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上京戰雲

石碑上的這五個大字,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用強勁指力刻畫,一氣呵成,能在如此堅硬的岩石上用指力寫字,此人武功之高可想而知。但李緘也隻是瞥了瞥,古天揚是什麽人他可不管,反正是一個死人,何必去在乎,浪費精神。李緘隻希望在這墓室中找到一些線索。李緘放出精神力探測墓室,感應到墓室裏面空間頗大,看樣子應該會有些好東西。

李緘探測墓室的同時也覺,他身後的舒妤面露興奮之色,呼吸都急促了幾分,看來,這裏有她非常想要的東西。

開啓墓室石門的機關,是一旁石壁上一塊非常不起眼的石頭,李緘将石頭往上一提然後向右旋轉,一陣巨石摩擦的轟轟聲,石門向上升起,露出一個幽深陰暗的洞口。

李緘率先進入墓室,他已經确定這裏沒有什麽機關,墓室十分幹燥,空間頗大,看構造這裏原本應該是一個天然的溶洞,後來被改造成現在這個樣子。

墓室中有一些石質的家具,一張石桌上還擺放着一具滿是灰塵的古琴,一具石棺靜靜地躺在墓室的一個僻靜角落,除此之外,還擺放有幾個不知什麽木材做成的架子,一個架子上放置各式兵器,這些兵器看來和新的一般。還有一個架子上是放着瓶瓶罐罐,從這些罐子上隐約可見的文字,可以确定這些是各種藥材。最讓李緘注意的是一個書架,其上滿是各種典籍,有些甚至是竹簡,雖然古老卻保存相當完好,

李緘上前拿起一本翻了翻,這本書比潇湘書院的古籍還要古老許多,其上記載的是遠古大戰的一些事情,其中提到一些古代地名……隻是看到這裏,李緘已經覺得甚是滿意,便想在此處待上幾日,将這裏的書籍通通看一遍。

舒妤進入墓室四下打量,然後,就在那些架子前轉了一圈,細細察看架子上的東西,像是在尋找什麽,最後,她的目光落到放置兵器架子上的一對奇形短刀上,又在書架前徘徊了一陣子,瞟了李緘一眼,猶豫半晌,并沒有做什麽動作。

李緘要留下,阿蘭自然沒有意見,至于舒妤,沒有李緘的帶領她根本就無法走出此谷,再了她入谷也是有目的的,自然也就留了下來。

接下來幾天,李緘整日就是看書,而舒妤無事可作,便一直陪着阿蘭,兩人幾日相處下來,倒也融洽。

每日早晨阿蘭都會練功,練得自然是李緘教給她的貓拳,舒妤在一旁觀看,眼睛卻時不時瞟向李緘,偶爾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結果,李緘根本就不理會她,舒妤的目光隻好再次回到阿蘭身上。見阿蘭練的功夫十分怪異,聽阿蘭是李緘教給她的,舒妤不禁想試試阿蘭的功夫,以前她們兩人就常常比試武功,每次結果都是……想到此處,舒妤對李緘道:“奴家想和師妹比試比試,李公子覺得如何?”

“可以。”李緘道,磨練一下阿蘭的實戰能力未嘗不可,完,對阿蘭道:“阿蘭,和她比試比試。”

阿蘭一個人練武是有些枯燥,有人對練,她正求之不得,也不打招呼,打就打,身子一曲一彈,電射向舒妤,雙爪翻飛,幻出重重爪影。

舒妤早就做好準備,好整以暇,阿蘭雙爪抓到,舒妤将真氣灌注到長袖上,揮袖格擋。刺啦一聲,舒妤色變,灌注真氣的長袖普通兵器難以損傷,竟然一下就被阿蘭撕裂!

阿蘭攻勢絲毫不停歇,舒妤暫時想不出破解阿蘭雙爪的辦法,隻好躲閃,施展輕功步法,身形飄忽,遊魂似的,場中隻見一道白影。

此時,阿蘭也玩出了興趣,覺得和舒妤打架挺好完的,也施展身法,她的身法較舒妤更爲詭異,如同一條有生命的綢帶,纏着舒妤的身體而過,趁機出爪,在阿蘭連續攻擊之下,舒妤隻能一味第閃躲,場中飄落不少布條。

“阿蘭,停下。”李緘叫停,再這麽下去阿蘭非把舒妤的衣服給剝光不可。

阿蘭立即停下,落到李緘身旁。舒妤也停下來,待立場中,神色變換不定,這場比武對她來當真是驚險無比,要是阿蘭想殺她的話,她早躺下了。阿蘭施展的功夫實在是太怪異了,魔門武功招式本來就以詭異著稱,比起阿蘭卻還要差上一截。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舒妤當真是狼狽不堪,衣服空隙中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舒妤嗔怪地瞪了李緘一眼,還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李緘瞥了她一眼,心想,不知道該這個女人傻呢,還是有毅力,早就跟她過了媚功對他不會有效果了,她還來這套。舒妤原本的衣服不能穿了,這下隻好穿阿蘭的衣服,舒妤很不習慣阿蘭土裏土氣的衣服,卻也沒有辦法,面對阿蘭癡癡的笑容,舒妤一陣無奈的歎息。

這天,李緘正在墓室外做晚飯,舒妤趁機偷偷摸摸地進入墓室,到了書架前将一本書拿起,正要揣入懷中,一股巨大的吸力将那本書攝去了,舒妤轉身一看,李緘正站在墓室門口盯着她,舒妤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若無其事地問道:“李公子,你怎麽也來了,莫不是想和奴家悄悄話?”着,還千嬌百媚地瞄了李緘一眼。

李緘沒有去在意舒妤,之前,他就覺舒妤的行動,隻是他想看看這個女人要幹什麽。看到舒妤拿起一本書,李緘立即将那本書吸入手中,一看,原來是一本叫《天魔聖典》的書。

舒妤見李緘翻動《天魔聖典》,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緊張地看着李緘,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上的《天魔聖典》,眨也不眨一下。

李緘翻了翻,原來是一本武功秘笈,武功路數走偏鋒,雖然修煉起來功效很大,有些地方卻是太過兇險,尤其是對精神力的應用完全還是摸索階段,描述晦澀,模模糊糊的。在李緘眼裏這本《天魔聖典》毫無價值,還比不上一邊的地理書,見舒妤一副緊張的樣子,還有那孩子望着棒棒糖一樣的眼神,随手将《天魔聖典》扔給了舒妤。

舒妤下意識地接住《天魔聖典》,愣了半晌,對李緘盈盈一福,感激道:“我代天玄宗,多謝公子的恩德。”

“不用,一本。

舒妤又道:“公子過謙了,《天魔聖典》失蹤百年,我聖門中人百年苦苦追尋而不得,今日能尋回,我聖門中人必當厚報公子。”

李緘倒不在意她的什麽厚報,而是問道:“你也是練這上面的武功?”

“正是。”舒妤有些自傲地道。

李緘瞄了一眼舒妤,輕笑着搖了搖頭,不再話,出去了。

舒妤将《天魔聖典》心翼翼第收入懷中,跟着李緘出去了,到了墓室外篝火旁,坐到李緘對面。舒妤對李緘是越來越好奇,李緘來曆神秘,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強大的武力,這山谷中的陣法他也能輕易破解,天玄宗爲了進入這山谷,花費不知多少人力物力,結果還是不得其門而入。舒妤便想試探試探李緘,于是道:“聽聞公子被正道人士稱爲刀魔,奴家怎麽沒有見過公子的寶刀?”

“寶刀……你每天都見到的,就是這把。”李緘正在切魚片,着,揚了揚手上滿是油膩,西瓜刀樣式的短刀。

舒妤一愣,細看李緘手上的短刀,刀身十分奇特,不過,那銀亮中微微閃耀黑色光彩,的确是一把絕世好刀,想不到這等寶物竟然被李緘用來切菜做飯,簡直暴殄天物!舒妤真爲這把刀不值,突然嬌笑道:“公子當真有趣,竟然用自己的刀做飯。”

“這本來就是一把菜刀,起來,這種刀還是切西瓜最爲合适。”李緘一本正經地道,這柄短刀本來是給龍二打造橫天時所用隕鐵餘下的材料,李緘爲了試驗制造飛船的可能性,費了一番力氣改變了這些金屬的結構,最後李緘放棄了制造飛船,那些金屬被他用來打造自己的第一件作品,便早就了這把級西瓜刀。

墓室中書籍看過大半,李緘無意中翻看墓室主人,也就是那古天揚的平身自述,原來他也是魔門中人,曾經是數百年前魔門最輝煌時期的魔門天欲宗的宗主,号稱一代魔師。就在這本書中,李緘現一張殘頁,紙質與這個世界的人造出來的紙張完全不同,而且還是用上古文字寫的,雖然有些不清晰了,李緘還是破譯出來,這似乎是一個種族曆史的記述,其中隐約提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場戰争,根據其中對戰争描繪李緘肯定,這張殘頁描繪的就是宇宙戰争,可以預見如果找回整本書的話,不定就能确定目前的位置了。當夜,李緘就翻看所有書籍希望能找出同樣的殘頁,結果,再也沒有找到同樣的殘頁。追尋這張殘頁的來源,在古天揚自己的記述也沒有提到,李緘雖然失望,但是到底是有了一些線索。

九天過去,墓室中的書籍已經看完,李緘取出那幅他自己描繪的地圖,标注新的地理位置,因爲從墓室了一些地區的古地名,李緘尋找範圍因此減了不少。

舒妤此時到了李緘身旁,道:“李公子這張地圖很精緻呢。”

李緘沒有答話繼續描繪,舒妤仔細看了半晌,問道:“李公子是在找何物?”

李緘還是不答話,舒妤又道:“公子要是想找東西的話,我看去上京最好,那裏有皇家收集的寶物和書籍,皇陵中财寶也很多呢……”

舒妤這麽一,李緘仔細想想,也對,皇家肯定有不少好東西,不定就能找到很多線索,而且,兵庫也在上京附近,正好可以去看看,收起地圖,道:“準備一下,我們這就出谷。”

舒妤覺得有些突然,呆了呆,道:“李公子這就走,那這裏的那些東西……”舒妤着,指了指墓室。

“這些東西對我無用,帶着也是累贅。”李緘道。

舒妤面露喜色,道:“那公子請等等,讓奴家收拾一下。”着,就向墓室中跑去。

過了十多分鍾,舒妤出現在李緘和阿蘭面前,李緘看她此刻的樣子,差失笑。舒妤背着一個大包裹,怕有數百斤重,其中全是墓室書籍中的各種武功秘笈,還有一些珍貴藥材,兵器舒妤也帶了不少,腰間就别了好幾把刀劍,幸好她是練武的,不然這種重量早把她壓趴下。不過,看舒妤的樣子似乎也是蠻辛苦的,額頭微微見汗,她扛着這麽大包袱的樣子,配上阿蘭那身土氣的衣服,要不是她白淨漂亮的臉蛋,人家多半把她當成逃難的難民了。

此時此刻,李緘可不會去表現什麽紳士風度,他自己還有一堆行李呢,不過,舒妤這樣子也實在好笑。見李緘玩味的樣子,絲毫也沒有要幫忙的樣子,舒妤很恨地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道:“奴家的樣子很好笑嗎……我們走吧。”

“好。”李緘頭,在前面帶路。

因爲熟悉了路徑,出去很快,隻用了不到一個時。出谷之後,李緘對氣喘籲籲的舒妤道:“好了,你也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兩,我們也該走了。”

“公子的意思……”舒妤不解道,沒有等她明白過來,李緘拉上阿蘭,輕功一展,騰空而起,落到一顆大樹端,雙腳一,帶着阿蘭在山林樹木部急騰躍。

舒妤間李緘和阿蘭離去,愣了愣,要是平時憑她的輕功還能追追,現在她扛了一大包的東西卻是不行了,總不能把這些寶物都給扔了吧。想起最近的這段日子屢受挫折,還有自己現在這副狼狽模樣,舒妤就氣不打一處來,積壓的怨氣一起爆,氣得直跺腳,卻偏偏沒有辦法,李緘和阿蘭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一個多月以後,李緘和阿蘭到了大夏的都城上京所在的洛州的範圍内。

上京地處南北要沖乃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大夏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不過,這已經是老皇曆了,因爲大皇子和二皇子争奪皇位爆戰争,上京以及周邊地區遭到巨大的破壞。經曆了數年的戰争,目前,上京的戰争已經平靜下來,因爲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間的戰争已經落下帷幕,二皇子取得了北方一些大族的支持,獲得最後的勝利,二皇子在斬殺了大皇子後,當即昭告天下登基爲新皇。

這個時候,天下間各大勢力之間的戰争正如火如荼,二皇子昭告登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停下來,不約而同地趕到上京。至于,他們究竟是來向新皇表示臣服,還是其他,那就各自心裏有數了,于是乎,天下數得上的勢力都雲集上京,而這些人的到來,也帶着他們各自的軍隊。

李緘正和阿蘭走在前往上京的大道上,一路行來,偶爾能見到一些屍體,還有許多面黃肌瘦的難民,一些人靠在路邊大樹上,嘴裏出陣陣哀戚的呻吟。

煙塵滾滾,這時,一大隊人馬自官道而來,看那整齊的裝束,就知道是一隻軍隊,道上的難民們紛紛向兩旁避讓。這支軍隊俱是一身黑衣黑甲,軍容嚴整,整齊的步伐讓大地爲之震顫,士兵們一個個俱是面色沉穩,手中長槍豎立,密密麻麻,樹林一樣,很是壯觀。

李緘和阿蘭也避讓到路旁,看到軍隊中分出了一些士兵收斂屍體,還向難民分食物,後來,還給了李緘和阿蘭一人一份。

突然,李緘感應到一束銳利的目光,扭頭看去隻見一騎馳來。一聲馬嘶,那匹馬停到李緘跟前,馬上下來一人,一身黑色盔甲,十分威武,顯然是将軍之流,對李緘行禮道:“哥,我們又見面了。”

李緘仔細打量,很快就想了起來,此人正是湘山水潭旁遇到的那名俊朗中年,他怎麽成了将軍?

中年給李緘打了招呼便細細打量阿蘭,阿蘭不習慣被人這麽看,躲到了李緘背後,良久,中年長歎一聲,道:“淩兒,想不到你真的還活着。”語氣激動又帶着一些傷感。

李緘心裏暗自奇怪,怎麽又跑出一個阿蘭的親戚來?

中年收拾情懷,對李緘道:“在下夏侯烈,乃是淩淩父親的生死之交,上次相見一時竟然沒有認出淩淩,以緻失之交臂。哥對淩兒的照顧在下有所耳聞,在下代淩兒父親謝過了!”着,給李緘行了個大禮。

“不用,我也是受人之托而已。”李緘答道。

“鐵老前輩的事情我也知道,可惜不能向他老人家當面緻謝。”夏侯烈遺憾地道,過了一會兒,又問道:“哥,你這是要去往何處?”

“上京。”李緘答道。

夏侯烈沉吟一下,道:“哦……我勸你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去。”

“爲何?”李緘問道。

夏侯烈壓低聲音道:“如今二皇子登基,天下群雄雲集上京,不過,想來沒有人會認同這個新皇,生大戰也是遲早的事情,兵荒馬亂的,保不準你們遇上危險。”

“哦……”李緘應了聲,遇上危險他倒不在乎,而是疑慮,這種情況他要這麽大搖大擺地跑到皇宮中看書探寶,總會受到一些這樣那樣的阻攔。還有就是,打起仗來,要是戰鬥蔓延到皇宮之中,他再強也始終隻有一個人,不能分身,那些兵将那些包含線索的典籍損毀,到時候就無法挽救了,該怎麽辦?

“你可是有什麽要事要辦?”夏侯烈見李緘思索什麽便問道。

“的确有些緊要的事情要辦。”李緘頭道。

“不如這樣,你和淩兒便與我随行吧。”夏侯烈想了想,提議道。

“那多謝了。”李緘謝道,心想,或許可以借助一些力量,将皇宮以及皇陵全部納入自己的控制之下。李緘同意後,夏侯烈便命人牽來兩匹戰馬,李緘和阿蘭一人一匹,随着夏侯烈前往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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