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女子無疑就是高句麗的平康公主了,她下河的時間最晚,隻不過進入河中數百米前方就傳來發現東岸有敵軍的消息,她頓時抛棄了逃生的想法,任由自己在河中直至凍僵,隻是女子的忍耐力本來就勝男子一籌,所以在其他人都凍僵時,平康公主還有一絲熱氣。
楊勇雖然不知她的身份,但這樣一個女子在軍中,在高句麗地位應當不低,無論是現在的大周還是以後的大隋都與高句麗注定爲敵,這樣一個女子自己要不要救?
楊勇稍一考慮就不再遲疑,将帳蓬的門簾放下,阻止外面冷氣進入,迅速将女子身上的濕衣全部脫下,一時難予解開的地方幹脆用刀子割斷,美麗的女人無疑會讓男人心軟許多,如果她長得醜,恐怕韋沖連撈也不會把她撈上來。
盡管眼前的女子人事不知,全身僵硬,當她**的身材展現在楊勇眼前時,楊勇還是忍不住暗贊,此女全身凹凸有緻,小腹上肌肉繃緊,全無一絲贅肉,楊勇猜想此女恐怕長期練武才會如此。
說起來可憐,楊勇前世直正與女友确定關系才一周,來不及結束處男尴尬身份就死于非命,這世爲國公府長子,若是别的府中,十三四歲身邊至少也有數個丫環侍候,恐怕早就是百花叢中過,隻有獨孤氏在兒子身上看得非常緊,非但不允許兒子身邊有丫環侍候,就是府中其他丫環也不準與兒子有太過親密的關系,否則一旦發現,丫環輕則挨打,重則遂出府中。
這種情況下,楊勇縱使想學壞也不可能,直到與元清兒結婚他才真正嘗到女子的滋味,隻是元清兒比起眼前的女子來,無疑是一個清澀的果子與熟果的區别。
此時救人要緊,楊勇不敢胡思亂想,抱着**的女體靠近火堆,用棉布将女子身上的水擦幹,帳蓬内并沒有棉被,楊勇隻得将自己的上衣完全解開,與女子胸膛緊貼,并将外面的衣物重新裹緊。
一刹那,楊勇打了一個猛顫,抱着如此動人的女體,楊勇卻毫無軟玉溫香的感覺,隻覺得自己抱着的是一塊冰,凍的自己差一點要叫出來。
若不是帳蓬中燃着的火堆給楊勇帶來溫暧的感覺,他差點要将懷中的冰塊丢下,楊勇伸出一隻手,将旁邊堆着的枯枝加入火堆,讓火燃燒的更旺。并用嘴緊貼着女子的嘴唇,朝裏吹出熱氣,幫助她順暢呼吸。
女子的嘴唇同樣冰冷,楊勇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的嘴撬開,從她嘴中哈出的冷氣讓楊勇牙關直抖,楊勇咬牙切齒的道:“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老子忍了。”
緊緊抱着這具身體,楊勇慢慢感覺到對方熱氣回升,仿佛是堅冰在融化,楊勇大喜,開始用手在女子四肢上推拿,讓血液回流,女子慘白的臉色終于有了一絲紅色,氣息也漸漸粗了起來。
忙活了大半個時辰,楊勇累的全身是汗,女子的呼吸總算平穩了下來,蒼白的臉色開始有了紅暈,被帳蓬裏的火光一照,更是顯得美豔異常。
楊勇呆了呆,懷中這具身體不知何時變得如此溫軟,平康公主開始隻覺得自己掉入到冰坑中,身子越來越冷,她心中還有一點模糊的意識,我死了麽,這裏是天堂還是地獄,爲什麽會如此寒冷,溫達呢,溫達在哪裏,還有自己的二哥,侍衛都在哪裏?
迷糊中,她仿佛感覺到旁邊有一個溫暧的物體,她正冷的全身發抖,頓時大喜,死死的将這個溫暖的物體抱住,并扭動起來。
正當楊勇要徹底占有懷中女子時,女子口中突然吐出了一句:“溫達,是你嗎?”并将楊勇摟的更緊。
若這名女子說的是高句麗語或其他語言,楊勇都會毫無顧忌,偏偏女子說的卻是漢語,楊勇馬上仿佛被一盆涼水澆落下來,這名女子難道不是高句麗人,是漢人?她說的溫達又是誰,是不是她的情人?
楊勇堅決的将女子身體放在地上,檢起地上的皮衣給她蓋上,自己重新穿好衣服,女子顯然對楊勇突然放下她不滿,雙手伸向空中摸了數下,見什麽也沒有摸到才停止。
楊勇走出帳外,一陣寒風吹來,打了一個冷顫,他擡頭望了望天空,此刻天陽已經偏西,才發現自己在帳蓬中差不多待了兩個時辰,肚子也餓的咕咕響。
看到楊勇出來,兩旁的親兵雖然努力保持着鎮定,臉上古怪的神色卻出賣了他們,楊勇也不去想他們心中有何種猜測,直接問道:“有什麽吃的?”
一名親兵連忙端上一碗羊肉湯還有烤好的肉幹,楊勇接過來大口大口吃起來,才發現自己這兩個時辰耗費了大量體力。
一名親兵朝營帳内瞧了瞧,有心問一問那名女子的生死,卻不敢開口說話,楊勇親自教導的那些學員大部分留在東京洛陽,身邊跟着的親兵都是陸續從軍中選出,他們對于楊勇,遠比那些學員敬畏。
聽到楊勇出帳,韋破敵等将領也來到帳外,他倒是問出了親兵關心的問題:“大人,那名女子如何?”
楊勇漫不驚心的道:“已經救活了,不過,她還沒有醒來。”
“救活就好,救活就好。”韋破敵等人臉上都浮現出神秘的笑容,韋破敵心中暗付:大人到底是少年,體力好,那女子都折騰的醒不來。
楊勇朝人群中看了看,不見韋沖,連忙問道:“韋沖呢,他在哪裏?”
韋破敵連忙道:“回大人,韋沖校尉正在運送人員過河。”
楊勇皺了一下眉:“還要多久?”
韋破敵苦笑了一下:“大人,恐怕要到明天才能運完。”
韋沖自己有兩百部下,加上三百多俘虜,總共要運五百多人,他們藏在東岸的船隻一次隻能運六十多人,加上船工,至少要往返十次,河上往返一次就需要一個時辰,事實上到了明天也必須抓緊時間才能運得完。
聽了韋破敵的解釋,楊勇也無奈:“傳令,今天在此地休整,明日再撥營。”
“是。”韋破敵應聲之後又悄聲問道:“大人,那些契丹人該怎麽處理?”
“契丹人?”楊勇考慮了一下,才道:“将那些從高句麗人手中收繳的武器铠甲作爲賞賜,讓他們先行回部落,數天之後,本官親自到他們的部落封賞官職。”
這些契丹人毫無紀律,現在仗已經打完,基本上沒有什麽約束,若是與周軍起了沖突反而不好,不如先用一些東西打發他們回去,高句麗的武器铠甲周軍不稀罕,對契丹人來講卻是寶,慷他人之慨,自己隻付出幾個官制的虛銜,這筆生意還是劃得來。
楊勇的命令很快傳了下去,聽到所有繳獲都歸他們所有,那些契丹人果然興奮起來,他們各部劃分好之後,馬上呼朋喚友的開始返回,不一會兒,一萬契丹人就向遠方散去。
見契丹人走了,楊勇問道:“有沒有高句麗俘虜,本官要對他們審一審。”楊勇關心的是那名女子的身份,爲什麽她在夢中突然會用漢語說話。
“有,有,韋校尉已經運過來了數十人,請大人跟我來。”韋破敵帶着楊勇走了數百米,來到一個臨時建起來的圍欄,數十名高句麗俘虜就象牲畜一樣被圈在一起。
這些高句麗人身上的武器已收繳,衣服雖然換上了幹燥的,卻單薄的很,每一個人的嘴唇都凍的烏黑,有一些人還躺在地上發抖,經過這麽一次折騰,又沒有馬上得到很好的救治,可以想像,這些俘虜過不了幾天将會有很多人生病,周軍不會關心他們的死活,能挺得過就挺過去,不能挺過隻有死路一條。
俘虜們已經沒有什麽抵抗心裏,楊勇很快就問出了平康公主的身份,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女子竟然是高句麗公主,自己還以爲她是漢人而放過了她。
不過,也沒有什麽後悔不後悔,無論她是公主還是什麽人,現在她隻是自己的俘虜,楊勇邁着輕快的腳步重新回到帳蓬外面,掀開帳蓬正要進入,突然耳中傳來一陣風聲,他心中一驚,眼角餘光掃到一根粗大的木棍朝自己腦袋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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