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元吉聽到後,滿心疑惑的問:“大哥,這?”
“犯我邊境,擾我大唐子民,此等賊子和突厥狗奴有何異?”李建成狠狠的說道。
“是,小弟明白了!”李元吉深表贊同的說道。
内憂和外患,李建成分的十分清楚,自己和李世民的争鬥可以适當的用點手段,但是大唐卻仍舊是大唐,決不允許他人在孤的國土上殘害孤的子民!
“素衣門那邊如何了?”李建成恢複了以往睿智的模樣,臉色中帶有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近日,各個江湖門派已經陸陸續續的前往長安”李元吉回到。
“好,孤兩千長林兵,加上這些江湖好漢,李世民!你以爲你的八百府兵能掀起什麽風浪?這裏是長安!”李建成像是對李元吉說,又想是在自言自語。
“記住,素衣門咱們要盡量扶持,這次推選領頭門派,勢必要保證素以門當選!這些日後都将會對孤有莫大的用處!”
翌日一早,秦王府内。
許子陵剛剛起床準備開始今日的訓練,經過這些日子堅持不懈的訓練,許子陵漸漸發現,自己無論身手的靈活性,應急性,肌肉反應,平衡性,這些東西慢慢的都開始提升了。
明日便要和太子府比武了,雖然李世民還沒有安排需要那些人上場,但是許子陵必須保證自己的體力和應變性達到最佳,以備不時之需。
剛剛來到校場,許子陵便看到不遠處匆匆忙忙的趕來一個人。
“尉遲哥哥,這麽早?”許子陵已經猜出了尉遲敬德此次前來的用意。
“快和某走,大王在議事堂!”尉遲敬德一副焦急的模樣,拉着許子陵便走了。
“草!老子還沒吃飯呢!”許子陵心中暗罵,一個月給小爺這麽點俸祿不說,讓我幹的事卻比狗還累,比狼還危險!
進了議事堂,許子陵看着衆人疲憊不堪的臉,剛剛心中的怨言此刻全部消失殆盡。和人家一夜不睡比,自己真的幸福多了。
李世民打了一個哈欠,看着衆人問道:“不知爾等可否有何應敵之策?”李世民臉上漏出了深深的無奈。
李世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最不濟就是認輸,雖然不戰而敗對自己這個戰場常勝将軍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但是相比自己的大業來說,這點丢人不算什麽!
許子陵小聲的拉着身旁的尉遲敬德問道:“尉遲哥哥,這些人不會昨晚一夜未睡吧?”
“呵呵,放屁!他娘的,這些人昨晚找了許多女人!說是什麽死前的最後一次快活!”尉遲敬德一副不屑的說道,隻是聲音不是太大,隻有許子陵能聽到。
許子陵:“……”
沒有對比,就沒有怨言!沒有對比,就沒有開心!許子陵此刻很蛋疼,看着這群群不要臉的貨,許子陵有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覺。
“大王且安心,我等已然做好同歸于盡的決心,定不會辜了大王的面子!”段志玄豪邁的說道。
段志玄和李世民年紀相仿,是李世民幼時的玩伴,對李世民異常忠心,而且爲人特别豪爽,說白了就是一根經!
“你們呢?有何想法?”李世民不去理會段志玄,轉而問到房玄齡和杜如晦等人。
“這……比武可是單槍匹馬,實打實,而且聖人屆時也會觀賞,決不可有一絲舞弊的可能,所以……”杜如晦臉上布滿了無奈。
“如若不行,隻有未戰先認輸!”房玄齡像是思考了很久,終于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放屁,秀才,你讀書讀傻了?俺就算死,也不會認輸,丢了大王的面子!”段志玄聽到房玄齡的話,暴跳如雷。
“閉嘴!”李世民有點發怒了,這是許子陵第一次看到李世民發怒。
段志玄聽到李世民的話,下意識的将頭一縮便不再言語了,不得不說,李世民發怒時的氣勢非常的可怕。
“既然玄齡都這般說了,那麽,明日便不戰了!”李世民強壓住心中的屈辱。看着眼前這群衷心耿耿的漢子,李世民頓時有種無力感,你們爲某付出了太多了,還沒有享受前,某不允許你們就這麽死了。
讓李世民說出這麽一句話,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一個武将的榮辱觀平常人很難理解,李世民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内心在滴血。如果有絲絲的可能,那麽李世民絕不會心慈手軟,但若是真的任由着他們去比試,這無疑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千軍萬馬前,縱然自己少于敵人十倍百倍的兵力,李世民都不曾猶豫,不曾害怕,這麽一點點屈辱不算什麽!
雖然衆武将臉上都布滿了憤怒,可是任誰也不敢發作。
“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嘛?”許子陵呆呆的問着自己。
看着衆人的反應,許子陵此刻明白了這些軍人把有些東西看做比命還重要!這是一個軍人天生的使命感,任憑曆史的洗禮,這份使命感卻永遠不曾改變,有些東西值得用生命去捍衛。
但是李世民不允許,因爲現在你們的命都是屬于李世民的!
衆人失落的散了會,許子陵此刻心中也是無比的沉悶,一步步朝着訓練校場走去。
還沒走一會兒,迎面來了一個人,許子陵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是仙道?”
“哈哈,正是道爺我!”
平日裏袁天罡都是一副邋遢模樣,道袍髒的像是從豬圈裏剛出來的一般,但是今日卻出奇的換了一副非常整潔的灰色道袍,臉上白白淨淨,頭頂上挽了一個發髻,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簪插入發髻中,身體上還散發着屢屢的香味。
許子陵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沒有看錯人:“仙道,你不會吃錯藥了吧?”
“滾,你他娘的才吃藥呢!”袁天罡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那你作何打扮的這麽騷包?莫非是要去勾搭哪家的小姑娘?”許子陵十分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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