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個大傻逼啊!”這老騙子這純心是在給自己添堵啊,這麽完美的計劃,可千萬不能被袁天罡這一席話擾亂了,尉遲哥哥,我們都是豪放之人,有仇必報是我們的性格,可千萬别聽這老騙子的啊!
“是啊,過去的總是過去了,何苦苦苦的糾結呢?”桃兒也附和着袁天罡,她倒是好心,不希望許子陵樹敵。
“啊……”許子陵快要瘋了,尉遲哥哥,你他娘一定要堅定信念,千萬不要被這兩個家夥迷惑了!
許子陵發誓,日後若是有什麽事,絕不會當着這老騙子面前說!太他娘的心塞了!桃兒是好心這許子陵知道,可這老騙子純屬***在裝逼啊。
“哼,戰場上,兄弟的命自當比自己還要重,殺兄之仇,豈可這便作罷!”尉遲敬德像是喝多了,又像是想起了什麽,眼中飽含淚花和怒氣。
親兄弟啊!果然是信念堅定之輩,愛死你了,頂天立地的漢子就應該這般嫉惡如仇!
“你且告訴我那人姓甚名何,老子這就去宰了他!”尉遲敬德怒道。
“啊?這……不必了吧,仙道說的是,冤冤相報何時了,我隻是給他一個教訓便好,況且若是此刻太子手下的人突然在玄武門遇難,這對秦王可大不利啊,若是太子拿着此事做文章,那便更加的不妙了!”許子陵腦袋驚出了許多汗珠,卧槽,尉遲太暴力了!
尉遲敬德仔細想了想,良久之後,他歎了口氣說道:“也是,那你告訴哥哥,那人姓甚名何,這點事,哥哥還是可以幫到你的!”
“常何……”
翌日,城南。
一個四進的院子内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個個佩刀帶槍,英姿勃勃。
人群中,很多人有條不紊的坐着,坐在最上處的便是那日在太子府穿着一襲白衣的中年漢子,漢子身邊站了一個同樣穿着白衣的少年,少年模樣十分俊俏,少年身後站着兩個貌美如花的可人兒。
仔細一觀,許子陵和袁天罡也赫然在這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袁天罡一雙眼睛一直在東張西望着。
突然,袁天罡眼神像是被電了一般,死死的盯着遠處,許子陵順着袁天罡的眼神看去,心中鄙夷道:“娘的,果然和道姑勾搭在了一起,合着你今天把我拽來就是爲了給你當僚機的啊!”
許子陵收回目光,可是眼光掃過前方之後,便和适才袁天罡一個模樣,死死的盯着正前方。
“張戀奴?張幼娘?這兩人怎麽會在這裏?”許子陵心中滿是疑問,也顧不得袁天罡一副色兮兮的老臉了,一把扭過袁天罡的臉問道:“那邊的人是何門派?”
袁天罡的臉被許子陵硬生生的掰扯了過來後,十分不爽,道:“還能是誰,看他們穿的衣服也知道了,跟奔喪一樣,不是素衣門還有誰?”說完後,老臉又急忙的朝着那個道姑的方向看了去。
許子陵看着袁天罡這模樣,心中萬分鄙視,于是便不在打擾這老色狼,拍了拍身旁的一個少年問道:“小郎君,不知前面所坐何人啊?”
許子陵指着坐在最前方中間的中年白衣男子,也就是那日太子府的那位中年男子。
小夥子看了看許子陵這模樣,一副看鄉巴佬的語氣道:“這你都不知道?這可是素衣門的門主,上官風!旁邊那個美少年看到了吧?”少年拍了拍許子陵的肩膀,指了指上官風旁邊那個十分俊俏的白衣少年,一副十分花癡的樣子說道:“這是少門主,上官央,不僅長相十分俊俏,武藝還十分高強!看到旁邊那兩個仙子了吧?”少年一臉羨慕的指着張戀奴和張幼娘。
“額,看到了!”許子陵也裝出一臉羨慕的模樣。
少年看到許子陵一臉花癡樣,忍不住打擊道:“你小子,想都别想了,看你這窮樣,這兩位仙子可是少門主未過門的妻子!”少年一臉不屑的對許子陵說道。
“哦”許子陵聽到後,淡淡的哦了一聲。
想不到這兩個女子,竟然是素衣門的弟子,那上次刺殺秦王的事許子陵終于知曉原因了,不過許子陵卻不後悔自己救了他們,畢竟一碼事是一碼事,隻是希望日後不要爲敵便好!
台上,上官風起身了,動作十分的優雅,看不出來此人像是有武功的模樣,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說道:“各位朋友,今日是我等一起約定的期限,按照規矩,我等需選出一門派,繼續帶領兄弟們。不知各位可有好的選舉方法?”
“這按照往年的選舉,都是各門派派出一位門派代表比武,最後勝利的門派中,兩位勝利的門主繼續比試,決出最後的勝家。不知今年大夥可覺得有何不妥?”上官風繼續道。
台下衆人都附和上官風的意見,看來這個傳統的選舉方法大家夥都是十分的認同。
許子陵看着台下門派中,不少自己應該可以猜的出門派,像是少林,峨眉,武當,這幾個門派十分的好認,看裝束便知曉了,其他的,許子陵可就一概不知了。
不過許子陵心裏也是犯嘀咕,想不到往日隻能在電視上看到的武林各門各派,确實真的存在過。
“恩,既然大家都贊同,那我們還是像往年一樣吧!”
“上官門主,我少林自不參加此次的比試,佛門之人,本就無争于世,所以今日便由老衲做個見證便好!”
“智章師傅,這……哎,那好吧,既如此,某也不可多做爲難!”上官風臉上一股爲難之色,隻是許子陵怎麽看此人怎麽都在像做戲,前世本就爲緝毒特種兵,善于觀察各種人物性格,此刻看到上官風做作的模樣後,許子陵心中十分的不屑。
不過這和尚的名字倒是有點霸氣“智障!”不知道是哪位高僧給賜的名諱。
“智障?好别緻的名号!”袁天罡驚呼道。
隻見智章和尚臉上微微的一陣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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