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夜神月并沒有多說什麽,而是遞給自己一個卷軸,自來也當然感覺非常的奇怪了,而且夜神月還說這是第二個禮物,這讓自來也根本就摸不清頭腦了。
知道自來也一定在疑惑,夜神月把卷軸交到自來也的手中之後,耐心的對自來也講說道“有了這個卷軸,你就可以分出一個影分身就可以幫助三代火影,也就是我的祖師爺了。”
夜神月都這麽說了,自來也當然知道夜神月的意思了,對着夜神月壞笑了一下,自來也對夜神月說道“月啊,這裏面到底是什麽,告訴我吧,我有點等不及要打開這個卷軸試試了,這個卷軸真的好使麽?”
一下子自來也說了那麽多問題,讓夜神月一時有些摸不清頭腦了,慢慢的理清了思路,夜神月回答道“這個卷軸中是我最新發明的一個忍術,但是是未完成的,不過也已經夠用了。”
當夜神月說道未完成的時候,夜神月明顯發現了自來也的表情很怪異,那意思就是“你居然拿一個未完成的忍術來忽悠我”的意思。見自來也這個表情,夜神月馬上就去自來也的手中拿回了卷軸,然後還小聲嘀咕道“真是的,就算未完成也算是個超S級忍術,你不要算了。”
自來也的耳朵無疑是非常好使的,當聽到夜神月說“超S級”的時候,馬上就以比夜神月“龍虎亂舞”還要快的速度從夜神月的手中搶回了卷軸,搶回來之後還對着夜神月“嘿嘿”笑着說道“那,月,這個卷軸我就勉強收下了。不過,月,你看一個是不是太少了?”
見自來也居然還想問自己要一個,夜神月的頭上就滴下了一大滴汗,“老師,這個卷軸我可是辛辛苦苦做了一個多月的,你居然還想多要幾個?”
當自來也聽到夜神月做這個卷軸居然做了幾個月的時候,顯然笑的更開心了,因爲夜神月是什麽實力自來也是知道的,就現在自來也感覺夜神月的實力并不比自己弱了,所以自來也很相信夜神月的實力。
把夜神月送給自己的卷軸收好,自來也對夜神月問道“對了,月,你到了中忍考試的時候要做什麽去?”
“當然是參加考試,拿冠軍啦!這還用問麽?”夜神月無奈的對自來也說道。
“不是這個,”自來也擺了擺手,“我是說“木葉崩潰計劃”的時候你要做什麽?”
“哦,這個啊。”摸了摸自己額前的頭發,夜神月繼續說道“那個一尾的人柱力總得有人對付吧,而且對于砂忍村,我的威懾力還是很強的,我想你應該知道。”
見夜神月居然要親自出馬震懾砂忍村,自來也當然是非常的高興,又要了幾瓶酒,和夜神月又喝了一會之後,自來也終于就倒下了。無奈的夜神月把自來也擡回了自己家,然後就無聊的出去閑逛了,不知道爲什麽,喝完酒後的夜神月總是喜歡閑逛,或許是在回憶着些什麽吧。
走在大街上,使用“炎帝之瞳”觀察着過往的人群的一舉一動,夜神月又開始了自己每時每刻的修煉。就在夜神月觀察着每一個人的時候,突然夜神月發現了一個不屬于這裏的人。
銀白色的長發,墨綠色的眼睛,冷漠的眼神,白皙的皮膚,還有那招牌式的大蛇丸式的和服都标志着這個人的身份。
夜神月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地方,這個時期遇到這個人。雖然這個人夜神月在上一世看火影的時候也十分的喜歡,但是到了火影的世界後還沒有真正的接觸過這個人,這個人就是大蛇丸的死忠黨一員,那個擁有體術無敵血繼限界的人,輝夜君麻呂。
看到君麻呂的夜神月突然想到了“木葉崩潰計劃”,在原著的劇情中“木葉崩潰計劃”中是沒有君麻呂的,因爲那時的君麻呂正在病重。而這時君麻呂居然就這麽大搖大擺的走在木葉的街道上,這讓夜神月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不過既然讓夜神月碰到了,夜神月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個認識一下的機會了。慢慢的,夜神月釋放出自己的殺氣,不過夜神月控制的很好,隻讓君麻呂一個人感覺到。
感覺到夜深與殺氣的君麻呂當然第一時間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夜神月身上,因爲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很強,這個對自己釋放出殺氣的人幾乎可以說和自己崇拜的大蛇丸大人一樣強。
慢慢的夜神月的手指開始不規則的彈動,但是沒彈動一下夜神月的身形都會消失一下,慢慢的君麻呂已經看不到夜神月的身影了,不過君麻呂有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沒有用線牽着你一樣,把你牽着走,而現在的君麻呂就被夜神月用一條看不見的線牽着走,慢慢的,君麻呂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木葉外的森林深處,本來寂靜而又空曠的森林中這時已經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一個黑色頭發的夜神月,一個白色頭發的君麻呂。
夜神月給人的感覺是深不可測的話,那君麻呂給人的感覺就是冷漠。當然君麻呂的冷漠還沒有等一定的等級,能和夜神月的深相比的冷,隻有宇智波鼬一個人而已。
兩個人在森林中都沒有說話,但是兩人已經展開了氣勢上的比拼。不過在幾分鍾過後,君麻呂就抽出了骨刀,開始施展出“椿之舞”了,因爲比拼氣勢就算大蛇丸都不敢說一定是夜神月的對手,更何況是君麻呂呢。
夜神月并沒有太欺負君麻呂,因爲夜神月到現在隻是用體術,爲什麽說沒太欺負呢,因爲以夜神月的實力本來就是很欺負人。
“椿之舞”,“樁之舞”,“鐵線花之舞”,“唐松之舞”,“草厥之舞”,在君麻呂招數用盡,而且使用狀态二還沒有動夜神月分毫之後,君麻呂的身體已經堅持不住了,這時君麻呂已經開始咳血了。
見君麻呂這時已經沒有攻擊的能力了,夜神月一步步走到了君麻呂的身邊,用醫療忍術開始給君麻呂治療起來,不過治療的時間越長,夜神月的眉頭皺的越緊。
“不用再浪費查克拉了,我的病,你是治不好的。”君麻呂淡淡的對夜神月說道,那語氣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見君麻呂不禁沒攻擊自己,還這樣和自己說話,夜神月顯得很疑惑,“哦,你怎麽知道我不是在害你?”
“感覺。”君麻呂的語氣還是那麽淡,“從剛開始你牽引我過來就沒有敵意,而你使用的醫療忍術比以前治療我的人都要好,我現在的感覺比以前好的多。”
知道君麻呂已經點破了自己的目的,夜神月也并沒有多說什麽,慢慢的收起了自己的醫療忍術,而君麻呂這時也不再咳嗽了。
“以後盡量少使用血繼限界,那樣會加快你的死亡的。”夜神月對君麻呂說道。
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君麻呂對夜神月問道“我叫輝夜君麻呂,你呢?”
見君麻呂問自己的名字,夜神月也沒有藏私,因爲沒必要,“我叫夜神月。”
“夜神月麽,是個很好聽的名字。”顯然君麻呂并不知道夜神月的真正身份,所以才會這麽說。
看着君麻呂那蒼白的臉,夜神月突然感覺很可惜,“可惜,你沒有早點遇到我,要不然或許你的病能治好,不過現在。。。。唉。。。”
聽到夜神月這麽說,君麻呂的臉上并沒有那種可惜的神色,而是對夜神月淡淡的說道“花的生命不一定長久,不過在綻放的那一刻,它是最美麗的。”
說完之後,君麻呂走了,留給夜神月的隻是一個背影,一個孤單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