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脾氣的近衛軍團長肖國興上将,差點失手将手中的軍綠色水杯扔了出去。
“艾森豪威爾的戰役目标就是要在特倫河防線上造成局部突破,然後利用多國部隊兵力的局部優勢,對我們整條防線形成擠壓。老/蔣你在德比郡放開一個口子,那……豈不是主動爲美軍送上大禮?”
這也就是由蔣雲志親自宣布作戰方案,換個别人,以肖上将的脾氣,就得直接罵他是叛徒了。
對于這個老弟兄的急脾氣,蔣雲志當然再熟悉不過。這也正是近衛軍最早的三位團長,老全和自己都首批封帥,而唯有肖國興還僅是個上将的原因。
“勇猛有餘,謀略欠缺,沖鋒陷陣之将,非統兵挂帥之才。”陛下對肖國興的評價還是比較客觀的。
譴将不如激将。蔣帥微微一笑,“老肖,既然對‘虎贲’計劃有所疑慮,那麽,我就交給近衛軍一個最艱難的任務。你敢接嗎?”
“敢接嗎?老/蔣你這是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近衛軍團?你……”
看着肖國興吹胡子瞪眼的模樣,蔣雲志知道這厮犯起混來,沒有陛下彈壓,一般人很難制住他。“得,老肖,我沒那意思,我也是近衛軍團出來的,我能貶低近衛軍嗎?你聽好了!老肖,這次戰役,我們的目标并不在乎一河一城之得失,我們要大量的殲滅多國部隊,重創美軍。其中的關鍵,就是在特倫特河在德比郡内這一段河道,我們爲了誘敵深放開的這個口子,能否及時的再封上。封上了,我們就能做到關門打狗,封不上,就可能是竹欄子打水。但是,開口子容易,再封上并不容易。負責這個任務的部隊,不僅要在源源不斷渡河的美國腰部,橫切進去,還要在河邊面臨美軍的兩面夾擊……”
“行了,老/蔣,你說這麽多,不就是想讓我帶隊去堵口子嗎?别廢話了,這活也隻能我們近衛軍團幹,換别的部隊你也不放心不是?”
靠……會議室中,各國元帥和将軍們不約而同的豎起了中指。蔣雲志的黑臉也更黑了,老肖這貨還真是夠夯的,這尼瑪簡直就是群嘲諷技能,仇恨值拉的妥妥的。
“哈哈……大夥别激動哈,我的意思不是說你們的部隊戰鬥力不行。兩面受敵,還要頂住很有可能狗急跳牆的美軍的猛攻,這活兒誰去,傷亡都小不了!我老肖是心疼大夥,怎麽可以讓兄弟部隊承受那麽大的犧牲呢?這事我老肖去了,指定爲你們關上門,你們就掄圓了棍子好好打狗哈!”
看到會議中其他人的加工,肖國興也意識到自己放了地圖炮,惹了衆怒,連忙抱手作揖再加一頓嬉皮笑臉的胡扯。
倒也沒人跟他較真。一是習已爲常,這貨哪天不拉幾次仇恨就不正常了;二是人家也的确有得瑟的資本,大漢近衛軍團是大聯盟内公認的最強軍。無論是士兵的作戰素質還是軍官的指揮水平,絕對都是超一流的,更讓人無語的是人家的裝備,那真是叫一個“喪心病狂”呀!
不說那三個王牌裝甲軍,就是番号稍靠後的三個機步軍,其裝甲與自行火炮力量也遠超其他國家的裝甲部隊。更不要提在全世界範圍,裝備都是最先進的空降師和陸航師。還有那個更加變态的近衛第十軍,傳說中那才是近衛軍團中的最大王牌。
雖然近衛第十軍一直被遮着一層神秘的面紗,但單單是已經露面過的近衛第30師的猛瑪重型坦克,就已經足夠驚世駭俗。
近八十噸重的龐然大物,可怕的兩門125毫米口徑主炮,“絞肉機”式鉸接履帶,16層加強型鋼制裝甲,以及可以提供強勁動力的“特拉斯”微型反應堆。
除了其讓人抓狂的又笨又慢的機動性能外,“猛瑪”坦克就是這個時代真正的陸地之王,沒有東西能夠阻止它的前進。
在非洲戰場上,近衛第30師的“猛瑪”坦克釋放着滾滾黑煙,金屬摩擦釋放着刺耳的噪音,成爲了多國部隊士兵們揮之不去的噩夢。美國人引以爲榮的潘興-26重型坦克,在“猛瑪”前,就如同是小孩子的玩具,就連艾森豪威爾也不得不承認,“美軍現有的所有坦克,在漢軍的‘猛瑪’面前,都隻能是慘遭碾壓。我懷疑就算猛瑪坦克沒有那兩門讓人生畏的125毫米主炮,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對付它。”
不過,讓艾森豪威爾慶幸的是猛瑪坦克的威力巨大,但面對“猛瑪”時的恐懼感,可不光是它的敵人們,就連漢軍自己對“猛瑪”也是深感無力,特别是後勤保障部隊。
沒有任何汽車能夠裝載“猛瑪”,想快速的轉運這些龐然大物,隻能使用專用的火車車廂。而且,除非是在非洲的水漠地型中,一馬平川的無邊沙漠可以讓“猛瑪”心情馳騁。在其他地方,猛瑪坦克的作用都将受到很大的限制。譬如在河流縱橫、水道密布的英國。工兵部隊的簡易浮橋根本就無法承受“猛瑪”的重量。
所以,近衛第30師并沒有加入到登陸不列颠的部隊中,而是留在了非洲,留在了最适合它行動的地方,并在金龍旗的指引下,橫掃整個大陸。
駐非洲帝**司令王以哲元帥就曾說過,“有‘猛瑪’在,金龍旗就可以永遠飄揚在這片大陸。”
在英國,在特倫特河南岸,肖國興上将所指揮的近衛軍團裝甲第2軍和機步第4軍、第6軍中,都沒有“猛瑪”的存的。除近衛第30師外,帝國僅有的另一個“猛瑪”師是近衛第2師,他們駐紮在西伯利亞,是在《哈爾濱條約》後,盟軍在西伯利亞分批撤軍後,保留下來的對蘇維埃政權的威懾性力量。
也正是因爲有這些恐怖巨獸駐紮在金帳王國、羅曼諾夫王國和蘇聯的三國邊界之處,駐西伯利亞帝**司令陳庶康上将才可以放心的睡安穩覺。
但沒有人就會因此而輕視近衛軍團在英國的存在。一個裝甲軍,兩個機步軍,如果說這十幾萬的近衛軍就能擊敗多國部隊,那不現實。但由他們完成穿插敵後,截斷多國部隊退路的任務,如果近衛軍做不到,那沒人會認爲自己的部隊會比近衛軍做的更好。
将計就計,既然艾森豪威爾急于求勝,迫切希望取得成果,擊退盟軍,那麽就放美軍渡河,然後聚而殲之。
蔣雲志敢于這麽做,無疑也是因爲有大漢近衛軍的存在。近衛軍強悍的戰鬥力将是“虎贲”計劃實施的最大保證。
如果說“霸王”行動時,以空投傘兵截斷英軍退路顯得有些草率,若不是出現了英國第11裝甲旅這個變數,若不是權志永上校所指揮的特别行動隊立下大功,也許兩個近衛空降師就将白白犧牲。
但對于“虎贲”行動,蔣帥就有底氣的多。雖然同樣是近衛軍部隊,雖然這一次的任務比約維爾阻擊戰更加兇險,更加困難。與缺少重型火力并缺少支援傘兵部隊相比,有最王牌的裝甲軍,有移動火力更加猛的機步軍,還有空軍全程的火力支援,“沒有人可以吃下近衛軍團的主力部隊,美軍也不行。”
“近衛滿萬則無敵!”這一點,蔣帥堅信不移。
爲掩飾本方的戰役目标,七月中旬開始,在特倫特河,盟軍與多國部隊互有攻守,相繼發動了多次試探性進攻。
在諾丁漢、甚至在最下遊的蓋恩斯伯勒,都是炮火連天,硝煙彌漫。多國部隊将集中了數百門m1山炮和155毫米施奈德大炮,向對岸盟軍的陣地發動了猛烈的炮擊,并進行了師一級規模的渡河行動。
盟軍的炮兵予以了針鋒相對的還擊,并沖出了空軍,摧毀了多個多國部隊的炮兵陣地。試圖渡河的多國部隊當然也遭到了頑強的阻擊,“黑寡婦”多管火箭炮部隊再一次用“烈焰之吻”覆蓋了美軍的渡河地段,打殘了美軍執行疑兵任務的三個師,讓艾森豪威爾心疼不己。
也正是因爲本就是試探性攻擊的這三個師遭受了重大傷亡,讓多國部隊司令部的軍官們一緻認爲:盟軍的防守重點在特倫特河的中下遊。加上北部艦隊在多佛爾海峽日以繼夜的排雷行動,讓艾森豪威爾也相信,盟軍的确是在中下遊囤積重兵,等到排雷結束,就會憑借其在西歐地區強大的海軍力量,沿海岸線配合陸軍向北方進攻。
這種進攻沒有什麽出奇之處,但對于缺少海、空力量支持的駐歐美軍來講,又絕對是無解的。在這個地區,在這個時段,擁有十一艘主力航母的大漢海軍北部隊艦隊和大西洋艦隊,是無敵的存在。
英國海軍的覆滅和德國海軍的沒落,以及美國海軍的畏戰,使得大漢皇家海軍在這一海域一家獨大,就連僅有兩艘航空母艦的意大利海軍也可以狐假虎威的在大西洋上耀武揚威。
得到了大漢贈送的幾艘二手驅逐艦後,墨索裏尼甚至宣稱,意大利海軍就是歐洲第一海軍!這讓德國海軍司令鄧尼茨咬牙不己。
但元首嚴令,德國海軍停止在多佛爾海峽以南的行動。比斯開灣的潛艇基地已經被放棄,u潛艇也全部退回到了北海和挪威海。已經正式入役的齊柏林号航空母艦,不得不在狹小的波羅的海内完成試航。
從慘烈無比但又成果巨大的大西洋襲船戰到一下子轉到隔岸觀火,搬小闆凳看熱鬧,在戰争中巨大的角色轉變,讓鄧尼茨郁悶無比。再看到報紙上,那個意大利“叛徒”得意洋洋的樣子,真是恨不得派出u潛艇海狼群将意大利的那倆艘航母擊沉。
與蔣雲志一樣,德國海軍司令對于自己的潛艇部隊也抱有無比的信心:曾經擊沉英國皇家方舟号航母的他們,要對付根本不會打仗的意大利人,還不是易如反掌?話說,意大利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海軍嗎?再好的戰艦給那群廢物有什麽用!
很可惜,意大利人并不知道鄧尼茨的想法。否則,以墨索裏尼的性格,在成功加入大聯盟,并與大漢帝國進入蜜月期而信心膨漲的他,會不會下令裏吉齊亞尼與德國海軍單挑一下,都未可知!
而事實上,首先通過多佛爾海峽,進入北海,這個數百年來英國皇家海軍自留地的正是意大利海軍。
天鷹号航空母艦與爲其護航的六艘驅逐艦、四艘護衛艦以及十幾艘掃雷艦,在多佛爾海峽航道被打通的第一時間就繞過北福蘭角,駛入英國皇家海軍的謝佩島海軍基地。
得到這一消息後的艾森豪威爾意識到,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一旦盟軍發動陸海空立體攻勢,那麽“短腿”的多國部隊必将喪失所有的進攻主動性。
無獨有偶,在這一段時間内雙方的交戰,都刻意的避開了德比郡。
德比這個詞在後世有着另外的一層意思,更多的應用于同城的足球俱樂部比賽中。但實際,德比是英國純血馬的原産地之一,在十九世紀,歐洲很多城市的賽馬場上,幾乎全部是産自德比的良馬在比賽,後來“德比戰”就成爲了同城對手競争的代名詞。
盟軍與多國部隊的戰鬥當然不能算是“德比戰”,這是兩個人種之間的戰鬥,是東西方思想和文化之間的戰鬥,是當今世界兩個最強大帝國之間的戰鬥。
特倫特河全程數百公裏,但雙方仿佛如心有靈犀般的都将戰場選擇在了德比郡,似乎在刻意的促成真正意義上的德比戰役。
7月22日,這一天在世界軍事史上,是一個值得記住的日子。尤其是對于英國人。
當然,這并不僅僅是指1812年的7月22日,惠靈頓公爵指揮英、葡、西等國聯軍,在西班牙南部薩拉曼卡擊敗法軍,奠定了在三年後在滑鐵盧中徹底打敗拿破侖的基礎。
還因爲在1943年這一天,不列颠決戰正式打響。在盟軍方面,稱其爲特倫特河戰役,而英國人則更喜歡稱其爲德比戰役或是黑白戰役。
在德比郡南部的河床平原地區,多國部隊突然發起的渡河行動大獲成功。防守特倫特河南岸西班牙軍隊的陣地,在兩個小時内便被美國第7軍突破。随後,美軍第12裝甲師與加拿大唯一的裝甲旅陸續過河。特倫特河流經德比郡的這一段,因爲地勢平坦的平原地貌,水流平緩。這給美軍的架橋部隊減少了很多困難,這也正是艾森豪威爾選擇在德比郡突破的原因之一。
淩晨發起的進攻,實際上在上午10點鍾以後就變成了單純的多國部隊渡河行動。兩個師的西班牙軍隊面對美國第7軍的兇猛攻勢一觸即潰,随後盟軍組織起了多次反擊,包括華夏遠征軍與整編後的英國陸軍的聯合進攻,都被美軍打退。經驗老道的美軍中将斯考特并沒有急于向前推進,而在特倫特河南岸構築了一條寬達數公裏的阻擊陣地,陣地的後,就是十幾平公方裏的渡河區。
憑借着這條臨時陣地,美國第7軍将來勢洶洶的數拔盟軍全部擋住,成功的掩護其後的裝甲部隊渡河,擴大了多國部隊在南岸的軍事力量。
直到太陽落山之前,多國部隊頂着盟國空軍的轟炸,憑借着搭了炸,炸完了修的數十幾座浮橋,将二十幾萬多國盟軍渡過了特倫特河。
美軍第12裝甲師與加拿大裝甲旅的m4坦克更是完成了快速穿插,将欲在拉夫伯勒集結的盟軍再次擊潰,若不是擔任指揮官的第7軍軍長斯考特中将過于謹慎,叫停了脫離大部隊過遠的裝甲師,多國部隊甚至可以在天黑後就能夠逼近重鎮萊斯特城——這是多國部隊司令艾森豪威爾在本次戰役最終的兩個目标之一。
戰報傳來,愛丁堡多國部隊總司令部中一片歡騰,盟軍的戰鬥力似乎被吹噓過大,事實證明,除了漢軍,其他國家的部隊依然是不堪一擊。
艾森豪威爾并不這麽認爲,雖然前線的戰鬥顯示,盟軍的确組織了多次反擊,并且不惜傷亡的勇猛沖鋒,欲壓回南岸的陣地。但司令先生還是覺得有些不對,戰鬥過程貌似有些過于順利了!
這可以用盟軍精銳都集中在特倫特河中下遊,準備發動攻勢來解釋。“但……盟軍的指揮官,威名赫赫的大漢戰神蔣雲志元帥,會犯下這樣低級的低級錯誤嗎?将這麽大的空檔全部交給西班牙甚至是英軍來駐守?”
一名參謀交上來的首日戰鬥傷亡報告打斷了上将的思考。至下午六時,渡河美軍的傷亡達到了一萬三千人,其中大部分是由盟軍的空軍造成的。在并不算寬的特倫特河中,躺滿了美軍士兵的屍體,甚至造成了浮橋附近水位的上升。
斯考特中将不得不派出了一個團的美軍乘坐氣墊艇打揮戰死士兵的屍體,河水都已經被染紅。
同時,在距拉夫伯勒不足五十公裏的梅樂頓已經出現至少一個軍的盟軍部隊,還有在伯明翰,整編後的英格蘭陸軍也正在通鐵路快速集結。
這艾森豪威爾變得更加憂慮,他很擔心這是盟軍的一個圈套。
“查清漢軍主力部隊的位置,是漢軍,大漢帝國的軍隊,尤其是他們的近衛軍團。”生怕負責記錄的參謀沒有聽清,艾森豪威爾一連強調了好幾句。
“艾克,不要急!我們的情報顯示,登陸英國的漢國荊州軍團和兖州軍團都還在沃什灣地區,徐州軍團更是遠在威爾士。而他們的近衛軍團,三個空降軍的其中兩個已經返回西班牙休整,在之前并未投入戰鬥的近衛第9空降軍還駐紮在倫敦地區。近衛軍的其他部隊目前都集中在諾丁漢的對方,與我們保持着對峙。”
多國部隊參謀長,美軍上将費裏登達及時的走了過來,很好的履行了自己參謀長的職責。
“諾丁漢的對面?都有哪些番号的部隊?”聽完參謀長的彙報,艾森豪威爾心中緊繃的那根弦并沒有放松下來。
“漢國近衛團軍的第2裝甲軍、第4機步軍和第6機步軍,還有的就是那位美齡女士派來的華夏遠征軍部隊了。”對于這些幾乎公開的情報,費裏登達張口即來,不過,美軍情報部門緊盯的同樣是漢軍。對于華夏遠征軍,費裏登達的印象也隻是停留在“他們是那位迷人的美齡美士的部隊。”
“曾經被日本人打的狼狽不堪的他們,能有什麽戰力呢?漢人不是有句成語,叫什麽把腐爛的魚也混進桶裏當好魚賣,他們不過就是一群爛魚罷了!”線的戰鬥顯示,盟軍的确組織了多次反擊,并且不惜傷亡的勇猛沖鋒,欲壓回南岸的陣地。但司令先生還是覺得有些不對,戰鬥過程貌似有些過于順利了!
這可以用盟軍精銳都集中在特倫特河中下遊,準備發動攻勢來解釋。“但……盟軍的指揮官,威名赫赫的大漢戰神蔣雲志元帥,會犯下這樣低級的低級錯誤嗎?将這麽大的空檔全部交給西班牙甚至是英軍來駐守?”
一名參謀交上來的首日戰鬥傷亡報告打斷了上将的思考。至下午六時,渡河美軍的傷亡達到了一萬三千人,其中大部分是由盟軍的空軍造成的。在并不算寬的特倫特河中,躺滿了美軍士兵的屍體,甚至造成了浮橋附近水位的上升。
斯考特中将不得不派出了一個團的美軍乘坐氣墊艇打揮戰死士兵的屍體,河水都已經被染紅。
同時,在距拉夫伯勒不足五十公裏的梅樂頓已經出現至少一個軍的盟軍部隊,還有在伯明翰,整編後的英格蘭陸軍也正在通鐵路快速集結。
這艾森豪威爾變得更加憂慮,他很擔心這是盟軍的一個圈套。
“查清漢軍主力部隊的位置,是漢軍,大漢帝國的軍隊,尤其是他們的近衛軍團。”生怕負責記錄的參謀沒有聽清,艾森豪威爾一連強調了好幾句。
“艾克,不要急!我們的情報顯示,登陸英國的漢國荊州軍團和兖州軍團都還在沃什灣地區,徐州軍團更是遠在威爾士。而他們的近衛軍團,三個空降軍的其中兩個已經返回西班牙休整,在之前并未投入戰鬥的近衛第9空降軍還駐紮在倫敦地區。近衛軍的其他部隊目前都集中在諾丁漢的對方,與我們保持着對峙。”
多國部隊參謀長,美軍上将費裏登達及時的走了過來,很好的履行了自己參謀長的職責。
“諾丁漢的對面?都有哪些番号的部隊?”聽完參謀長的彙報,艾森豪威爾心中緊繃的那根弦并沒有放松下來。
“漢國近衛團軍的第2裝甲軍、第4機步軍和第6機步軍,還有的就是那位美齡女士派來的華夏遠征軍部隊了。”對于這些幾乎公開的情報,費裏登達張口即來,不過,美軍情報部門緊盯的同樣是漢軍。對于華夏遠征軍,費裏登達的印象也隻是停留在“他們是那位迷人的美齡美士的部隊。”
“曾經被日本人打的狼狽不堪的他們,能有什麽戰力呢?漢人不是有句成語,叫什麽把腐爛的魚也混進桶裏當好魚賣,他們不過就是一群爛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