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時刻,百無聊懶的許子陵終于看到了李世民,他此刻臉色很不好,許子陵猜測肯定是被李淵罵了,因爲這種場面後世經常可以看到,被領導訓後就是這種臉色。
許子陵很識趣,乖乖的跟在李二的身後,沒有出聲。
此刻卻也沒有看到李建成和李元吉等人的身影,不過這不是許子陵應該關心的,而且許子陵也沒有興趣關心!
“爾等先回去,有許校尉陪我便可!”李世民對衆府兵說道。
府兵們沒有說話,他們知道李世民的性格,縱然此刻萬般擔心秦王的安慰也不敢違抗命令,唯有快點回去,把此事報于尉遲敬德和程咬金等人知曉。
府兵們很快的便離開了,而李世民也換了便裝,帶着許子陵來到了東市。
“大王,您這是要幹嘛去?”許子陵小心翼翼的問道。
“喝酒!”
……
“施主,你有兇兆啊!”一個聲音在許子陵和李世民身後響起。
“我!了!個!去!”怎麽他娘的每次來到長安東西市就一定能遇到這老騙子?
李世民聽到身後這句話,皺了皺眉頭,回過頭來,待看到一個破爛的道士,于是問道:“哦?爾憑何說某有不測?”
“王氣之足!易人嫉妒!”袁天罡頗有種仙風道骨的說了這兩句話。
李世民聽後,心裏一愣,連忙正了正臉色說道:“仙道可否和某等前去吃杯水酒?”
袁天罡的這兩句話到是說道李世民的心坎内,本身就比較迷信的唐人,此刻聽到稍微和自己沾邊的事兒都會機械的認爲此人有不尋常之處!
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解釋的,尤其是在這種文明尚且不發達的社會,所以許多鬼神論便充斥在每一個唐人生活中,許子陵不能理解,因爲他還沒有完全融入到唐朝。
他不知道唐人對鬼神論的迷信程度!若是知曉後他就會明白,爲什麽尉遲敬德,杜如晦,乃至李世民都對袁天罡這般态度了!
……
尹阿鼠這幾天感覺身體好了許多,憋了很多時日的他,今日便來到東市伺機調戲一些有姿色的良家婦女。
“小娘子,這身段真……啧啧!”尹阿鼠猥瑣的朝着一個背影不錯的娘子臀部摸了去。
下過手之後,就感到身體某處有了異變,看來自己真的憋了很久!尹阿鼠暗自想到,今天一個要找人發洩!蘇五家,琵琶女?哼,老子晚上弄死你!
“呀!哪個下流胚子,敢這般糟踐老娘?”眼前此女猛然回過頭,滿臉的麻子窩窩,差點沒讓尹阿鼠和趙柱等人摔了一個跟頭。
尹阿鼠暗叫晦氣,像是摸到屎一般,皺着眉頭離開了。
“你給老娘站住,摸了老娘就想走?”顯然此女子是個彪悍的人。
“你放手!”尹阿鼠甩了甩手,厭惡的說道,此女長的太醜了,尹阿鼠一刻都不想看到。
“給我打!”尹阿鼠狠毒的對衆人說道,今天尹阿鼠帶了足足有十個府将,就是怕會遇到事,上次人少已經讓尹阿鼠吃虧了。
趙柱一巴掌朝着那個滿臉麻子的女子扇了過去!女子臉上頓時漏出了五個紅手掌印子。
隻不過這一幕卻正好被李世民看到,李世民今日本就不爽,此刻又看到這種事,于是皺了皺眉頭朝着尹阿鼠方向走了過去。
隻不過許子陵和袁天罡卻很心虛,兩人對視了一眼,漏出無奈的笑容,跟着他走了過去。
怎麽能不心虛?前些日子才把人家蛋蛋給踢了,又給人家悶頭打了一頓,兩人都有點不好意思。
那個滿臉麻子的女子顯然是被打懵了,她實在不知道,這光天化日下竟然會有這麽一号人物,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爾等是何人?這長安莫不是沒有了王法不成?”李世民憤怒的說道。
此刻四周已經聚集了看熱鬧的人,尹阿鼠聽到聲音後,十分的不爽,此刻又看到了許子陵和袁天罡,怒氣更加旺盛。
“你他娘的算個卵子,幹你娘的!”尹阿鼠此刻很有底氣,身邊有十來個打手,還有趙柱這麽一個高手,而眼前這三人,一個窮酸的道士,一個瘦弱的小子,還有一個雖然魁梧,可也經不住自己這十來個人的毆打吧?
于是尹阿鼠把多日來的不爽,和怨念此刻全部發洩了多來!
“施主!你有兇兆啊!”袁天罡雙手合十,對尹阿鼠說道。
“我兇你娘個蛋!”尹阿鼠一個拳頭便朝着袁天罡打來。
媽的,上次在“蘇五家”你把老子的蛋差點踢爆,老子還沒和你算賬,你不離開長安就算了,此刻還在老子面前唧唧哇哇?
“砰!”一個膝蓋與**接觸的聲音響起,尹阿鼠“嗷”的一嗓子,雙手狠狠的捂着下體。
“狗屎,又來這招?”尹阿鼠怒目看着李世民,李世民聽了尹阿鼠的話早已經怒火中燒,罵自己的母親?就算殺了尹阿鼠都不爲過!
“爾等還愣住幹吊?沒看到你們阿郎被打了?給我弄殘這三厮!”尹阿鼠公鴨嗓子般的叫道。
“施主,老衲已然和你說了,你卻不信,無量壽佛!”袁天罡一副悲天憫人模樣。
“老衲?你他娘……不是道士麽?”袁天罡捂着下體,痛苦的說道。
許子陵一直在不動聲色的觀察,袁天罡這老騙子許子陵沒有空理會,被打死也落得清靜,可是李世民許子陵卻不得不管,眼前這個趙柱是個高手,而且身邊還有這麽多人,許子陵也沒有把握能對付,不過縱然如此,許子陵仍舊快速的把李世民擋在了身後!
趙柱本還有點忌憚許子陵,可是眼前自己人數很多,所以也沒有了擔憂,搞定眼前這幾個人在趙柱看來輕而易舉,而且這十幾個人可不是先前那些打手,這十幾個人身手都是非常不錯的,有一兩個和趙柱也不相伯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