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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楊淼跪了一個晚上,雙膝早已無知覺,楊天才讓他起身,此時楊淼雙腿已不能走路,需要兩人攙扶着才能前行,楊天平時很少懲罰别人,這一下讓羅藝,楊石等人都看得凜然。
吃罷早飯,衆軍士就自覺的聚到台下,昨天的比武隻能算是熱身,今天才真正開始高手相争,這八十人能脫穎而出,自然都有幾分真本事。
今天楊天等人仍然坐在台上,李綱搭建時擂台時已有考慮,在後面留出了十來個位置供觀看使用,楊天和史萬歲,李诠加上兩名幢主都坐在台上,李綱則擔任總裁判工作。
三通鼓響之後,已經有二人登台,這兩人都是老兵,所用兵器都是木刀,兩人向楊天所在的位置抱拳行了一禮,馬上拉開架式,虎視眈眈的看着對方。
兩人對視片刻,同時舉刀,向對方劈去,啪的一聲,兩柄木刀相交,雙方各退了一步。
“殺!殺!”兩人同時大喊,又向對方撲去,他們所用的招式都是簡單的劈,削,砍,比的是雙方的速度和力量,沙場争雄,沒有花架子可講,戰場上前後左右都是人,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若你的速度不夠快,或者力量不夠大,隻有受死的份。
“啪,啪,啪。”雙方相擊數十下後,都已經氣喘息息。
“殺!”左台邊的軍士鼓起餘勇,又是一刀劈下。
右台邊的軍士連忙将刀架起,啪的一聲,他的手一麻,木刀脫手而飛,眼看對方的木刀餘勢未衰,若是被砍中,雖然不會死,恐怕也得躺到床上,連忙一個驢打滾,躲了開去。
“停,李大牛勝。”剛躲過一刀的軍士臉上頓時抽動了幾下,若是生死相搏,兵器脫手也不見得輸,可這是比武,非要分生死,盡管心中難予接受,他還是默默的拾起自己的木刀,走下了台。
勝利的李大牛在台上揚起自己的兵器,接受着台下上千人的歡呼聲,直到李綱宣布第二場開始才走下台去。
台上又是啪啪的木制兵器相交聲,又一組軍士開始了比武。
“殺!”面對自己的同僚,雙方都毫不客氣,使出自己最得意的招式,都想擊敗對方,順利的進入下一輪。
“停,王小五勝!下一組……”
……
“停,劉小石勝。下一組楊石,劉石頭。”
“卟。”楊天差點要把口中喝着的水吐出來,怎麽軍中這麽多石頭,看來當初給楊石取名取得太簡單了。
楊石和劉石頭上到台上,兩人向楊天行了一禮,開始互相對持,劉石頭人如其名,身體結實,矮壯,上身隻着一件單衣,鼓鼓的肌肉好象要把衣服撐破。
楊石爲人沉穩,站在一旁并不主動進攻,劉石頭等了一下,見楊石站着不動,跨前數步,嘿的吐出一聲,一刀從楊石的左側劃去。
“啪。”楊石出刀,将襲來的兵器擋住。
劉石頭一刀緊似一刀,忽前忽後,刹時間,楊石面前全是刀影。
楊天心中一動,這是一個高手,轉頭向李诠望去,李诠明白楊天的意思,連忙解釋道:“大将軍,劉石頭是一名什長,爲人言語不多,刀法精深,軍中許多隊主都不是他的對手。”
楊天點了點頭,過早遇上這麽一個高手,隻能說楊石倒黴,若是換了羅藝,史濤,元威任何一人,楊天都不用擔心,隻是楊石跟着楊天身邊,練功的時間遠比羅藝他們少,根底又不如他們紮實。
王述幸災樂禍的對史萬歲道:“将軍,這下有得看了,劉石頭絕對遠甚這個楊石,這個小孩兒連輸兩人,不知會不會哭?”
史萬歲卻是高興不起來,無論台上誰赢誰輸,比武結束之後,楊天全面掌握玄龍軍已是定局,他隻能屈居于一名小孩之後,隻是他根本無法反抗,心中實在郁悶萬分。
“夠了,王幢主,我們都是大将軍的屬下,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
王述一陣愕然,不解的看着史萬歲,難道以史萬歲的性子就這麽甘心認命,隻是見史萬歲臉上黑成一片,楊天等人又離得不遠,不敢再說。
楊石苦苦的擋住了劉石頭十來刀,隻覺得雙手發麻,差點連刀都拿不穩,心中暗暗叫苦,早知如此,剛才應當先進攻再說,隻是他現在想反擊也找不到機會。
劉石頭看着對方手忙腳亂的樣子,臉上卻毫無喜色,和眼前一個還沒有長成的孩子戰鬥,即使勝又如何,若不是看在對方是大将軍的近人面上,劉石頭絕不會讓楊石能擋這麽多刀。
“結束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劉石頭默默念道。手中的刀直指楊石的面門,還差數尺距離,一股淩厲的刀風已将楊石的臉頰刮的生疼。
楊石有點絕望的看着越來越接近自己的刀尖,對方看似緩慢,實際上極快,他甚至連刀都來不及擡起,對方的木刀已停在楊石的鼻尖上,隻差數分距離,楊石相信,即使對方是一把木刀,若是真砍下來,也會把自己的鼻子剖成兩半。
李綱的喝聲傳來:“劉石頭勝。”
“啪。”楊石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他心頭全是苦澀,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想讓公子直接封自己做幢主,原來卻連一名軍中普通的什長都奈何不得,他完全體會到昨天楊淼失敗時的感覺,區别是楊淼昨天還有機會,而他已經淘汰了。
“好刀法。”看到劉石頭最後一刀,楊天知道他在開頭對楊石留了情。
劉石頭聽到李綱宣布勝利的消息,根本沒有在台上停留,挾着自己的木刀先走下了擂台,反而将楊石留在上面。
看到楊石垂頭喪氣,羅藝連忙安慰:“你放心,若我遇到那個劉石頭,一定替你報仇。”
“下一組,羅藝,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