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修爲還在,早就祭起一道掌心雷,轟他個灰頭土臉了。但現在的我,卻隻是一個剛剛完成“萬物長生法”第一層心法的普通熊族小孩,勉強算是跨入了後天的修爲,離着這個所謂的聖級強者,還差了個十萬八千裏。
打是打不過了,但口頭上怎麽也不能吃虧吧?于是我故意大聲的向小丫道:“小丫,我們是不是應該玩一個遊戲?要不就賭一下,看誰能夠先把那兩個人類壞蛋的褲子脫下來打屁股!”
小丫連連搖頭道:“人家才不玩這個遊戲呢。小丫是女孩子,南希導師說過女孩子要文靜一些,雖然小丫也不喜歡這兩個人類壞蛋,但是脫他們的褲子太不禮貌了。”
我哈哈大笑道:“既然小丫說脫他們褲子不禮貌,那我們就隻打屁股不脫褲子了。我想了想,還是不脫褲子好,特别那個黑衣服的,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像見不得光似的,肯定有一身的毛病。如果脫掉他褲子,肯定是一屁股的膿包或是痔瘡,特别惡心。”
小丫驚呼道:“真的這麽髒?鐵熊哥哥,要不我們不打他們屁股了,小丫怕惡心。”
我點點頭道:“小丫說不要,那我們就不要。不過啊,有些天生的賤人,就像一陀****,你嫌他惡心,他卻偏偏自我感覺良好,在你的眼前晃來晃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臭似的。”
小丫咯咯笑道:“鐵熊哥哥又在瞎說了,那兒有這麽不知羞的啊?”
“怎麽沒有?”我故意的加大了嗓門:“在我們眼前不就有好大的兩陀嗎?”
說着,我的手向加蓬特和薩博一指。
“啊,他們?是****?”熊小丫一臉的驚訝神情。
“當然!”我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小丫的天真加上我刻薄的語言,無形中将這兩位人類的聖級強者徹底的鄙視了一番。
獸族絕大多數都是直心腸漢子,即使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也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看着我和小丫一問一答說的有趣,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笑聲,無疑又相當于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兩名人類強者的臉上。
也許是怒極反笑,加蓬特伸手鼓了鼓掌,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一向拙于言辭的獸族,居然也出了一個伶牙利齒之輩。像你這樣‘可愛’的獸族小孩,如果我等會兒不好好的招呼一下你,又怎麽對得起你的這份聰明勁?”
我則是大聲的道:“那你就不用客氣了,我雖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但也有獸族的尊嚴,還真的是羞于同你有什麽牽扯。”
身爲一名聖魔法師,加蓬特自然有着他身爲強者的驕傲,這麽多年來誰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的?我就不信,被我這樣的一個小毛孩子這樣污辱,他還能沉的住氣!
果然,加蓬特的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看來他确實被我刺激的不輕。站在他身旁的薩博把手中巨劍向前一指,一臉不耐煩的道:“早就說了别和這些野蠻種族廢話,直接幹掉不就耳根清靜了?和這樣的一個毛頭小子做口舌之争,有何益處?”
加蓬特将頭上的魔法師帽掀開,露出了他異常白晰的俊臉,賣相非常不錯,如果換到修真界,那就是标準的一副仙風道骨!看他的樣子,年約五十左右,卻一點也不顯老态,完全可以從他的臉上讀出成熟、睿智這樣的詞語。
我心裏暗自嘀咕,這家夥肯定是一個天生玩陰險的料,就憑他這麽好的一副賣相,不去做僞君子這樣一份有前途的工作,還真是浪費。
加蓬特搓了搓手指頭,向着我指點了幾下,道:“薩博老弟,你覺得我真會和這樣的小崽子一般見識嗎?”
随着加蓬特的話語,薩博的神情突然有了絲異樣,甚至連他的眼中都透出了一股厭惡的神情。薩博的神情變化,沒逃過我的眼睛,我的心中不由一動:“薩博這厭惡的神情,有什麽含意?”
和薩博這家夥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我也能夠看出來,這家夥确實是個十分嗜血的殺人狂,但他卻對自己的實力有着很強的信心,從他的身上我确實能看到那種強者才有的自尊。
加蓬特和薩博卻不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個喜歡玩弄陰謀詭計的主兒,那種所謂強者的自尊,估計在他的眼裏看來就如同狗屁一般。以薩博這樣的個性,肯定不喜歡和加蓬特打交道。不過,他們都要爲自己的祖國效力,如果國家有令,也隻能一起合作。
像加蓬特這些的陰謀家,肯定是個小心眼,被我的言語污辱了一通後,他肯定恨我入骨。要說他不想找我的麻煩,打死我都不信。
加蓬特這家夥,難道會出手暗算我?而薩博因爲不屑于他這樣的龌龊手法,才會露出厭惡神情?
我的腦筋剛轉到這裏,立刻就察覺到有一股能量團,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向我襲來!
加蓬特這王八羔子,果然在暗算我。難怪他先前搓着手指,又向我指指點點的,看來是發出了一個十分隐蔽的攻擊型魔法。
老爸的戰鬥經驗非常豐富,當這股魔法能量攻到我身前時,他也有所察覺,情急之下将手中的那柄青銅闆斧在我身前一擋。
隻聽“叮叮”兩聲脆響,青銅闆斧上被擊出了兩個深深的凹洞。與此同時,我低聲悶哼了一下,肩頭也冒出了一蓬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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