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二章,晚上還有一章,其實将老茅送上推薦榜并不難啊,收藏的人每人一票就可以了。可能是老茅太過妄想。
盡管如此,楊堅卻沒有得意忘形,反而閉門納戶,對于上門道賀的官員一律不接待,楊堅的這種行爲,不久就傳到了宇文赟耳中,宇文赟對楊堅的行爲大感滿意。
這天下午,楊天又來到了小院中,李綱已在這個小院住了一個月,對于這十八名學生,李綱很是滿意,這些人都是窮人出身,又都是孤兒,以前流浪時,每天饑一頓,飽一頓,如今由楊天收養,不但不用爲吃穿發愁,而且楊天身爲國公之子還親自教導他們各種知識,衆人對楊天都感激涕淋,學習起各種知識也分外認真。
上午的文化課學完,下午是這些少年的練武時間,李綱閑來無事,也陪着楊天觀看衆人練武,盡管楊天沒有交待,這一個月來,李綱也一直呆在府中沒有外出,他爲齊王大哭的行爲,傳到皇帝耳中,肯定會惹皇帝生氣,李綱并不想因爲自己引起楊天的麻煩。
李綱雖然粗通武藝,但現在已比不上這些少年了,看到精彩處,李綱忍不住大聲叫好。
楊天卻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李綱奇怪的問道:“公子,可是他們練得不好?”
楊天搖了搖頭:“他們練得很好,我隻是可惜,大周以騎軍稱雄天下,在這裏卻沒有辦法讓他們練習騎術。”
這個院子太小,沒辦法讓他們練習騎術,楊天倒不是心痛錢,即使換一個大的院子,一戶普通人家驟然多了近二十匹馬,太過引人注目,若是想讓這些人練習騎術,唯有在城外買一個小莊院才行。
隻是這些人沒人會騎馬,剛開始必須楊天親自教才行,如是在城外,楊天每天出城畢竟不方便,練飛騎術之事就此擔擱下來。
李綱詢問道:“公子既然想讓他們練習騎術,可是擔心沒有人教。”
“不錯,不知文紀先生有無好的人選推薦。”說完,楊天一臉希冀的望着李綱。
李綱沉默了一下,才道:“我有一好友,今年剛滿十八歲,騎射皆精,現在爲司衛上士,隻是心高氣傲,不知公子能否請得動他。”
楊天大喜:“這好辦,如果他能來,明年開府,我封其爲儀同将軍。”
儀同将軍僅次于骠騎大将軍,是正四品的高官,而司衛上士雖然隸屬于禁軍,卻是武官中倒數第三的職位,大周武将共有十八級,兩者整整相差八級。
李綱卻是搖頭:“公子,千萬不可,若是封官,引起他的怒氣反而不美。”
楊天一想就是釋然,有真本領之人,或多或少都有傲氣,自己年紀輕輕,不但身爲博平侯,而且又是骠騎大将軍,連正四品的高官也能說給就給,對方已是十八歲,一身本領,不過是司衛上士的小官,肯定會惹起對方的反感。
楊天隻得虛心請教:“那該如何相請?”
李綱思付了一下,才道:“明日公子可派人拿我的書信到皇宮門外等候,如我所料不差,申時初他即可交班,到時他看了書信,自會來到此,我先探探他的口風再說,公子千萬不可着急。”
“好,隻是說了半天,文紀先生尚沒有說出他的名字,叫我如何去找?”
李綱才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公子,我忘說了,他叫長孫晟。”
“長孫晟,長孫晟。”楊天念了數遍,才道:“可和長安長孫府有關系。”
李綱點了點頭:“他正是車騎大将軍長孫覽的侄兒。”
車騎大将軍可是金印紫绶,位比三公,家世絲毫不比自己差,可是他因爲不是嫡子,就得從司衛上士之類的小官做起,楊天倒是遲疑起來,這樣的人又如何肯爲自己所用。
楊天轉念又一想,又何必一定要讓他成爲自己屬下,李綱如此推崇,就是結交一番也不是壞事,遂點了點頭。
第二天,楊天親自帶着李綱的書信等在皇宮門外,到了申時,果然有一幫禁軍軍官交接下班,楊天迎了上去,大聲問道:“那位是長孫晟。”
衆人都是面面相觑,楊天連問數遍,才從後面走出來一位身材高大的禁軍軍官:“我就是長孫晟,你找我什麽事?”
楊天仔細打量了一下長孫晟,長孫晟的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全身肌肉均勻,身臂修長,他的手上布滿了老繭,一看就是長期練武造成,臉上如刀削斧劈,棱角分明,縱使在後世也是一個标準的美男子。
站在楊天面前,長孫晟整整比楊天高了一個半頭,讓楊天不由産生一種壓抑感,楊天取出李綱的書信,交到他手上:“這是你朋友托我給你的信。”
“朋友。”長孫晟激動起來,除了李綱,長孫晟和自己的同僚并不合群,也不可能有什麽朋友會給他寫信,而李綱從自葬完齊王,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長孫晟常常爲李綱暗自擔心,不知他去了哪裏,如今聽到李綱的消息,長孫晟急忙将信撕開,就在皇宮面外看了起來。
李綱的信并沒有多大内容,隻是邀請長孫晟過去一聚,長孫晟收起信,疑惑的打量了一下楊天,看楊天的穿着打扮,無論如何也不是一個下人,怎麽會替李綱送信,李綱又如何會認識眼前的這個小孩。
楊天微微一笑,他向前面一指:“長孫兄,我在前面準備了馬匹,請!”
這裏是皇宮門口,除了皇帝,沒有一個人可以縱馬,所以楊天就将馬停在離皇宮前大道隔了一個街口處,由楊石看管。
長孫晟隻好将滿肚子的疑慮放回肚子中,跟在楊天後面,很快到了楊天存馬處,赤影看到楊天到來,興奮的長聲嘶叫了一聲。
“好馬。”長孫晟一看到赤影,不由贊賞了一聲。
楊石手上牽着三匹馬,另外兩匹也是随國公府的良駒,楊天翻身上了赤影,向長孫晟道:“長孫兄,你選一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