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滁州風起


此次滁州武林大會雲心閣當真是花了很大的力氣和本錢。召開規模空前的武林大會還拿出傳說是“神人”留下來的上古寶物雲心閣此舉的目的就在于爲他們所選的名主造勢一旦選出名主一來在輿論上造成“人心所向”的局面而上古“神人”的寶物又會造成“天命所歸”的趨勢這般種種都是雲心閣以期早日結束如今亂世的手段。

大夏曆朝曆代武林勢力在王朝更替的過程中總會起到不小的作用新王朝建立的過程中也意味着武林勢力的重新洗牌勢力範圍的重新劃分。當然朝廷和武林勢力之間也存在矛盾朝廷常常會試圖操控或者遏制武林勢力比如大夏武林英豪榜就是前朝皇帝爲了遏制武林勢力想出來的目的就是讓武林中的頂尖高手爲了虛名而相互争鬥讓他們相互制約。

如今雲心閣要選出名主一旦成功新朝建立指日可待所有人都想看看選出的名主對武林勢力對态度同時也是與名主達成協議對契機哪個門派勢力不希望獲得最大的利益?所以此次武林大會出了幾乎所有的武林門派前來參加當然此次武林大會也吸引了如今大夏衆多有實力争奪天下的人的注意力一時間滁州成了整個大夏的焦點所在。

武林大會、名主什麽的李緘想也不會去多想他在意的隻是“神人”留下的寶物而已他覺得說不定能從這寶物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至于具體是什麽寶物龍二得到消息說是一塊有諸多異能的寶玉如今關于這塊寶玉傳得是神乎其神據說這塊是“神人”賜予世人是真命天子的見證有人言得到這塊寶玉就能得到天下。

聽到這裏李緘撇撇嘴明顯地這肯定是雲心閣放出的消息。就在此時從樓下上來一人一副家丁打扮徑直到李緘面前恭敬地遞給李緘一張請帖說是獨孤家的家主請尊駕到獨孤府上一叙還望賞臉雲雲。

龍二見李緘對請帖甚是不屑便告訴李緘這獨孤家乃是滁州大族有名的大門閥如今滁州的一半都掌握在獨孤家手中獨孤家勢力不小家中還有衆多一流高手。

李緘想了想獨孤家請他前去要麽是要爲那個什麽三公子出頭要麽又是爲了玄鐵令的事情無論那一個李緘都沒有興趣和他們浪費時間。他可不認爲他和那獨孤家的家主有什麽可談的他也沒有那個美國時間賞臉嘛也不必了李緘向來是誰的面子也不給誰的帳也不買。再說了李緘已經決定今晚前去看看那塊寶玉現在它就在滁州城北萬佛寺的萬佛殿之中。

李緘要去萬佛寺獨自留下阿蘭他可不放心他得罪來獨孤家又不給人家面子說不定待會兒就會上門來找麻煩。于是客棧也不住累推辭來龍二要與他同行地好意告别後李緘扛上行李拉着阿蘭慢悠悠地前往城北的萬佛寺。中途李緘還到珠寶店把從古墓挖來到财寶都給兌換了價錢上李緘沒有多做計較反正這些錢絕對足夠他花銷了。經過市集李緘還給阿蘭買了一些衣服還有一些小玩意兒他也不着急那麽貴重的寶玉想來雲心閣肯定不會心甘情願地拿給自己所以李緘覺得還是入夜後自己親自拿來看看比較好。

李緘和阿蘭到了萬佛寺外此時天已經黑盡了。遠遠地李緘就聽到萬佛寺内有打鬥道聲音暗道看來自己來遲了一步。

囑咐阿蘭呆在一個隐蔽的角落看好行李。李緘閃身潛入萬佛寺内身體如幽靈一般無聲無息地飄上了一座殿堂的屋頂這座殿堂地對面就是萬佛寺的主殿萬佛殿了此時殿前有近百和尚全都手持齊眉短棍組成一個巨大地棍陣護在萬佛殿前。

棍陣前方都廣場上兩道白影交錯乍分乍合是兩名女子正在激鬥兩人俱是一身素潔白衣其中一人正是雲心閣的藍千秦此時戰鬥顯出其高的劍術修爲劍氣縱橫一柄長劍在她手中倒似繡花針靈巧無比化作無數道靈蛇般的電光一招一式天馬行空渾然天成。

另外一人李緘就不認得了那是一名極其清麗的女子很有些聖潔的味道可是這份聖潔中又透出一股詭秘的豔麗與妩媚她武功修爲堪堪與藍千秦旗鼓相當兵器是一雙長袖雖然是生死相搏她的招式如跳舞一般賞心悅目美麗非常美麗中暗藏無數殺機。

場中打鬥固然精彩李緘卻不怎麽感興趣此時他感應到寺外又來了不少人都隐藏在暗處這些人中赫然就有徐少陵、杜仲兩人司徒劍南這小子跑來湊熱鬧不說龍二也收斂氣息躲在一個角落之中。

還真熱鬧李緘暗道不過這些人對武功對自己對行動不會造成什麽阻礙李緘精神力直接探入萬佛殿中。萬佛殿不愧萬佛殿之名雖然并非真正有萬佛之數四壁神龛中大大小小也有數千尊佛像。那寶玉就供奉在大殿正中一尊佛像前的供桌上放在一個鐵盒子内。大殿中也有人把守在四周隐秘處盤坐着四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入定一般緊閉雙目。

李緘的精神力掃過四個老和尚四個老和尚蓦然同時睜開雙眼其中一人道:“阿彌陀佛何方高人駕到還請現身一見!”聲音洪亮從萬佛殿傳出了很遠在場的衆人自然都聽了一個清楚。白名棍僧擺好防禦架勢場中打鬥的藍千秦和那名女子也驟然分開藍千秦凝神戒備那名女子望了一眼萬佛殿飛退到一個随時可以安全撤退到位置。

這幾個和尚精神修爲不弱竟然敏銳地感應到了有人正在窺探李緘不禁微微吃驚這個世界都高深武學看來還是很強的已經達到了精神修煉的範疇。既然已經被現了躲藏也沒有用李緘腳下氣勁噴射身體四肢毫無屈伸動作僵屍一樣地直挺挺地落到廣場中在旁人看來這種輕功當真詭異不禁都吓了一跳。

藍千秦看清楚來人是李緘當即微微色變緊握長劍警惕地問道:“閣下到此何事?”

李緘慢悠悠地道:“其實也沒什麽聽說你們這裏有什麽上古寶物能不能借給在下看看?”

藍千秦凝視李緘半晌堅定地道:“閣下強人所難恕難從命縱然千秦武功低微也隻有拚死相搏。”

夠硬氣不過李緘不怎麽欣賞有些無奈地道:“既然如此那我隻好自己動手了。”

李緘話音未落藍千秦已經攻上來劍端噴射一尺來長到劍氣疾射李緘。無奈李緘無意與她多做糾纏就在藍千秦出劍的一瞬李緘一把抓住來藍千秦手中長劍藍千秦到真氣全被李緘硬擋來回去藍千秦臉色煞白已是身受重傷。忽然一道劍光襲向李緘背後不用看李緘知道出手到是司徒劍南這小子想英雄救美呢。

李緘閃身側移突然間放開藍千秦擋長劍司徒劍南本來襲向李緘待攻擊變做襲向藍千秦眼見就要刺中藍千秦他急忙強行回劍不過這樣硬生生收回内勁司徒劍南當即受了内傷噴出一口血來。

這時李緘已經進入那一百多和尚組成擋棍陣裏三層外三層被團團圍住棍僧走步移位旋轉着不斷變幻方位棍棒敲擊出嘈雜待聲響棍影重重或劈或掃或點或撩驟然一起攻來當真讓人眼花缭亂。

李緘所研究的空間陣法比這種合擊陣法高明不知多少倍他瞥了一眼就看出這陣法衆多破綻腳步變幻那些棍僧地短棍根本無法攻擊到他李緘旁若無人地直接穿過了棍陣衆僧震驚無比停下來不知如何是好。

到了殿門前那四個老和尚從大殿内出來擋住李緘擋去路齊聲道:“施主請止步!”說話間聲音中夾雜了些許精神力。

李緘卻不理會這種精神攻擊攻擊對他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待其中一人要說話腳下一滑穿過四人的阻攔徑直走向萬佛殿中。四個和尚雖驚訝無比但也沒有遲疑同時出掌拍向李緘。

李緘并不想和這四人交手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付他們四人很需要花一番功夫他可不喜歡做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過要是比輕功和度的話李緘信心十足于是他騰空加一隻獵鷹一般掠向大殿正中靠近佛像時探手将供奉在佛像前的盒子吸入手中翻身輕點佛像胸口轉變方向就從迎面而來的四個老和尚上方擦過。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又極其迅那四個老和尚還來不及轉身李緘已經出了大殿躍上大殿房頂。随手打開盒子一看裏面是一塊古代皇帝用的玉玺一樣的東西雕工十分精美從質地來看的确很是古老的東西感應了一下李緘現這塊玉羅盤中包含不少純正的能量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異之處李緘想找的線索是一點也沒有了。

李緘有些失望扔破爛一樣将盒子扔向藍千秦道:“可惜不是我要找的東西還給你們吧。”雖然這塊東西包含了許多能量對李緘卻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藍千秦受傷一時間行動不便司徒劍南見義勇爲上前就要幫藍千秦接住盒子。哪裏想到沒有等他接住一條白色綢帶橫空而來卷走了裝寶玉的盒子卷走盒子的正是先前那名與藍千秦打鬥的女子卷起寶玉她還沖李緘眨了眨眼這才飛身向寺外去了。

那四名老僧已經從大殿中出來正好看見這一幕也顧不上李緘一齊追擊那女子而去。

藍千秦緊盯着李緘面現惱色李緘被她幽怨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很無辜地道:“這可不能怪我我可是已經把東西扔給你了是你們自己沒有接住還被人搶了去唉……該怎麽說你們呢……對了時間不早在下告辭了。”将所有責任推卸得一幹二淨不再理會臉色越來越難看到藍千秦李緘飄向寺外阿蘭藏身之處。

時間還早李緘便帶着阿蘭回滁州城找了一家客棧過夜打算第二天離開滁州雖然現在滁州很熱鬧李緘卻是不感興趣他急着找回家的線索。來滁州走的是水路離開滁州李緘決定走6路一路向東一邊走一邊尋找線索。

第二天李緘和阿蘭上路了他們并沒有騎馬在山區中行進馬匹隻是累贅。李緘和阿蘭正走在官道上前方行來一群人馬領頭之人正是李贽他身後的人俱是一身殺氣一看就知道是久經沙場的人物。李贽老遠就看到李緘和阿蘭兩人到得面前停下對李緘抱拳道:“想不到在此地遇到兄台在下有禮了。”說話間目光落到李緘扛着的大鐵鍬上。

李緘心想李贽這小子想當皇帝到滁州來也不奇怪他向李緘行禮李緘隻是微微點頭。

李緘如此冷淡李贽并不奇怪不過李贽的下屬卻不幹來一名背着兩柄巨斧的巨漢身形威猛面目猙獰暴怒道:“兀那小子我家公子何等身份如此禮遇你竟然如此無禮!看今天雷爺爺我不好好教訓你!”說着躍下馬來擎出兩柄巨斧那斧子一柄怕是有好幾十斤重。

李緘瞥了大漢一眼暗笑身份尊貴的人對人稍微禮貌也成了天大對恩惠下賤之人就該感激涕零肝腦塗地以報恩德?什麽狗屁邏輯!這大漢看起來威猛無比卻是一個天生的奴才李緘看都懶得看他。

李贽連忙止住那大漢拱手道:“屬下冒犯還望兄台不要介意。”

李緘微微颔那大漢更加惱怒對李緘怒目而視擺開架勢一副要教訓李緘的樣子。就在此刻李緘身後傳來隆隆馬蹄聲煙塵滾滾又一幹人馬急行來這幫人有三十多人領是一身穿錦衣的中年留着長長的胡須鷹鈎鼻臉型較爲尖細。

就在李緘身後不遠的地方中年喝道:“停!”衆人齊齊打馬停住。

中年掃視李贽等人客氣道:“原來是李家二公子獨孤鷹有禮了。”

“不必客氣鷹先生到此所爲何事?”李贽答禮問道。

“也不是什麽大事一些宵小之輩駁了我家大哥道面子在下來請人而已。”說着獨孤鷹目光轉向李緘上下打量一番目露不屑之色語氣不善地道:“閣下将我侄子打傷難道這樣就想走了不成?”

“你侄子?就是獨孤家的那個白癡?”李緘問道。

獨孤鷹惡狠狠地瞪着李緘怒道:“哼閣下還是少逞口舌之利!在這滁州地面上還沒人敢不給我獨孤家面子!”

“你想怎樣?”李緘翻了翻眼問道。

獨孤鷹道:“随我們回去我大哥自會處置。”

李緘道:“處置?呵呵……沒空。”

獨孤鷹警告道:“閣下最好還是跟我們走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緘微微一笑道:“别廢話了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瞪要打便打别浪費時間。”

獨孤鷹一咬牙命令道:“上給我抓住這個小子!”

獨孤鷹話音未落李緘已經抓起大鐵鍬就迎上去所謂先制人不等他們出手李緘把大鐵鍬當作蒼蠅拍啪啪啪……一鍬一個全是狠拍面部這幫家夥全部給李緘給拍飛了出去。一個個都鼻子都給拍平了鮮血四溢收拾完這些人李緘最後一個對付對才是是獨孤鷹了。

獨孤鷹此時有些慌神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青年武功強到這個地步他有些後悔沒有聽大哥都話要以禮相待還是和以往一般驕橫。可惜此時他後悔也沒有用了已經沒有轉圜都餘地他慌忙伸爪抓向李緘臉上一陣劇痛兩眼一黑。李緘照樣給了獨孤鷹一鐵鍬他的那鷹鈎鼻當即成了塌鼻梁貼在來臉上仿佛是多餘的一般難看無比至此獨孤鷹包括他帶來的衆人全部給李緘報銷了。

整個過程總共時間也就一分鍾李贽一幫人馬隻見場中閃動一道虛影緊接着獨孤家的人全部飛出去落在地上生死不知要知道獨孤鷹也是有名的高手竟然一招未出就落得這般下場。

打完收工李緘閃身回到阿蘭身旁即便李緘沒有出汗阿蘭還是掏出手絹給李緘擦汗。李緘瞄了剛才說要教訓他的大漢一眼那大漢渾身一個哆嗦後退一步。

李贽出言提醒道:“兄台此人乃是獨孤家的獨孤鷹兄台這樣做大大得罪獨孤家怕是對今後不利阿!”

李緘随口很不在意地道:“大不了殺了他全家看他們還敢來找我的麻煩。”

李緘如此作答李贽額頭也不禁冒出冷汗來要是别人說要殺獨孤家全家他肯定不信眼前這人卻由不得他不信直覺此人乃是天下第一狂人這種人還是敬而遠之爲好想到此處李贽勉強笑道:“兄台武功蓋世自然不怕是在下多心了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告辭了。”說完帶人趕緊離去獨孤鷹那些人他也管不了了。

李緘剛才是故意那麽說對就是要吓吓李贽這個家夥果然把這小子給吓跑了李緘微微一笑拉上阿蘭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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