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曆朝曆代,武林勢力在王朝更替的過程中總會起到不的作用,新王朝建立的過程中,也意味着武林勢力的重新洗牌,勢力範圍的重新劃分。當然,朝廷和武林勢力之間也存在矛盾,朝廷常常會試圖操控或者遏制武林勢力,比如,大夏武林英豪榜就是前朝皇帝爲了遏制武林勢力想出來的,目的就是讓武林中的尖高手爲了虛名而相互争鬥,讓他們相互制約。
如今雲心閣要選出名主,一旦成功,新朝建立指日可待,所有人都想看看選出的名主對武林勢力對态度,同時也是與名主達成協議對契機,哪個門派勢力不希望獲得最大的利益?所以,此次武林大會出了幾乎所有的武林門派前來參加,當然,此次武林大會也吸引了如今大夏衆多有實力争奪天下的人的注意力,一時間,滁州成了整個大夏的焦所在。
武林大會、名主什麽的,李緘想也不會去多想,他在意的隻是“神人”留下的寶物而已,他覺得不定能從這寶物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至于具體是什麽寶物,龍二得到消息,是一塊有諸多異能的寶玉,如今,關于這塊寶玉傳得是神乎其神,據這塊是“神人”賜予世人,是真命天子的見證,有人言,得到這塊寶玉就能得到天下。
聽到這裏,李緘撇撇嘴,明顯地這肯定是雲心閣放出的消息。就在此時,從樓下上來一人,一副家丁打扮,徑直到李緘面前,恭敬地遞給李緘一張請帖,是獨孤家的家主請尊駕到獨孤府上一叙,還望賞臉雲雲。
龍二見李緘對請帖甚是不屑,便告訴李緘,這獨孤家乃是滁州大族,有名的大門閥,如今滁州的一半都掌握在獨孤家手中,獨孤家勢力不,家中還有衆多一流高手。
李緘想了想,獨孤家請他前去,要麽是要爲那個什麽三公子出頭,要麽又是爲了玄鐵令的事情,無論那一個,李緘都沒有興趣和他們浪費時間。他可不認爲他和那獨孤家的家主有什麽可談的,他也沒有那個美國時間,賞臉嘛,也不必了,李緘向來是誰的面子也不給,誰的帳也不買。再了,李緘已經決定,今晚前去看看那塊寶玉,現在,它就在滁州城北萬佛寺的萬佛殿之中。
李緘要去萬佛寺,獨自留下阿蘭他可不放心,他得罪來獨孤家,又不給人家面子,不定待會兒就會上門來找麻煩。于是,客棧也不住累,推辭來龍二要與他同行地好意,告别後,李緘扛上行李,拉着阿蘭慢悠悠地前往城北的萬佛寺。中途李緘還到珠寶店,把從古墓挖來到财寶都給兌換了,價錢上李緘沒有多做計較,反正這些錢絕對足夠他花銷了。經過市集李緘還給阿蘭買了一些衣服還有一些玩意兒,他也不着急,那麽貴重的寶玉,想來雲心閣肯定不會心甘情願地拿給自己,所以,李緘覺得還是入夜後自己親自拿來看看比較好。
李緘和阿蘭到了萬佛寺外,此時天已經黑盡了。遠遠地,李緘就聽到萬佛寺内有打鬥道聲音,暗道,看來自己來遲了一步。
囑咐阿蘭呆在一個隐蔽的角落,看好行李。李緘閃身潛入萬佛寺内,身體如幽靈一般,無聲無息地飄上了一座殿堂的屋,這座殿堂地對面就是萬佛寺的主殿萬佛殿了,此時,殿前有近百和尚,全都手持齊眉短棍,組成一個巨大地棍陣護在萬佛殿前。
棍陣前方都廣場上,兩道白影交錯乍分乍合,是兩名女子正在激鬥,兩人俱是一身素潔白衣,其中一人正是雲心閣的藍千秦,此時戰鬥,顯出其高的劍術修爲,劍氣縱橫,一柄長劍在她手中倒似繡花針,靈巧無比,化作無數道靈蛇般的電光,一招一式天馬行空,渾然天成。
另外一人李緘就不認得了,那是一名極其清麗的女子,很有些聖潔的味道,可是這份聖潔中又透出一股詭秘的豔麗與妩媚,她武功修爲堪堪與藍千秦旗鼓相當,兵器是一雙長袖,雖然是生死相搏,她的招式如跳舞一般,賞心悅目,美麗非常,美麗中暗藏無數殺機。
場中打鬥固然精彩,李緘卻不怎麽感興趣,此時,他感應到寺外又來了不少人,都隐藏在暗處,這些人中赫然就有徐少陵、杜仲兩人,司徒劍南這子跑來湊熱鬧不,龍二也收斂氣息,躲在一個角落之中。
還真熱鬧,李緘暗道,不過,這些人對武功對自己對行動不會造成什麽阻礙,李緘精神力直接探入萬佛殿中。萬佛殿不愧萬佛殿之名,雖然并非真正有萬佛之數,四壁神龛中大大也有數千尊佛像。那寶玉就供奉在大殿正中一尊佛像前的供桌上,放在一個鐵盒子内。大殿中也有人把守,在四周隐秘處,盤坐着四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入定一般,緊閉雙目。
李緘的精神力掃過四個老和尚,四個老和尚蓦然同時睜開雙眼,其中一人,道:“阿彌陀佛,何方高人駕到,還請現身一見!”聲音洪亮,從萬佛殿傳出了很遠,在場的衆人自然都聽了一個清楚。白名棍僧擺好防禦架勢,場中打鬥的藍千秦和那名女子也驟然分開,藍千秦凝神戒備,那名女子望了一眼萬佛殿,飛退到一個随時可以安全撤退到位置。
這幾個和尚精神修爲不弱,竟然敏銳地感應到了有人正在窺探,李緘不禁微微吃驚,這個世界都高深武學看來還是很強的,已經達到了精神修煉的範疇。既然已經被現了,躲藏也沒有用,李緘腳下氣勁噴射,身體四肢毫無屈伸動作,僵屍一樣地直挺挺地落到廣場中,在旁人看來,這種輕功當真詭異,不禁都吓了一跳。
藍千秦看清楚來人是李緘,當即微微色變,緊握長劍,警惕地問道:“閣下到此何事?”
李緘慢悠悠地道:“其實也沒什麽,聽你們這裏有什麽上古寶物,能不能借給在下看看?”
藍千秦凝視李緘半晌,堅定地道:“閣下強人所難,恕難從命,縱然千秦武功低微也隻有拚死相搏。”
夠硬氣,不過李緘不怎麽欣賞,有些無奈地道:“既然如此,那我隻好自己動手了。”
李緘話音未落,藍千秦已經攻上來,劍端噴射一尺來長到劍氣,疾射李緘。無奈李緘無意與她多做糾纏,就在藍千秦出劍的一瞬,李緘一把抓住來藍千秦手中長劍,藍千秦到真氣全被李緘硬擋來回去,藍千秦臉色煞白,已是身受重傷。忽然,一道劍光襲向李緘背後,不用看,李緘知道出手到是司徒劍南,這子想英雄救美呢。
李緘閃身側移,突然間放開藍千秦擋長劍,司徒劍南本來襲向李緘待攻擊變做襲向藍千秦,眼見就要刺中藍千秦,他急忙強行回劍,不過,這樣硬生生收回内勁,司徒劍南當即受了内傷,噴出一口血來。
這時,李緘已經進入那一百多和尚組成擋棍陣,裏三層外三層,被團團圍住,棍僧走步移位,旋轉着不斷變幻方位,棍棒敲擊出嘈雜待聲響,棍影重重,或劈或掃,或或撩,驟然一起攻來,當真讓人眼花缭亂。
李緘所研究的空間陣法比這種合擊陣法高明不知多少倍,他瞥了一眼就看出這陣法衆多破綻,腳步變幻,那些棍僧地短棍根本無法攻擊到他,李緘旁若無人地直接穿過了棍陣,衆僧震驚無比,停下來,不知如何是好。
到了殿門前,那四個老和尚從大殿内出來,擋住李緘擋去路,齊聲道:“施主,請止步!”話間,聲音中夾雜了些許精神力。
李緘卻不理會,這種精神攻擊攻擊對他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待其中一人要話,腳下一滑,穿過四人的阻攔,徑直走向萬佛殿中。四個和尚雖驚訝無比,但也沒有遲疑,同時出掌拍向李緘。
李緘并不想和這四人交手,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付他們四人很需要花一番功夫,他可不喜歡做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過要是比輕功和度的話,李緘信心十足,于是他騰空加,一隻獵鷹一般掠向大殿正中,靠近佛像時,探手将供奉在佛像前的盒子吸入手中,翻身輕佛像胸口,轉變方向,就從迎面而來的四個老和尚上方擦過。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又極其迅,那四個老和尚還來不及轉身,李緘已經出了大殿,躍上大殿房。随手打開盒子一看,裏面是一塊古代皇帝用的玉玺一樣的東西,雕工十分精美,從質地來看的确很是古老的東西,感應了一下,李緘現這塊玉羅盤中包含不少純正的能量,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異之處,李緘想找的線索是一也沒有了。
李緘有些失望,扔破爛一樣,将盒子扔向藍千秦,道:“可惜,不是我要找的東西,還給你們吧。”雖然這塊東西包含了許多能量,對李緘卻是一作用也沒有。
藍千秦受傷一時間行動不便,司徒劍南見義勇爲,上前就要幫藍千秦接住盒子。哪裏想到,沒有等他接住,一條白色綢帶橫空而來,卷走了裝寶玉的盒子,卷走盒子的正是先前那名與藍千秦打鬥的女子,卷起寶玉,她還沖李緘眨了眨眼,這才飛身向寺外去了。
那四名老僧已經從大殿中出來,正好看見這一幕,也顧不上李緘,一齊追擊那女子而去。
藍千秦緊盯着李緘,面現惱色,李緘被她幽怨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很無辜地道:“這可不能怪我,我可是已經把東西扔給你了,是你們自己沒有接住,還被人搶了去,唉……該怎麽你們呢……對了,時間不早,在下告辭了。”将所有責任推卸得一幹二淨,不再理會臉色越來越難看到藍千秦,李緘飄向寺外阿蘭藏身之處。
時間還早,李緘便帶着阿蘭回滁州城找了一家客棧過夜,打算第二天離開滁州,雖然現在滁州很熱鬧,李緘卻是不感興趣,他急着找回家的線索。來滁州走的是水路,離開滁州,李緘決定走6路,一路向東,一邊走一邊尋找線索。
第二天,李緘和阿蘭上路了,他們并沒有騎馬,在山區中行進馬匹隻是累贅。李緘和阿蘭正走在官道上,前方行來一群人馬,領頭之人正是李贽,他身後的人俱是一身殺氣,一看就知道是久經沙場的人物。李贽老遠就看到李緘和阿蘭兩人,到得面前,停下對李緘抱拳,道:“想不到在此地遇到兄台,在下有禮了。”話間,目光落到李緘扛着的大鐵鍬上。
李緘心想李贽這子想當皇帝,到滁州來也不奇怪,他向李緘行禮,李緘隻是微微頭。
李緘如此冷淡李贽并不奇怪,不過李贽的下屬卻不幹來,一名背着兩柄巨斧的巨漢,身形威猛,面目猙獰,暴怒道:“兀那子,我家公子何等身份,如此禮遇,你竟然如此無禮!看今天雷爺爺我不好好教訓你!”着,躍下馬來,擎出兩柄巨斧,那斧子一柄怕是有好幾十斤重。
李緘瞥了大漢一眼,暗笑,身份尊貴的人對人稍微禮貌也成了天大對恩惠,下賤之人就該感激涕零,肝腦塗地以報恩德?什麽狗屁邏輯!這大漢看起來威猛無比,卻是一個天生的奴才,李緘看都懶得看他。
李贽連忙止住那大漢,拱手道:“屬下冒犯,還望兄台不要介意。”
李緘微微颔,那大漢更加惱怒,對李緘怒目而視,擺開架勢一副要教訓李緘的樣子。就在此刻,李緘身後傳來隆隆馬蹄聲,煙塵滾滾,又一幹人馬急行來,這幫人有三十多人,領是一身穿錦衣的中年,留着長長的胡須,鷹鈎鼻,臉型較爲尖細。
就在李緘身後不遠的地方,中年喝道:“停!”衆人齊齊打馬停住。
中年掃視李贽等人,客氣道:“原來是李家二公子,獨孤鷹有禮了。”
“不必客氣,鷹先生到此所爲何事?”李贽答禮,問道。
“也不是什麽大事,一些宵之輩駁了我家大哥道面子,在下來請人而已。”着,獨孤鷹目光轉向李緘,上下打量一番,目露不屑之色,語氣不善地道:“閣下将我侄子打傷,難道這樣就想走了不成?”
“你侄子?就是獨孤家的那個白癡?”李緘問道。
獨孤鷹惡狠狠地瞪着李緘,怒道:“哼,閣下還是少逞口舌之利!在這滁州地面上,還沒人敢不給我獨孤家面子!”
“你想怎樣?”李緘翻了翻眼,問道。
獨孤鷹道:“随我們回去,我大哥自會處置。”
李緘道:“處置?呵呵……沒空。”
獨孤鷹警告道:“閣下最好還是跟我們走,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緘微微一笑,道:“别廢話了,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瞪,要打便打,别浪費時間。”
獨孤鷹一咬牙,命令道:“上,給我抓住這個子!”
獨孤鷹話音未落,李緘已經抓起大鐵鍬就迎上去,所謂先制人,不等他們出手,李緘把大鐵鍬當作蒼蠅拍,啪啪啪……一鍬一個,全是狠拍面部,這幫家夥全部給李緘給拍飛了出去。一個個都鼻子都給拍平了,鮮血四溢,收拾完這些人,李緘最後一個對付對才是是獨孤鷹了。
獨孤鷹此時有些慌神,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青年武功強到這個地步,他有些後悔沒有聽大哥都話,要以禮相待,還是和以往一般驕橫。可惜,此時他後悔也沒有用了,已經沒有轉圜都餘地,他慌忙伸爪抓向李緘,臉上一陣劇痛,兩眼一黑。李緘照樣給了獨孤鷹一鐵鍬,他的那鷹鈎鼻當即成了塌鼻梁,貼在來臉上,仿佛是多餘的一般,難看無比,至此,獨孤鷹包括他帶來的衆人全部給李緘報銷了。
整個過程總共時間也就一分鍾,李贽一幫人馬隻見場中閃動一道虛影,緊接着,獨孤家的人全部飛出去落在地上,生死不知,要知道獨孤鷹也是有名的高手,竟然一招未出就落得這般下場。
打完收工,李緘閃身回到阿蘭身旁,即便李緘沒有出汗,阿蘭還是掏出手絹給李緘擦汗。李緘瞄了剛才要教訓他的大漢一眼,那大漢渾身一個哆嗦,後退一步。
李贽出言提醒道:“兄台,此人乃是獨孤家的獨孤鷹,兄台這樣做大大得罪獨孤家,怕是對今後不利阿!”
李緘随口很不在意地道:“大不了殺了他全家,看他們還敢來找我的麻煩。”
李緘如此作答,李贽額頭也不禁冒出冷汗來,要是别人要殺獨孤家全家他肯定不信,眼前這人卻由不得他不信,直覺此人乃是天下第一狂人,這種人還是敬而遠之爲好,想到此處,李贽勉強笑道:“兄台武功蓋世自然不怕,是在下多心了,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告辭了。”完,帶人趕緊離去,獨孤鷹那些人他也管不了了。
李緘剛才是故意那麽對,就是要吓吓李贽這個家夥,果然把這子給吓跑了,李緘微微一笑,拉上阿蘭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