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下,你們當初是如何進來的?”許子陵一直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現在想想還真不可思議,這兩個小妞怎麽就能混進了秦王府,還穿着這身夜行衣?
不過看着張戀奴和張幼娘的樣子很明顯是不想說,于是許子陵解釋道:“哦,我的意思是你們一直在這兒呆着也不是辦法啊,總要想辦法出去不是?”
“既然你們不想說就算了,隻好委屈先在此地多住幾日,等王府戒衛不那麽深了,我想辦法将你們送出去!”許子陵又說道。
“你……爲何對我們這般……這般好!”張戀奴有點疑惑的問道。
“額,摸了你,總該做點事情吧!”許子陵下意識的說道,這真的隻是許子陵心裏想的,可是不知怎麽,鬼使神差的竟然說出來了!
“呀?……”張戀奴剛塞進嘴裏的羊肉,被許子陵這麽一說,全部掉了下來。
“你這無恥的下流胚子!你滾!”張幼娘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許子陵摸了摸下巴,尴尬的說道:“這就走,就走!”說完一溜煙就跑開了。
“阿姊,這個人忒無恥,切莫和他多說話了!”張幼娘看着許子陵逃跑的背影,惡狠狠的說道。
就在姐妹兩個吃完食物時,許子陵又突然出現了。
“你這不要臉的登徒子,想作甚?”張幼娘看着許子陵的面孔,厭惡的說道。
這家夥剛走沒多久,怎麽又回來了,真讨厭!
“額,這,那啥,我給你們取了一點清水!”許子陵把端着水的大碗放下後又一溜煙跑了。
一天沒喝水,這兩個小妞定然是渴了,剛剛許子陵端着的酒又不能解渴,所以許子陵回去後,便又端着一碗水跑了過來。
看着許子陵灰溜溜逃跑的模樣張戀奴“噗嗤”掩面而笑。
“阿姊啊,你怎可這般!”張幼娘看着張戀奴偷笑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人家摸了你兩次,你不但沒有什麽怨言還可以在這裏笑?莫非喜歡被人家摸?
張幼娘疑惑之下,伸出芊芊玉手朝着張戀奴的胸部就摸了過去。
“哇,這手感,比自己大了好多!”張幼娘摸着張戀奴的胸部,癡癡的想着。
“呀!”張戀奴被這突然來的襲擊弄的莫名其妙:“你這死妮子,作甚?”
“啊,試試手感!”張幼娘笑呵呵的說道。
“你……不行,我要摸回來!”
“不要!”
“嘻嘻”
……
東宮内,李元吉氣急敗壞的喝了一大口酒。
“四弟這是?爲何這般?”李建成看着怒氣沖沖的李元吉,疑惑的問道。
李元吉仍舊怒氣未歇的說道:“一群不開眼的田舍漢,某花重金,且已然允諾布衣之交,不曾想那幾個老匹夫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擺出一副臭臉!”
“呵呵~”李建成笑了一笑。
這是李建成已經預計到的結果,自從上次收買尉遲敬德不成後,李元吉又建議收買秦王府内其他的猛将,比如,程咬金段志玄等人。
這次李元吉親自請了兩人前去吃酒,可是話剛說出來,兩人連委婉都沒有委婉,直接沒有給李元吉好臉色的便拒絕了。
“孤早便料想到這個結果了!”李建成說道。
“大哥,這幾個人若不爲我用,便要除之啊,不然恐有大患啊!”李元吉看着李建成,自己可是把所有的資本都押在李建成身上,此刻怎麽能不爲李建成着想。
既然李建成不贊成殺李世民,李元吉隻有想辦法暗殺,但是這幾個秦王府的蝦兵蟹将,李建成總不會阻止自己了吧?
李建成深以爲是的點了點頭,對李元吉說道:“恩,此事可行!不過此三人武力都十分高明。”
李建成擔心的沒錯,這三個人太猛了,東宮長林兵之中沒有一個高手,這要是派出去刺殺人家成了還好,不成還不把東宮的臉丢完了。
“嘿,大哥無需多慮,我已經請了漠北七雄前來幫助吾等,哼,這幾個田舍漢死期将近了!還有那個瘦猴子!”李元吉眼中充滿了狠辣。
漠北七雄,李建成是聽過的,長期活動在關中和大漠交界的地方,七人在邊界惡名遠揚,身強力壯,靠着搶劫爲生,自稱七雄,當地人都稱他們爲七害!
“這七雄孤倒是聽過,可四弟口中的瘦猴子?”李建成對李元吉最後那個瘦猴子頗爲疑惑,李世民身邊的猛将文官自己都是十分清楚的,可是那個什麽瘦猴子是何許人?
“大哥可還記得那次圍獵,那次殺了某兩個豹子并且救了李世民的那厮!”還有豳州城門下那強烈不屑和鄙視的眼神!隻不過這句話李元吉忍住了沒有說!
他是一個瑕疵必報的人,決不允許一個無名小卒這樣輕視自己!要知道我李元吉可是堂堂大唐王朝的四皇子,你他娘的是個什麽東西!
隻不過李元吉卻僅僅記住了許子陵對自己的不屑,許子陵在圍獵展露出的身手,他卻沒有一絲重視!
“呵,幹的好!”李建成看着李元吉由衷的笑了,這是一個真心向着自己的人。
可以看出,李建成真正信任的人很少很少。這或許也是自己失敗的一個因素吧!不管怎麽樣,曆史是給勝利者寫的,失敗者,即便你做的再好,那也都是失敗的因素!
秦王府
“啊~老道的内衣,啊,你們……”
“操!”
“幹!”
“酒,給某來酒!”
一陣迷迷糊糊、撕心裂肺、罵聲震天的聲音從昨晚李世民宴請大夥喝酒的院子内傳了出來。
“啊,校尉,這是什麽聲音?”正在訓練的楚六皺了皺眉頭,問道一旁的許子陵。
許子陵聽到這撕心裂肺的叫聲後,滿臉的疑惑之色,我不就是把你們幾個弄在一張床上了麽?大男人一起睡覺怎麽了?難不成這四人中有好男風者,昨晚?許子陵想到這裏就一陣惡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