他被震撼了,對!李世民被震撼了。
長孫無憂看到後,做勢就準備把李世民手中的畫給奪過來,奈何李世民握得太緊,怎麽都拿不動。
準确的說,許子陵是畫了兩幅畫,一副隻有長孫無憂和李世民的大頭,但是相似度和真實感卻比閻立本的高了許多許多。
李世民現在終于知道長孫無憂說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是什麽意思了。
如果說看到這副畫李世民是吃驚震驚,那麽看到第二幅畫的時候李世民可真就愛不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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