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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最好的活體實驗材料

第三百四十章 最好的活體實驗材料

之所以說這是火藥與騎兵的“天下第一戰”,是因爲趙興在這裏誤把火藥與炸藥混淆了——這恰好是現代愚民教育的結果。

之前,宋軍曾有過大規模使用“火藥”與西夏兵會戰的經曆,但那種火藥是《武經總要》中記載的、含硝量少、隻能燃燒發火而不能爆炸的老式“引火藥”,簡稱“火藥”,而趙興在河岸上使用的是真正的“發火炸藥”。

除了這場戰鬥外,趙興在以前的戰争中也曾使用過“發火炸藥”,但那些戰鬥規模較小,地處南方,造成影響不大。而這次,卻是宋軍與華夏大陸上“千年第一強軍”——遼人騎兵的對峙,戰鬥中,不僅第一次大規模使用了火槍火炮,且通過這次戰争,宋軍的火器戰術正是成熟,并開始大規模列裝。

趙興觀察完炮擊效果,攤開手,不慌不忙對書記官指示:“記下:火炮必須形成火力梯次,才能達到戰場遮斷的效果……回頭讓參謀人員研制出一套火炮梯次的陣地布設方法,進行兵棋推衍,我希望知道火炮陣地的最佳射程配置。”

帥範喜動眼色:“這麽說,你答應從船上調更大口徑的火炮來?”

趙興點點頭:“前天下了一場雪。瞧這天氣,今明兩天還會有大雪,這場雪一下,黃河就要封凍了——命令船上卸下五門大炮,我需要艦首炮兩門,甲闆炮三門。”

趙興不知道火炮的口徑分類法,反正這時代玩火炮的也就他獨一家,所以他便依據火炮的大小,依次命名爲“艦首炮”、“甲闆炮”、“行軍炮”。其中。艦首炮并不一定裝在船頭,但當貨船上隻配備一門炮的時候,他們配備的火炮往往就是口徑最大的“艦首炮”。在現在地口徑計算法,估計這種炮的口徑相當于十八磅炮,或二十磅炮。

“這數目不對”,帥範插話說:“我們應該調三門艦首炮來,甲闆炮最多隻添兩門。那種甲闆炮比行軍炮口徑大不了多少,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大口徑火炮。才能構成長短射程的火力梯次。”

“按帥大人說的辦”,趙興轉身吩咐書記官:“戰船卸下大炮以後,請他們立刻退出河道,現在河中的浮冰越來越多,再待下去太危險。”

趙興接着轉向帥範:“黃河封凍後,我需要有個人在順保寨駐守,以保證我們的後路……我不相信曹煜,我不認爲他在危急時刻能夠拼命趕來救援。源業平也不行。他沒有對抗‘天朝官員’的勇氣,蕭氏兄弟更不行,他們地莽撞隻會把事情搞砸。所以,我兩之中必須有一人回到南岸,坐鎮順保寨——我認爲。你去最好。”

帥範一挺胸膛:“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躲到你後面,坐視你在北岸孤軍戰鬥。”

趙興擺手:“我們兩個都不太熟悉這種古董火炮,必須有一個人根據戰鬥情況。推導出火炮的火力最佳搭配,論推導計算能力,我比你行,還是讓我留在這吧……也唯有我留在這裏,才能保證朝廷不來個‘壯士斷腕’。”

帥範沉思片刻,答:“我等江面封凍後再走。”

“現在就走”,趙興笑着說:“你瞧!我說我的推導能力比你強吧——黃河剛開始結冰的時候,結的是薄冰。冰上壓根不能行走,需要等到冰面凍結實了,才能自由往來。在此之前,差不多有十幾天的時間,兩岸是徹底隔絕的,碎冰擠撞船隻會導緻既無法行船,又無法在冰上走路。所以,你必須要在天黑前渡過黃河。否則……”

帥範掰着指頭算了片刻。回答:“今年冬至是十一月初二(陰曆),現在是十一月十八。按照一般的節氣慣例。從冬至開始就是數九寒天,‘一九二九關門閉首,三九四九凍死老狗’,現在是‘二九’地最後幾天,馬上就該最寒冷的三九天了。我過河後有十多天,你們完全孤立無援……一定要堅持住,要熬過這嚴酷的冬天、殘酷的戰鬥。”

趙興輕松的聳聳肩:“熬地過去!我每天持續炮轟半天,讓這個營地熱氣蒸騰,保管小夥子們連短衫都穿不住。”

帥範苦笑了一下:“迄今爲止,我們唯一值得誇耀的就是炮兵的動作熟練了許多,火炮發射的速度增加了七成以上。除此之外,隻是與遼人纏鬥而已。”

趙興重新舉起望遠鏡。遼兵這時又靠上來了,從望遠鏡裏看到,那些遼兵徘徊在大炮最大射程之外,偶爾分成個位數地小隊散布開,快速催馬逼近幾步,但不等炮兵做出反應,他們又斜斜地返回本陣。

目前,這場戰事隻相當于實戰操練,并不激烈。所以北岸的宋軍都神态輕松,趙興也語氣輕松,他舉着望遠鏡,邊觀察邊說:“估計,此刻天下最郁悶的人正在我們當面……遼兵雖然糾纏不走,但他們隻有挨揍的份:想打我們,夠不着!突的太近,會被我們的火炮轟退。

而我們屢屢調校射程,增添更大口徑火炮,所展現出來的最大射距,屢屢出乎遼人的意料。想必糾纏了這麽久,對面地遼将還一頭霧水。不敢确定我們真正的射程,郁悶呀,我都替他郁悶。”

帥範猶豫了一下,終于下定了決心:“大人,我這就走,你那武士團沒有什麽大用,我全帶走,再帶兩個都的火槍兵,好等冰封之後給大人保證補給——我現在就動身。請大人保重!”

“我會保重的!”趙興傲然回答:“能打傷我的子彈還沒有生産出來呢,我可是主角喲。”

帥範幹笑了一下,開始指揮小船登陸向北岸走。

稍後,停留在黃河河道上的最後兩艘執勤船靠上北岸,開始卸炮。

趙興站在北岸高坡上,眺望着腳下那座臨時登陸點中,他看到帥範一路跑入營寨。詢問了幾句,開始帶着士兵頭也不回的登上小舟,向南岸進發……此後數天,趙興便一直留在高坡上,保持這個姿态。

這座高坡炮兵陣地修在黃河北岸、堤壩的最高處,占地雖不多,但很堅固,居高臨下。鉗制了遼軍地進攻路線。

數日後,黃河封凍,遼兵采取圍一個打一個地措施,企圖對火炮陣地圍而不打,全力攻擊位于低窪處臨時營寨。但他們馬上遭遇了兩個寨子的交叉火力,遼兵損失慘重。

那次進攻可能是遼兵這段時間裏損失最大地一次進攻。自此以後,遼兵再也沒有去試探臨時營寨,而是專心緻志騷擾位于高坡之上的炮兵營寨。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遼兵使用了誘敵,埋伏,迂回,突然襲擊等種種戰術,甚至發動了幾次夜襲。但趙興每次都把遼人的誘餌吞下,幹淨利索的全殲遼人的誘敵小隊,而後龜縮在堡壘後面,利用自己地射程優勢欺負可憐的遼人。

最近幾天。估計遼人再也找不到願意擔任誘餌的士兵,戰局便僵持下來。使得趙興有閑情,站在坡上,悠閑地看着遼兵在射程之外展示精湛的騎術。

看了一會兒,趙興呼喚幾位參謀,指着對面遼兵吩咐:“經過幾天實戰,你們讨論一下,重新調整火炮位置……還有……”

趙興壞笑着。道:“我們從從船上卸下的大炮一直藏着,也該給遼人一個驚喜了,說說,有什麽主意?”

坡上簡陋,幾個參謀就手在地上攤開圖紙,推演起來:“大人,火炮的發射頻率是三分鍾一炮到一分鍾一炮,我們口徑最大的炮涉及到炮管冷卻問題。時間要長些。小炮則射擊頻率快,可惜威力不足。

騎兵的奔襲速度是……在我們打一炮地時間裏。他最快可能跑過……丈,慢則爲……丈,我們的炮火要覆蓋整個區域,這樣,無論敵人的騎兵采用什麽速度,都在我們火炮的持續打擊下。照這個方針布署,如果沒有問題,我們就能靜等遼人踏入那片陷阱。

不過,我們應該給遼人一個更深刻的印象,讓遼人輕易不敢發動進攻——我認爲,對峙幾天遼人都松懈了,我們該讓火槍手來一次逆襲推進。”

參謀在圖紙上勾勾畫畫一番,答:“火槍手要排列成散兵線向前推進,才能顯示威力。我們地火炮火力遮斷區域在這兒,火槍手應該從這向前推進,如此,兩翼都在火力掩護下,他們推進時不用擔心側翼安全。

根據火力遮斷區域的縱深寬度,我建議派出的士兵不要多,左右各放五個都,以五十人爲一條散兵線,排列成五隊橫列,他們的推進,應該到我們最大射程地邊緣就止步不前,否則的話,遼人的騎兵會兜轉過來,攻擊他們的背後。”

趙興點頭:“如果紙上推演沒有問題,就讓我們試驗一下吧,從寨牆邊抽下五百個人來,進行休整,等遼兵再次進攻的時候,就讓休息好的士兵投入戰鬥。”

參謀敬了個禮,轉身去執行趙興的命令。

趙興藏好了殺手锏,然而,遼兵卻再也沒興趣攻打他,在寒冷的冬天裏,他們讓趙興等啊等,等地胡子都白了,直等到十天過後,遼兵再度增兵,新來的倒黴蛋不知趙興的厲害,終于出動了。

首先來的是一名使者,他先在陣前高聲通報:“廣南東路轉運使、敷文閣學士趙大人,我道宗陛下已接見了宋國的告哀使,大遼陛下已決定派出吊唁使團前往宋國,祭奠宋國‘先王’,并恭賀‘新王’登基。

趙大人,别打了,再打下去毫無意義,你身後的黃河已經封凍,你回不去了,不如向我大遼投降,我大遼保證不爲難趙大人,隻要大人束手出營,我大遼保證高官後綠,榮養……”

趙興低聲嘟囔:“屁……參謀官。調最好的炮手來,給我把五門艦首炮都裝滿火藥,瞄準那個嚣張的家夥。”

趙興這番話是在栅欄後說地,遼使并不知道。他一邊喊話,一邊催馬向這裏靠近,語言與神态都充滿居高臨下地恩賜。趙興見他踏入射程,眼珠一轉,伸手從侍衛手裏奪過一杆最新款的火槍。粗粗瞄了瞄,扣動了扳機。

“砰!”,平息了幾天地北岸爆發了一聲槍響。

這槍聲頓時打破了北岸地甯靜,緊接着,高坡炮陣三門大口徑大炮轟響起來……

三門大炮發射完畢後,像是一頭沉睡的火龍從睡夢中驚醒,整個炮兵陣地發出接連不斷的咆哮,眨眼間。趙興标定的火力覆蓋區域成了火海地獄。

遺憾的是,那片區域隻有一名遼國使者,他沒有在這場風暴中幸存下去,等這一輪炮火平息,火力覆蓋區域内空蕩蕩的。除了深淺不一的大坑,連個人影子也沒有。

這是示威,也是極度嚣張的挑釁。趙興用事實告訴遼人,膽敢踏過那片區域。我不憚把他送入地獄。

“準确率是多少?測算沒有?”趙興不慌不忙地問。

正在觀察彈着點的一名參謀興奮地回答:“打中了,我們第一門炮就落在他身邊,跳起的實心彈将那人打成兩截……接着,那匹馬也沒有幸存,大人,你瞧那兒,坑邊那團紅色的亂肉,就是那人與馬僅剩下的東西。哈哈。他身上其他東西,估計都在坑裏,我們這個位置見不到。”

趙興誇獎一聲:“不錯,有長進,打了二十多天了,炮手每人都開了幾百炮,總該有點準頭了——就要這準頭!書記官,記下發射藥的分量。彈丸的重量。順便給我整理一份操作典範,今後頒布全軍。照此執行。”

對面又冒出一名騎兵,他聲嘶力竭的沖着這個方向叫嚷:“趙大人,别打了,我們真地是使者……該怎樣你才相信我們是真使者。”

高坡上,靜寂中,趙興笑嘻嘻的沖那名膽大包天的遼兵回喊:“回去告訴你家将軍,是韓将軍吧?告訴他:我是大宋的官員,遼國皇帝的命令對我無效。”

那名遼兵得到這個答複,立刻撥轉馬頭,逃命似地向回跑。他身後,趙興笑嘻嘻,轉身與幾名參謀繼續讨論火炮陣地的調整。

一名參謀感慨的說:“還是這樣好——又有實戰氣氛,又能立刻檢驗效果……簡直是花錢也買不得到的機會,遼兵陪我們操練了這麽久,真委屈他們了。”

趙興斜着眼睛瞪了那參謀一眼,不滿地問:“怎麽,你在遼國有情人嗎?爲什麽你替遼人擔心呐?”

那名參謀尴尬的一笑,馬上轉移話題:“大人,朱雀軍不能全交給範純粹,我們需要這些經過實戰的士官,幫我們培養下一批士兵,大人,不能放這些人走。”

趙興點頭:“不錯,朱雀軍給範純粹五百人,是因爲我知道範純粹的爲人,我相信他的品格;而交給官家五百人,是因爲官家也不會虧待他們,至于剩下的人手,我壓根沒打算交出去——誰要都不給。”

趙興說這番話的時候,想到了明代的滅亡。

明代末期,大臣孫元化傾力打造了一支全火器地部隊,然而,明朝的大臣在國家滅亡前夕,一如既往的保持“重文輕武”的傳統,他們對待這支全火器部隊,像對待普通士兵一樣苛扣軍饷,排擠陷害……,最終把這夥人逼的潛逃遼東,投奔了滿清人,而後,用他們被明朝訓練出來的火炮技術,滅亡了明朝。

在那些隻會勾心鬥角,貪贓王法的“鬥争學派”的黨徒手裏,哪怕送給他們一顆原子彈,他們也不會用這顆原子彈去轟擊自己地敵人。

這個時代,火藥技術實在太犀利了,它象征着一個時代地開始,如果這支當世最犀利的武器落到呂惠卿手裏,弄不好會讓他轉賣給西夏人、遼人,或者任何大宋地敵人,以便能拿上回扣。

這也正是趙興此前想方設法隐瞞自己手頭的軍隊,隐瞞火藥威力的原因。

全火器軍隊是一支昂貴的奢侈軍隊,裝備這樣一支軍隊花費巨萬,而訓練他們也是純粹燒錢,趙興好不容易才訓練出幾千熟練的火槍手,現在,眼看他們逐漸成熟,哪怕天王老子來讨要,趙興也絕不肯撒手。

那名參謀在圖上推演了一番,遺憾的咂了咂嘴:“遼兵自十日前退去後,主力現在不知隐藏在哪裏,若是我們有幾匹戰馬,出去偵察一番,那就更‘知己知彼’了。”

騎兵!騎兵在這個冷兵器時代,不亞于戰争之神火炮。

趙興記得,似乎直到機關槍發明,騎兵才正式退出曆史舞台。在此之前,火炮陣地萬一過于突出,就會遭遇騎兵的逆襲。

“下一步我們就是發展騎兵,讓每個火槍手都長上四條腿,讓每門大炮都有兩匹馬拖曳,如此一來,我們的朱雀軍團就成了這個時代無敵的存在,無敵!”

參謀繼續說:“想必,這段日子對峙,遼兵已經看出端倪了:在我們的火炮陣地前,步兵脆弱的仿佛羔羊,唯有騎兵的速度可以稍稍抗衡,但,等我們的火炮新陣型研究妥當,連騎兵在我們面前,也讨不了便宜……如果再給火槍手每人配上一匹馬,那我們就更了不得了,騎上馬的火槍手,隻有他打别人的份,哪輪到别人湊近他。”

騎上馬的火槍手,現待稱之爲“龍騎兵”,它像一隻噴火龍,既有速度又有難以想象的破壞力。

另一位參謀小心提醒:“大人,你瞧,順保寨來人了,似乎是帥大人親自來的,他還帶來了幾張冰耙犁,瞧儀仗,上面坐的似乎是朝廷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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