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楊文幹住處不久後,許子陵匆匆的便消失在刺史府内,随意找來了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仔細一看卻是個女兒家的衣服,許子陵也管不了那麽多,蒙起了臉面,便朝楊文幹房間走去。
“騷娘們兒,敢刺殺老子?老子馬上也刺一下你!”楊文幹邪惡的對張幼娘說道。
雖然張幼娘不知道楊文幹說話的意思,但是從他滿臉的淫笑中卻已經猜透了幾分。
張幼娘恨不得現在拿起刀朝自己脖子上抹去,可是手腳被捆綁很緊,讓她一點都動不得。
“賊子,你不得好死,阿姊定會将你碎屍萬段!”張幼娘憤怒到了極點,眼睛紅紅的,看上去很是瘆人,可縱是如此也掩蓋不了清新脫俗的臉蛋。
楊文幹被張幼娘這麽一說,更加按捺不住了,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野獸一般把張幼娘扔在了床上,手上一用力便把張幼娘上衣撕了開來,漏出兩個白花花的胸脯。
張幼娘此刻真的是害怕了,滿眼驚恐的看着楊文幹,下意思的說道:“不要!”
隻是這句話更加刺激了楊文幹,楊文幹作勢便朝着張幼娘胸脯舔了過去,貪婪的目光一覽無餘。
“呵”許子陵鄙視的看着楊文幹。
緝毒特種兵,執行的全部都是危險,随時會掉命的任務,所以必須身手敏捷,心理素質過硬。
楊文幹眼看着就快和兩顆葡萄親密接觸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此刻竟然會有變故,而且自己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許子陵是刻意壓低了步子,另一方面楊文幹也是放松了警惕,畢竟甯州已經被自己控制。
拿起桌子上的花瓶迅速的移動到楊文幹身後。
“砰!”許子陵拿捏的很準,他知道攻擊身體哪個部位會讓人暈厥。
張幼娘驚恐的看着許子陵:“你...你...幹什麽?”張幼娘誤以爲許子陵會貪圖自己的美貌,和楊文幹做同樣的事。
許子陵剛剛沒有看到,此刻看到眼前的張幼娘,眼睛死死的盯着張幼娘的胸脯。
靠,這……後世身爲特種兵,是沒有任何哪怕一點機會接觸女人的身體,更不要說看見女孩子家的私密之處。
“你……你這登徒子!”張幼娘一聲嬌喝,把許子陵吓了一跳。
許子陵此刻才意思到自己的失态:“噓!”許子陵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你要想把侍衛引來你就大聲的叫好了!”許子陵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态度。
許子陵把遮住臉面的布匹和身上女兒家的衣服給摘了下來,然後朝着張幼娘床上走過去。
“你幹什麽?”張幼娘驚恐的說道,此刻許子陵的動作不得不讓張幼娘恐懼。
眼前這個瘦弱的男人比剛剛那個要好了很多,呸!張幼娘搖了搖頭,自己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事。
“你不要過來!”張幼娘不敢高聲叫喝,若是此刻引來更多的士兵,那麽後果不堪設想。
許子陵走到張幼娘身旁,把脫下的衣服給張幼娘披了上去。
“你……你在救我?”張幼娘疑惑的問道。
“廢話,你以爲我要幹什麽?不救你我把這白癡給打暈幹嘛?”許子陵指了指躺在地下的楊文幹。
張幼娘看到許子陵穿的衣服,當下便又警惕起來:“你……你是士兵?你們是一夥的?”
呵,這妞的警惕性挺高的。
“我是士兵,但是我是個正義的士兵!”許子陵說道。
說完許子陵便走到張幼娘的身後。
“你又要做甚?你不是說你是個正義的士兵麽?”張幼娘說道。
“額……親愛的,你能不能閉嘴!”許子陵說完便把張幼娘身上的繩子解了開來。
張幼娘見自己身上的繩子被許子陵都解了開來,連忙把身上的衣服穿了起來,羞紅似血的俏臉上随即便漏出一抹殺機,哼,看了自己的身子的男人都必須死!
許子陵瞟了一眼張幼娘,随即知道這妞的想法,赤手空拳自己會怕一個妞?這要是傳到前世戰友面前豈不是被笑掉大牙,自己可是全隊自由搏擊的冠軍啊。
“哼,你雖然救了我,可是我不得不殺了你,抱歉了!”張幼娘的話讓許子陵苦笑不得,殺就殺呗,還要和自己說下?也不知道這妞是單純還是傻?
“好了,你快走吧,不然我要叫人了!”許子陵不想和這妞動手,雖然此刻動手也沒事,反正沒人能看到自己的身手,可是許子陵卻不想多事。
張幼娘聽到許子陵這句話,很是看不起許子陵,哼,小白臉一個,然後化掌爲拳,拳下生風,疾速的朝許子陵的胸口打來。
許子陵一個側身,張幼娘的拳便落空了,張幼娘心裏一驚,想不到這個小小的士兵身手倒是蠻好的,這下自己絕對不會留有餘地了,想到此刻,自己便出了十分的力氣。
許子陵雙腳在地上來回晃動,做出一個自由搏擊的經典動作。
張幼娘一驚:“這是何門派?”
想歸想,張幼娘還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朝許子陵打去,許子陵左右來回晃動,幾下便用手臂把張幼娘夾住了。
張幼娘心中又是驚恐,又是尴尬,又是害怕。
許子陵卻也管不了那麽多,不給這小妞一點厲害,這小妞真不知道害怕,說着便朝着張幼娘的屁股打了去。
邊打邊說道:“讓你忘恩負義,讓你出手狠厲,讓你罔顧生命!”
我出手狠曆?我都被你打了,我還出手狠曆?張幼娘有種想哭的沖動,自己阿姊和阿耶都沒有這麽打過自己。
“啪!”許子陵松開了手臂,張幼娘狠狠的摔了下去。
“你這狗賊,你放手爲何不和我說下?”張幼娘憤怒的快要哭了。
額……許子陵實在無語了,這姑娘也太……極品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一定和你說!”許子陵此刻突然感覺自己一股濃濃的歉意。
張幼娘知道自己不是許子陵的對手,于是便準備走,可是剛擡步,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楊文幹,額?怎麽忘了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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